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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静初一下子羞红了脸,心里头有几分局促不安,轻轻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挣扎出他紧窒的怀抱。明佑轩的力道却越发加深,声音充满着浓浓情欲的沙哑,一边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一边带着几分蛊惑意味的声音沉声道:“别动!”
沈静初仿佛感受到明佑轩的身子更热了,而那股炙烫的热流隔着衣料从明佑轩的身上传了过来,让她的身子也开始变得滚烫起来。他鼻腔喷洒出来的热气拂在她的后颈,她的耳根一下子红透了。她感觉身子开始滚烫的燃烧了起来,却是丝毫不能动弹。
沈静初发现,这样一点也不好玩。方才因小日子而调戏他的快乐仿似也一下子消散了。明佑轩这般紧紧的抱着她,将身上的火热源源不断的传来,这般的紧贴以及呼吸间的炙热气息,却只能纹丝不动,生怕惊扰了他以及自己身上的欲望,比这两天明佑轩不知节制的欢爱来的更让她窘迫,甚至还有几分不安。她知道欲望被点燃却没有得到适当的宣泄,对身子是有不好的影响的。
沈静初忽的觉得心里头有几分怜悯不舍之意。
过了许久,明佑轩感觉到身上的欲望一点一滴的消失,而沈静初也感受到身后的人身子不再像之前那般的紧绷,方才听到他的声音里头没了先前的沙哑动情,却依然充满着磁性的性感道:“女大夫一事。交给我吧。”
沈静初颔首,她知道明佑轩总有许多法子与门路,她亦信任他以及他所办之事。所寻之人:“谢谢。”
明佑轩声音里头便有了几分不悦道:“你我之间何需言谢?我上回不是说过么?你的事便就是我的事。这般不长记性,得好好罚你才是!”
“好啊!”沈静初笑着问:“罚我什么?”
“唔……”明佑轩思考着:“罚你小日子结束以后,陪我去田庄小住几日!”
“你……”沈静初嗔道:“你心里头整日便想着这些!”
“嗯哼!”明佑轩大方的承认道:“我想你许久了。早在很久之前,便想将你娶回家,只许我一个人看,不许任何人觊觎。如今好不容易才娶了你,自然是怎么要都觉得不够的!”
沈静初嗔道:“节制!师父没有教过你。房中之事不宜过多,否则伤身么?”
东方卿知识渊博,她知晓他各方面都多有涉猎。沈静初虽没听过明佑轩谈及东方卿所教之知识。却也知东方卿的徒弟绝非平庸之辈,个个都是藏龙卧虎、身怀绝技之辈。她就不信东方卿没对他们说起这些基本养生常识。
明佑轩笑嘻嘻道:“师父虽有提及过房事不宜过多,可是我们这般也不算过多啊?”
“不算过多?”沈静初狐疑的看着他。以前李世珩一般一晚一次或者两次。由于她的身子迟迟不能被打开,她很久以后才渐渐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所以他们的房事很少。她不愿。而李世珩也不是个欲望特别强烈之人。事实上沈静初觉得李世珩表现出对所有事情都是冷漠而毫不在乎的模样。除了皇位,他是那么的热切的想要得到以外。
因为沈静初虽有看医书提及房事不宜过多,但医书上却没说频率多少才算正常,多次才算过多。所以沈静初只能仅凭前世对李世珩模糊的欢爱次数来判定明佑轩热烈的一夜七次的欢爱着实是有些多了,至少是李世珩的三倍以上,更别说持续时间每次都几乎要比李世珩多了一倍的时间。李世珩更注重欢爱过后的休养生息。而这几天晚上,沈静初都是被明佑轩从天黑折腾到天亮,即便她不知晓别的夫妻是如何的情形。那也绝无像他们这般疯狂而没有节制的!
明佑轩十分肯定道:“如今我们的次数便是正好的。少了对身子也是有所损害的,憋坏了对身子可是无益的呢!”
明佑轩说的头头是道。仿佛很有理据一般。
沈静初心里头便有了怀疑。莫非是李世珩的能力太差了,太过节制甚至有些冷淡了?明佑轩信誓旦旦的模样怎样也不像是在骗她啊。
见沈静初万分不肯定的模样,明佑轩知她也不太清楚,心里头应是有几分相信的。反正沈静初也不可能去别人那里求证多少次才算是正常,自然要让他相信了自己本就是按正常的次数来行事,而没有多余了去,不然,日后自己的“幸福”可是要被大打折扣了。
于是明佑轩又收紧了几分臂力,一口咬住她小巧可爱的耳垂,在她耳边低语道:“田庄小住一事,你说可好?”
