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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桃明柳暗村头过 几度偷情村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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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儿在吹,

云儿在飘。

我孤寂地走在高高的山道,

望着那山间云雾缭绕,

分不清远处幽深坡高,

风啊,

云啊,

风啊,寒暄着单薄的衣衫,

云啊,锁着了山腰。

凄凉的心绪远远的飘,

站在了云霄;

随着那云儿在寻找,

寻找牛郎织女彩虹的桥;

可那是虚无缥缈。

云儿啊,

飘。

这条路怎么走得这么煎熬,

没有了继续的勇气,

停在了这山腰。

回头望远处的你身影越来越小,

找不到,

消失在苍凉的这山道,

山上那风光无限,

无限美好。

没了相伴的你,

我不知如何走下这山腰。

寡妇望着吴好泪流满面,心下凄然,同情起这吴好来;心下想,这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那里有错呢?错在找了个不知家的男人,他那男人日下坐偏财,月下财气旺,见不得顶手巾片的女人,手里没有钱花时,且能安分守己,一单手里有两钱就不是他了,在外养女人,吃着碗里霸拉着锅里;哎,说啥呢,也是命呀。想着看看吴好,说道:“闺女,天下那有不散的筵席,夫妻也如同那搁伙计,搁得来就搁,搁不来就散,如今新社会了,说起话来有人认为是迷信,可这祖辈传下来的东西还就准。那天俺看了你们夫妻的八字,俺就想起祖辈传下来的几句话:‘龙虎向西主行凶,羊蛇东北无影踪;申午西南招官司,丑不相南鸡不东;亥子正北多不利,卯向西北利不逢;戌向东南落损地,文王下马落场空。’这是上辈传下来的姻缘不吉歌诀,俺观你俩那婚姻就应了‘丑不向南鸡不东’那句话咧,也是命里何该走这段路。闺女想开一点,这次去找你那男人,找到了好好的说和,找不到也别急躁,别急出个好歹来,顺着性子来,别逆水行舟;生来如同一场梦,富贵贫寒看轻松。别人命好马上坐,咱命不好不去争。闺女今天不走咧,今晚住这咱娘俩说说话。”寡妇婶子一席话说的这吴好收起来泪,约莫晌午了,这吴好起身往灶房里找二毛去了,这日又住在了寡妇家。

长说短说,单说到了夜晚,这娘仨坐在灯下拉闲话;这吴好多日以来心情忧郁,神色自然萎靡不振,说起话来,长一腔短一调,象个迷登鸡;这范二毛看了心下不忍,甚是怜惜;心想,挑逗她一番,让她高兴高兴。可是怎么让她高兴呢?这范二毛暗自地思量了少许,抬头看看寡妇婶子,又看一眼吴好,说话了:“婶子,咱娘仨坐这闲磨牙,倒不如我给你们讲个笑话。”说罢嗤牙咧嘴地笑。

“不听你那狗屁故事,你那肚子里一粪桶烂菜屎,你能讲啥好故事?无非是那些狗狗瓤、马屎菜的破烂故事,不听。”

“看婶子恁地话说的,我这故事在过去,可都是生产队牲口屋里人人都爱听的故事,那时候,特别是大冬天里,那晚上大伙都聚集生产队的牲口屋里,坐那侃大山,侃啥?就侃我说这故事,我肚子里这点猫尿少着哩,俺队里有个故事篓子,他那一肚子里净是赖故事,听他讲三天也讲不完,我那时候小,跟着大人听,光会笑,呵呵地傻乎乎的听,不知道笑坏多少回肚皮呢。”

“说说,啥故事?”这里吴好好奇的问。

“闺女别听他说,他肚子里没好货。”

“婶子,看恁话说哩,咋没好货。您也没听,您咋知不是好货咧?”说罢又咧着嘴笑。

“俺就知道你讲不出啥子好故事来,”寡妇说着话,嘴角一撇,又道:“你要讲出好故事来,鬼都成精咧。”

“耶,婶子,今搁天,不信您听着,您听听看是不是个好货事。”

“说,说,讲讲啥故事。”这里吴好也不迷糊了,两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二毛期盼着二毛讲故事呢。

