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之人一生安,
水火济济旺华年。
人生如梦天注定,
重重帘幕映九天。
这下可好了久旱不雨的寡汉了,这范二毛如久旱逢甘雨,可是下狠手了,得了这大便宜,这一下午没让丽丽得闲,把个丽丽弄的是淫浪秽涌,红润双腮,春香外溢,不知觉间渐渐喜欢上范二毛这壮汉了。正应了臼臼是杵的,皮鼓是擂的。男人越是雄劲足,这女人越喜欢你,阳痿早泄的主,没得女人喜欢的。
到了下黑,两人一起去吃了晚饭。回到房间,两人坐在床边,丽丽眨眨着桃花眼,笑吟吟地问范二毛,“大哥,你家是哪里,做啥营生的?”
“妹子,孩没娘,来话长。”于是这范二毛前三朝后五帝的细自己的光棍历史,到苦处,哀声连连,到甜处,笑声不断,两人是各诉衷肠。
原来这丽丽大名叫郏丽锦,家住城北三十铺的郏老庄,父母早年离婚,随母改嫁。这带犊子不招人新家人待见,在家吃了上顿没下顿,吃加生饭,喝刷锅水长大。上学自不必,学优秀,初中时被那畜生后爹背着人当着姑娘的面脱了裤子露了几次狗鞭,把个姑娘害的是色走偏锋,只见胸怀宽广,不见学问再深了。话间一两年的功夫,姑娘学习成绩直线下降,也没了上学的念性了,初中没毕业就进城挣钱来了。
初来乍到人生地黄的乡下孩,十几岁的人,也没有个亲戚帮衬,自然没有好工作可干,于是进了饭馆干帮工,先是下厨房刷刷洗洗,再后来传菜当服务员。这妮子别看上学没上好,学业不精。智商下调,情商可是精进了,看啥会啥,无师自通,特招老板娘喜欢,再加上长了一双桃花眼,高高的鼻梁,翘翘的嘴,几分姿色天成,自然成了老板娘手上的几个红牌之一了。
没一年功夫。这家酒店,除了头牌任贤齐,就数这郏丽锦了。老板娘看好的两个大牌,自然万分宠爱,特别为两人起了个名,任贤齐名叫齐齐,郏丽锦名叫丽丽。齐齐,丽丽,可是红楼隔窗相望怜。腥腥惜腥腥,腥臊一气通;城南吹十里,城里一片红。有名的很,在这城没有不知道这里有两朵花儿的。但凡有两臊钱的。没有不往这里送的,送也白搭,那齐齐早被包武德包了,来送钱也只是闻闻腥味罢了。这就好了丽丽了。六行八道的人接触的不少。
这几年自从赵二把了句话,县以下没有国企没什么了不起的之后,这城也是国退民进了。私营业主如雨后春笋般的遍地开花。这万元户多了,暴发户也多了,包武德就是其中之一。自从去年包武德出去几次,拉回几大汽车的百货、布匹之后,从此,城北到城南,城东到城西,没有不知道包大老板的。
原来这个世界就兴兴隆那有眼力架的,人家包老板就有眼光,根里就是那做生意经商的料。祖宗八代都是大地主,大商人,血水就流淌着那商人的基因,再岁月峥嵘也变异不了。这不去年兴起国营企业改制,企业大量处理计划经济体制时期的商品,只要你有营业执照,手续齐全,国营厂仓库里的布匹,日用百货你随便拉,拉回去卖了再给钱。合同约定的白纸黑字,手印摁的红霞霞的,不过可没有几个还钱的,还钱的是鳖货,是那些没胆量的商贩,象牟其中这样的大商人是拉来卖了不还的,不然能跑到苏联用百货换飞机。来要钱,没有,住这里要钱,好,先是有吃有喝,后是夜里不让你安生,住店钱都得自己出,也有那要钱要的生猛的,得几个钱回去装腰包里了,财务室门都忘记朝哪开了,直接打道回府了,吃亏的自然是企业了。所以像牟某人之流可以成为富甲天下的一代枭雄。这包武德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比牟某人,富甲一方而已。
自从发迹之后,这包武德可是走在大街上撒钱玩,看着争抢拾钱的人乐。坐火炉边拿钱烟,有钱不?有的是钱,包个女人算啥,算屎坑里捞蛆,不论个数。
自从齐齐跟随了包武德,那模样更水灵了,这丽丽看在眼里,谗在心里。也是姐妹一场,齐齐可不吃独食,从那以后只要是有油水的活,齐齐总是拉上丽丽,丽丽也不含糊,用尽全力,鞠躬尽瘁。
合该这范二毛有福得享受这如花似玉的妹子,这丽丽也是几尽人事,八般武艺全上场,吹拉弹唱用净光;不禁仙客纷纷往,色山滑雪干沟藏。把个范二毛侍候的舒舒服服,把憋了几年的狗熊放的是一干二净。