沈静初的身子一阵酥麻。这家伙,总是知道自己敏感的地方在哪里!总是会用挑逗自己敏感之处让自己乱了思考让自己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可是想起他的温柔体贴,想起为了自己奔波劳碌,沈静初咬了咬唇,以免酥麻之感让她嘴边忍不住吟逸出声,低声道:“好。”
明佑轩满意的松开了她的耳垂。再挑逗她,着火的恐怕不是她而是他了。可怜的是着火以后还没有扑灭的方法!
明佑轩揽了揽她,低声道:“睡吧。”
沈静初应了一声,由于小日子在身,人显得分外疲倦,很快便沉沉睡去。
明佑轩吻了吻她的鬓角,很快睡着了。
第二日,由于昨晚没有屡次三番的剧烈运动,沈静初休息的很好,一大早便起了身,精神奕奕的去给顾氏请安,而后随着太夫人顾氏,携着明月绾一同去了昭觉寺。
沈静初上一次去昭觉寺还是去年溺水后的几日去宁氏一同去昭觉寺祈福,沈静初犹记得她在昭觉寺第一次见到罗晓韵。也正正是因为罗晓韵,她才有识破了张姨娘牛肉橄榄相食相克一事,更有幸能拜得东方卿为师,避免了今世许多的悲剧。
思及至此,沈静初便觉得昭觉寺果然如同传言般的灵验,让她有幸遇到贵人。回程之时,甚至还得了戏弄李世珩的机会。
于是,沈静初显得分外虔诚。而后她又分别帮宁氏叶衣衣求了母子平安之符,又帮沈元勋宁城以及明佑轩求了个凯旋而归之符。原本沈静初犹豫了是否要帮明佑宇求符,只是既已帮其他人都求了,若是特意绕过明佑宇,反倒有些欲盖弥彰之嫌,倒不如大大方方的求个平安符,反正太夫人顾氏以及明月绾皆会为明佑宇祈福,她不求,反倒显得不够大方得体,行事不够细腻,只顾着娘家人,倒没有想过夫家人了。
待求了平安符以后,沈静初笑着问顾氏:“儿媳的绣工见不得人,母亲绣工极好,可否将儿媳替二叔求的这枚平安符一同入袋?两枚平安符放在一起,许是会更灵验的呢!”
若是单独送,又须得用自己所绣的香包,沈静初觉得这般有些不妥,免得日后被人诟病,反正自己的绣工也的确不怎么地。
明月绾闻言也嘟囔着道:“母亲,把绾绾这枚也放在一起,让二哥福气多多!”
明月绾的绣工也是见不得人的。
顾氏抿嘴笑道:“叫你好生学女工你不听,看你另外一枚平安符怎么送的出手!”
明月绾一脸窘然。
顾氏却笑着接过两人的平安符道:“好了,把你们的放在一起便是了!”心里头却是对沈静初行事妥帖颇为满意的。
太夫人在一旁冷冷的看了三人一眼不说话,明月绾便笑着问道:“祖母的可要一同放呢?”
太夫人语气生硬道:“平安符是心意,怎可与他人共用一个香囊。我自有绣好见的人的香囊,无需放在一起了。”
明月绾脸上有几分讪然。她的女工不好,曾经被太夫人训过,每次她都不以为然,觉得这玩意并没有太大用处,她平日便用了丫鬟们给她绣的来用罢了,可是送给宁城的,是她的心意,又怎的能用别人绣的香囊?又被太夫人这般暗讽了一番,心里头倒有几分不舒服了。
顾氏笑着打圆场道:“绾绾这几日在家用心学女工,绣功倒是见长了不少呢!她不过是有些心野罢了,静下心来,一学就会了!”
得了顾氏的表扬,明月绾很快便亲昵的挽着顾氏的手,撒着娇道:“母亲,一会回家便好好教教绾绾!”
顾氏笑着应好。太夫人气得脸色发绿。
焚了香烧了纸钱,又添了香油,顾氏提议中午在此用斋菜。太夫人很难得的没有驳斥顾氏的提议。明月绾却咕哝了几句:“斋菜有什么好吃的!一点油水也没有!”
沈静初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道:“吃斋菜,可以为心中所念想的人祈福,这般菩萨便会保佑他们一路平安顺遂!”
明月绾这才喜逐颜开,即便看到那一桌绿了眼睛的斋菜,也再没有发出任何抱怨。
用完斋菜,四人在昭觉寺稍事休息了片刻,便准备沿着山路一路下山准备回府。此行颇为顺利,沈静初心里头刚刚闪过这个念头,便见到一个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