就见这范二毛笑呵呵地说道:“话说从前,有一对恩爱夫妻,你道这夫妻如何恩爱有诗为证:

恩爱夫妻世间多,

单表这对如何过;

太阳东升朦胧明,

小鸟枝头唱早歌;

妻子早起灶前忙,

丈夫灶前去烧锅;

吃罢早饭田间垄,

夫前妻后忙劳作;

中午嘻笑往家返,

下午夫妻勤家阖;

晚来夫妻灯下坐,

妻做针线夫帮助;

夜深夫妻床上归,

欢喜冤家穷尽乐;

突有一日风吹枝,

孔雀枝头被吹落;

鸳鸯戏水水打鸳,

夫死妻子守身过。

单说这夫妻年方当龄之时,丈夫因病突然去世。临时之前,丈夫把妻子叫到床前,凄凉的说:‘老婆呀,自你嫁到我家,咱们夫妻恩爱,情意绵长;想不到你我姻缘中断,我将离你而去。’说着话泪如雨下,又道:‘想我过世之后你必再嫁,到了阴间,看到你再嫁,我如何心甘。’说罢又是流泪。

那女人说道:‘夫君你放心好了,俺不再嫁。’

‘唉,你尚且年青便守寡,如何能够受得了青灯冷屋之苦,你还是改嫁吧。’

‘夫君俺死不改嫁的。’

‘唉,你不改嫁如何守得住青灯冷屋之苦?’

‘夫君,俺守得住,只要想起你,俺就不寂寞了。’

‘娘子,青灯好守夜难熬,好似孤雁落山包;山风吹来寒彻骨,哀鸣千里路迢迢。娘子啊!俺走咧,你以后的路长着呢,你一孤零女人带个孩子如何度日,还是改嫁吧。’说罢又是泪如雨下。

‘夫君,你别说咧,青灯难守夜难熬,孤雁雪地嚎啕啕;寒风刺骨独自担,宁死不与塞雁交。夫君放心而去,俺宁死不会再嫁,青灯虽苦,有女斯守何惧孤单,俺愿意承受,夫家无虑矣。’女人很坚决。

‘娘子啊,既然如此,俺交与你一物,你好好诊藏,如果你想俺了,到那夜半三更,只要吟出这四句话,俺自会来会你。’

‘夫家,有这等事?’

‘有。’说罢从枕下拿出一物,单见物长一匝,三寸来长,形如圆筒,一寸来粗,外形如牛鞭,有诗为证:一物三寸如牛鞭,一寸来粗圆又圆;外似河藕刚出水,内有黑白心里软。

这男人将手中之物交与娘子,言道:‘娘子呀,此物名叫河里蹦,俺告诉你四句话,你记牢靠了;记住了,河里蹦,河里蹦,住在东海仙人洞.三寸虽短舞天地,一寸满圆舞人生。娘子呀,你到那夜深人静的时候,想俺了,你只要拿出此物放于掌心之中,口中说出这四句话,连念三遍,俺自会来会你。记着了。’

‘记着了。’

‘你说说,俺听听。’

于是女人念经似的说出刚才的四句话,那男人听罢之后脸上含笑,撒手人寰,死了。就见女人抱着丈夫哭的死去活来,哭到天明寻来亲朋把丈夫埋葬了。

单说这女人守寡多日,不免忆起丈夫,这夜三更半夜,自守青灯,拿出了丈夫给她那物件,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心想不如念念那四句话试试,看看是不是灵验,于是口中念道:‘河里蹦,河里蹦,住在东海仙人洞.三寸虽短舞天地,一寸满圆如人生。’

话音刚落,就听屋外一阵阴风吹来,灯影里飘来一人,把个女人吓的三魂飞走,七魄升烟,当场厥屁着凉,昏死过去。待到醒来,发现自已躺在丈夫怀中,这女人以为自己去了阴朝地府,吓的又要昏过去,单见身边的男人说道:‘娘子勿惧,俺是你的夫家。’

女人定眼看去,真是夫家,用手摸摸男人,好冰凉。再看看模样依旧,心里有几分安定了,于是开言道:‘真的是你?’