待到快天明,丽丽这夜里欢已是精疲力尽,沉沉地睡去了,死猪一样。这范二毛几乎是一夜没睡,望着身边睡去的丽丽,更睡不着了。为啥?为这幸福来得太快了,这便宜拾的太大了。精尽人息后头脑冷静下来一想,有头懵,咋想着这事都有意外,再想想自己一外乡人,突然得到如此厚礼,发懵,越想越觉着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发懵,脑后掠过一丝凉意,慢慢地觉着体温在下降,怯从胆边升起,后怕起来。心想甜饼吃得易,怕是后面有陷阱,想来想去没得头绪,越想越怕,再望望身边的女孩,掀起被子望着女孩白皙的酮体,后背又掠过一丝凉意,不觉打了冷颤,脑袋也随着摇晃几摇晃。摇晃过后,这范二毛心中暗暗打起卦来,掐指一算,得了一损卦,意曰:已事遄往,无咎。卦成大喜,心中有了主意了,暗暗得意地笑了起来,然后把丽丽的被子掀开了,望着白白净净的身体,选重部位又重温了一遍,这女孩死猪一般,任由摆布。
这范二毛手嘴并用,啃了一通嫩草,心下惬意地偷偷地笑了起来;留恋一番过后,飞快地穿上衣服,开门窜出老远,下楼离开酒店,一溜烟儿向东奔去,到了车站,天刚朦胧亮,头班车正待发,这范二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问了往东边去的车子,飞快地走了上去,找了个坐位坐下,定定神,心中还是忐忑不安的,四下张望,生怕有人追来,心中急切盼望这车快快发,别等人了。
待到车子出了城,这范二毛个鳖儿心下的石头算是放下了,惬意地笑了起来,心想这次进城捞了个大便宜,不知不觉中感到还是城里好风月,就是有风险。
话两头,待到日上杆头,这包武德家又是人头攒动,人来人往的忙碌起来。常利坚老早的就来了,坐在厅堂里等着包武德起床呢。包武德洗漱完毕,来到堂屋,走到常利坚身旁慢悠悠地坐了下来。望着常利坚问道:“你觉得范先生这人咋样?”
“我看还行,人看着还算厚道。”
“以我人厚不厚道没关系的,关键是这嘴通算命术,不定以后哪天用得上。”罢狡黠地笑了笑。又道:“我想把他留下,让他到文采叔那里干个杂活,咱这家也不缺那两钱,养两人算啥。”
“中,我看中,那就留吧,现在大概睡醒了,这一夜抱着丽丽不知玩几通呢?”罢笑了起来。然后道:“那我安排单留胥去酒店叫他?”
“好,你去吧。”
原来这包武德是有打算的,自从暴发以后,心里反倒空虚了,常常觉着心里空荡荡的,没了着落。正心想着养个狗头闲士里,这不就遇着范二毛了。
这人有钱了就有钱怪,自古大户养闲士,拍马溜须奉上宾,这包武德也不例外。
你这天下无双的范二毛,这半吊子范先生跟了寡妇学算卦,算天算地,算东算西,上算王母娘娘啥时拉屎,下算老公鸡啥时打鸣,就是没有算到包武德有这层心事,大早天的起五更算卦,就刚好得个“损卦”,于是一溜烟儿地跑了,这以“损”可是损失惨重了,几年以后才得以入包家,这几年的收入加到一起得多少钱,你损失大不大。所以算卦没得信,看看八字还差不多,千万别信摇课,没得准的。
没多会那单留胥跑步进了堂屋,进门就嚷嚷道:“范先生不见了,我进屋就见丽丽光着屁股睡觉哩,我叫醒了丽丽问她,她不知道。”
“没找找?”
“找了,楼上楼下找了个遍,没见人,后来看门的今早晨五多钟见他往正东方向去了,打那以后再没见到他。”
“这不是走了吗?这嘴看着实诚,做事却不的道,咱们管吃管住,还管送女人,走了也不一声。”常利坚生气道。
“哈哈哈,”包武德笑了起来,接着道:“此人胆如鼠,**如狼,走了也罢。”
“那丽丽怎么打侍?”
“照老规矩,让单留胥送钱去。”包武德言罢头低了下去,不言语了,象是又开始思考问题了。
常利坚站起来与单留胥一起走了出去。
回头再这范二毛,坐上了通往乡下的客车,心中好惬意。心想这次来城里不虚此行,城里真是风光无限,花柳成荫哩。
从此心中埋下了心意向往的地方。
正是:
玄学未成花柳行,
花柳巷里望风景。
纵使神仙入此地,
也得脱胎才离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