杨万山虽然不耻王杏林的为人,但一来王杏林在中医上面确实造诣不俗,二来忌惮王杏林背后的王家势力,只能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杨万山提醒方白,也是出于一片好心,免得方白不知道王杏林身份背景,得罪了他。
方白闻言笑了笑,低声道:“多谢杨校长提醒。我知道怎么做!”
“王杏林王教授是吧?”
方白笑眯眯的看着王杏林,道:“外界传的火眼金睛,有些言过其实了。不过医术和武术同理,到了一定境界后,确实能做到无招胜有招。”
王杏林冷笑着道:“你的意思是,你的医术很高明,已经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可以用眼睛看出一个人的病症?”
方白也不否认,淡淡道:“一些毛病问题,还是能看出来的。”
王杏林嘴角微撇,一脸不信,指着自己的鼻尖道:“那就用你的火眼金睛给我诊断一下,看我有什么毛病没有?看得出来,明你有真本事,看不出来……嘿嘿……恐怕让人难以信服啊!”
王杏林见方白如此年轻,却受到学校领导器重,被聘任为名誉教授不,以后带的课比自己少,拿的薪水却比自己多,这让他妒忌万分,想要让方白当场出丑难堪。
“你?呵,你还真有些问题……”
方白双眼微微眯起,神识悄然幅散,在王杏林身上转了一圈,心中已经有了底。
方白的神识,就如同一只无形之手,虽然不用望闻问切,但神识一出,就能探知病人的脉搏、呼吸、心跳、气息等等一切情况,比这世上最先进的医疗设备还要厉害许多。
“装神弄鬼!”
王杏林见方白双眼盯着自己看,轻哼一声,心中不屑轻蔑,大声道:“我有什么问题?你倒是出来听听啊!”
“你确定要我?”
方白双目生光,笑眯眯的看着王杏林,看的他心里发毛。
王杏林不信方白能看出什么,大声道:“少废话!快让我们见识一下你这位‘神医’,到底神到了什么程度!”
“那好,你让我的啊……”
方白叹了口气,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王杏林,悠然道:“王教授,你在女色上面不知节制,导致精气亏损,身体虚弱,经常会感到腰酸背痛是吧?你这是肾有问题了,要保重肾体啊!哦,还有,在房事上面,你往往两三分钟内就结束,完全不能展现男人的雄风啊!”
他此言一出,现场一阵骚动,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王杏林,个个想笑又不敢笑,神色古怪。
“你……你一派胡言!”
王杏林豁然起身,道:“你才身体虚弱!你的肾才有问题!你才两三分钟结束!你……你一派胡言!”
其实王杏林确实有方白的这些问题,只不过这是他的**,极少有人知道,现在方白却在众目睽睽之下了出来,等于揭了他的伤痛,对他来,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看到王杏林气的快要发疯的样子,方白脸上笑容更多,道:“你两三分钟都是抬举你了!我估计你每次房事,前戏都要占去两分钟甚至更多时间!”
“胡八道!简直是胡八道!”
方白的话,再一次戳中了王杏林的痛,他见四周的教职员工看向自己的目光中,很多带着嘲讽和讥笑,一张白皙脸孔“腾”的一下涨的通红,同时人也气的暴跳如雷。
燕京医科大学校长杨万山摇头叹气。
他刚才已经提醒过方白,王杏林背靠燕京王家,不是个好惹的人物,没想到一转眼间,方白就把王杏林给得罪了,心想方白医术虽高,但终究是个年轻人,容易热血冲动。
秦妖娆却是神色淡淡,丝毫不为方白担心。
当初江南古武世家烟雨楼玄级高手被屠一事,虽然最后不了了之,没有人知道“凶手”是谁,但事后秦妖娆的父亲秦岭以及众多秦家高手,都猜测和方白师徒有关系,也让秦妖娆对方白有了全新的认识,没想到自己教过的这个学生,居然是个实力强大的武者。
燕京王家虽然是豪门望族,地位显赫,但要对付方白这样的古武高手,却没那么容易。
“我有没有胡八道,你王教授心里比谁都清楚吧?半时前,你还和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对不对?你敢不敢把那个女人叫过来让我问问?你身体是不是虚弱、能不能展现男人雄风,到时候一问便知!你敢吗?”
方白笑着道。
“你……你怎么知道我半时前……”
王杏林仿佛见鬼似的看着方白,失声道,只是话到一半,就意识到自己漏嘴了,立即闭嘴不语,同时横眉怒目,脸色不善的看着方白,一副恨不得掐死方白的样子。
会议室里的教职员工看到王杏林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方白的话是真的,他们中有许多人和王杏林闹过不和,见状心里大呼痛快,有人更是忍不住低笑出声。
这笑声传入王杏林耳中,如同在他伤口撒了把盐,让他无地自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无知儿!满口胡言!”
四周投射过来的一道道嘲笑鄙夷目光,让王杏林如坐针毡,他突然间站起身,怒哼一声,甩袖而去。
“王教授这个人脾气不好,方教授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杨万山担心方白年轻气盛,会被王杏林的无礼举止激怒,也来个甩袖而去,慌忙陪着笑脸劝道。
方白笑着摆摆手,道:“我不是肚鸡肠的人,生气倒不至于!不过这个王教授的人品和涵养实在不怎么样,他让我给他看病,我给他看了,然后实话实,他怎么就愤然离去了?”
杨万山苦笑,心想其他事情你可以实话实,但这种事关男人尊严和**的事情,你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来,别王杏林,恐怕是个男人都会生气,没脸在这里继续呆下去。
不过方白王杏林的人品和涵养不怎么样,杨万山和主席台下的教职员工们都是深以为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