‘那能有假,俺临终前不是告诉你了,只要你念那四句话,俺自来会你。’

那女人将信将疑的看看又摸摸,心里信了,‘你如何这段冰凉?’

‘看娘子说话,俺已是阴府之人,如何来阳气,自然冰凉。’

女人听罢,嚎啕大哭,上前抱住夫家,用身体温暖自己的丈夫,俩人亲密如初。自此以后女人想念夫家便到那夜半三更念那四句话,那男人自来会她,如此度日经年。

突然一日不测雨,打得鸳鸯各自奔。你道如何?原来这乡里有个恶少,此人祖上在朝为官,父亲在边为将,镇守一方,家大业大,这方圆几百里全是他家佃户,这小子原本在京城,这年天旱,夏季高温,这小子回乡里避暑,有钱家公子养尊处优的,肥胖如猪,闲来无事心烦意乱,淫秽风情单寻那开心刺激之事。这日乡间闲逛时,无意间发现了寡妇色美,顿生恶念。于是问那乡里亭长这女人何人?这亭长是个马屁精,公务不干,天天跟在公子屁股后面拍马屁,好让这浪荡公子回京给他言好事,有朝一日登云天哩。这亭长立马告诉公子这寡妇守寡多年未曾再嫁,守身若玉是个洁物。那浪荡公子一听垂涎三尺,狠不得上去啃两口,你道为何?这公子哥儿在家里身边美女如云,为何稀罕这寡妇,身边的天天受用不尽,早腻歪了,如今看到乡村野姑,就觉得见到野味了,狠不得立马上前啃上几口。回到家中茶饭不思,单想那寡妇,这家里老夫人同来避暑,见孙儿茶饭不进,便问那亭长原由。亭长如实道来,老夫人听罢说道:‘这有何难,拿银子买来做家奴,供孙子天天品玩不就是了。’于是分付亭长操办此事。

那亭长马不停蹄,屁颠屁颠的来到寡妇家,把老太君给他的买奴银扣下一半,剩余的进屋往桌子上一丢,看着女人吼道:‘相爷家缺一使唤女婢,公子看上你了,今天就跟俺走。’说罢手一挥,后面狗腿子一拥而上,不由分说拉着就要走人,女人见这阵势吓地胆颤心惊,膝下小女吓的更是泪流满面,女人见势凄然泪下,哀婉道:‘官家势强,小女愿往,只是恁给俺一晚上的功夫,明天官家再来一次,俺随恁而去。’

亭长见说,看看女人心想放过你一夜也无妨,于是恶狠狠地说道:‘好,给你一夜时间,收拾停当,明天俺来接你。’说罢鼻子一犟,带着手下了。

亭长走后,女人悲愤填膺,声泪俱下,抱着女儿大哭一场;哭罢收起泪来心想不如一死以报夫家恩爱之赐,抬头看看小女尚幼,心下又想:

俺死如灯息,小女无处依;

老燕窝下死,稚儿饿腹肌;

狡黠黄鼠狼,馋猫眼疾疾,

俺要去黄泉,儿要有所栖。

待到晚来与夫家商议后再死不迟,想罢单等黑夜三更了。

一日无话,待到夜半三更,女人念起那四句话来,就见一阵阴风吹来,那男人已经站在了床前,女人看到了丈夫嚎啕大哭起来,哭着把白天的事情前前后后诉说一遍,男人听罢,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愤恨的道:‘恶人可恶,必须严惩。娘子勿躁,待俺想个法子。’说罢低头沉思,须臾男人道:‘娘子啊,你有所不知,前些天阎罗王找俺,嫌俺在东海仙人洞跟着仙人打工日子过的太舒坦,派俺去东海给他找仙丹,俺去了一趟东海,见东海有个蛋球岛,岛上地无雪霜,草木不死,仙鹤飞翔,云雾缭绕,俺在那仙岛上寻得一些仙丹,’说罢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从锦囊中倒出一粒仙丹,递给了女人,又道:‘娘子,你藏好这颗仙丹,明天自与那亭长同往,依他而去,待到夜里你拿出俺从前给你的那个河里蹦,然后浸泡于水中,自不必管它,等到那恶少来找你,告诉那恶少,欲与行房事,必须先把此物煨制成汤济饮用了,方能与你行那房事。……’如此这般的告示了女人。

‘孩子如何处置?’女人问道。

‘孩子你不用担心,孩子今夜俺带走。’说罢又从怀中掏出锦囊,倒出一粒仙丹含于熟睡中的女儿口中,说来也奇,那女孩自含了仙丹,身轻如纸,漂漂欲飞,女人看了心下安逸了。

然后男人又教了女人四句话:‘仙人丹、仙人丹,仙人指路到仙山;仙人山上有仙洞,俺与仙人度百年。’说罢两人恩爱一番,待到五更鼓响,那男人带了女儿自去了。

话说到了天亮,那亭长带了狗腿子,抬了花轿而来,进屋就嚷嚷着起程,女人不慌不忙随亭长去了。

到了那恶少家,恶少见了女人,心急如火,恨不得马上把那女人奸了,怎奈家大人杂无处下手,只有忍耐住急火单等那天黑了。

好不容易熬到日下西山,恶少猴急火燎地进了女人的房间,上前抱定就欲行房,就听女人道:‘公子勿躁,夜深晚长,不急一时,俺已经是过来人,知这情趣,欲行乐事,必要入那藕花深处,欲要快乐,必要精旺人飙,俺今带来一物,你让丫环煨制成汤济饮用,自有无穷乐趣。’说罢拿出她事先泡浸的物件来,那男人上前看去,单见世间万物何贵珍,黑不溜秋一海参;色泽鲜润滑又亮,质地鲜嫩壮阳品。汆水之中一物状似海参,忙问道:‘此是何物?’

‘此物壮阳,胜过仙丹,公子只需用上一口,便知此物神奇。’

‘可真?’

‘当真。’

看那恶少将信将疑,女人又道:‘公子勿疑,俺来你家为奴,自要与公子天长地久,何故骗你。’

这恶少听罢心想也是这理,她既入俺的手心,怕她不敢怎的。于是叫来丫环拿了物件煨汤去了。

不多时,丫环端来一碗鲜汤,单见那汤荤香浓郁扑鼻而来,恶少看罢,舌根自糯。于是顺碗边小吸一口,就觉软糯脆嫩汤味鲜美,回味无穷,说来神奇,自那汤汁滑入口中,就觉阴气突沉,沉浮丹田,上下游动,气血骤然下降急攻下阳,**坚挺起来,‘好汤,好汤。’这恶少惊喜不已,连连叫好,叫罢一口气饮完,口中叫喊着欢笑不止,火烧火燎的急与女人行房,那女人也不推脱,自与这恶少行那好事,说来惊奇,这恶少自喝下壮阳汤,那**愈来愈粗,根处筋澎肉,棒如硬棍,就见那恶少骑上女人身体,把那**送入女人宝盒之中,妇人忍辱含垢,流泪交欢,正是:

流霞深处用硬功,

锁定莲花不放松;

翻江倒海仙人洞,

跨和鸾鸣一更钟。

这番腾鸾倒凤,恶少那叫快乐,这恶少折腾了一个更时方才下马,下马如泥,一身热汗,倒头便睡,不多时昏厥过去,厥屁着凉而亡了。列位看官,你到为何,猛药伤原,躁火攻心,精血下冲一泄漏气所至。

女人此时起身穿衣下床,依丈夫所言而行,拿出事前备好的刀具,狠狠把那恶少的**割下,走出屋丢到了院子里。回头长出一口气,拿出夫家给的仙丹,含于口中,心中默念夫家传她四句话,说来奇妙,四句话刚念完,就觉身体漂浮如云,脚下一使劲化作一缕清风烟飞翔而去,到得上空盘旋,就见夫家站在云端正在等她,那男人飞来纤手香凝而去了。

话说两头,那恶少一命呜呼,**被丢弃屋外,腥臊气远播,被那看家狗嗅到了,四蹄飞奔而来,饿狗扑来叼着回到狗窝三口两口吞下了。那饿狗自食了这恶少的**,便多了一项锁阴功,从此这狗再交尾时,那锁阴功起,用那杠抬都抬不掉,狗打串子就是吃这恶少**所至。

待到天明,丫环来到屋前,敲门没人应,门户虚掩,推门而入,屋内静悄悄的,走到床前一看,地上血流一片,吓得丫环大叫着奔出屋外,众人听到叫喊,过来一看,见那公子仰面朝天,狗屁厥凉了,早硬了。再找女人那里还有踪影,大家心里明白了,立马通报老夫人,夫人慌慌张张地赶来,一看孙子死态,昏厥过去,待到醒来,心下明白了昨夜之事,一面吩咐人马找那女人,一面吩咐人马安排后事,暂且不表。

哪里找得到女人,那女人早化仙去仙人洞了;这里家人打理公子后下葬,家人整理遗体,这恶少少了那**无法入葬,过去人迷信,认为死去之人无那**下葬了,来世投胎就是那阴阳人,于是派人找,家人依言寻找,寻着血迹找来,找到狗窝不见了踪影,知道是这狗给吃了,回头禀报老太君,老太君也是无奈,只得告诉家人,把狗给宰了,割下那狗的**缝合到恶少身上也罢,正是:

缺少一物补一物,

冲天金虫入狗肚。

来世投胎带狗具,

从此**鞭如舞。

从那以后,凡好色之徒那**就具备狗鞭的功能了,带锁阴功咧。”

这范二毛讲罢也不笑,沉着脸看那吴好。这里吴好与寡妇婶子先是听的凄凉,泪湿眼眶,待听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回过味来,就见那吴好一下笑喷出来,骂道:“放你爹地狗屁,啥狗屁故事吔,净瞎掰。”

“俺就说了,他讲不出啥子好笑话来。就不是那好东西呗。”寡妇婶子也跟着骂道。这会三人笑声一片了,刚才的气氛一下缓解了。

正是:

莫道夜寂笑声盈,

笑意三重有人生。

财色官鬼同路走,

何时平等同昌荣。

三人笑罢又扯会闲话各自休息,这吴好仍旧是上半夜睡寡妇婶子屋,下半夜钻二毛被窝里,一进被窝儿就去抓二毛那狗东西,嘻笑道:“今夜俺就看看你这狗鞭会不会那使锁阴功夫哩,使不出来,俺弄死你。”

“姑奶奶,你别的,那是瞎掰的,谁有那本事,有那本领还打光棍儿,早让配种站给弄走球咧。”说罢咧着嘴笑开了。

“嘘,”吴好赶忙捂住了范二毛的嘴,“别把婶子惊醒了。”说罢两人入那快活谷去了。

这夜无话,到得第二天这吴好告辞了寡妇婶子。临行前,寡妇拉着吴好手说道:“闺女呀,婶子说句心里话,俺观你今年有一劫难,说来呀,闺女,啥是劫呀,坎呀?说白了,这劫呀,坎呀就是一个人的心结聚结所至,心志向往,纠结缠绵,难以释怀,长此以往,劫坎自来;闺女呀,你听婶子的话,这次远行找你那丈夫,找到了,好言相劝,找不到,安静心结,在外闯荡一两年也无不可,人挪活,树挪死;动动地方,看看外面的世界,有利于化解你心中的纠结;闺女呀,这世上的灾祸除了自然灾祸之外,人心中的纠结向往往往是灾祸的源头;闺女,听婶子的话,把心中的纠结释怀放开了吧,有那个男人也是过生活,没有那个男人同样是一日三餐,放开了心结,一切也就都过去了。”

“婶子,俺听您的,俺走了,待俺把这事情了结了,俺来看您。”说着话,泪水在眼眶里打起转了。

“走吧,二毛你去送送去。”

“中,中。”范二毛应着跟在吴好身后,向院外走去。

这范二毛一直把吴好送到吴好家村口,两人依依惜别,各自奔自已的事情去了。

桃明柳暗村头过,

几度偷情渡小河。

如今折柳妾去远,

一枝桃花送春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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