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肖娜那下楼回到家,司徒很是失落,自己和肖娜、李静经过风风雨雨的三人,这情感比和梁艳、梁美丽和梁宇峰不知道要深多少倍,这算是三人一起“打江山“水与火中建立的起来的情谊啦。
李静不用了,她那姻缘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司徒总是坚信她和项乾霂那应该是几世佳偶,别人拆都拆不散的,属于那种在千千万万人群中一眼就能将你识出来的缘分,别人是求不来的。
肖娜现在也是选好自己的路了,虽然有些惊世骇俗,但是毕竟也是条路不是,况且对于她们这种自食其力的人来这条路也不是压力特别大,就是可能没有时间自己带孩子。
就只剩下了自己啦,孤家寡人一个,闻一虽好,但是司徒总是觉得不踏实,比如这个年吧,就是大年三十晚上发了一个短信,初一上午打了一个问好的电话,怎么看着都不像是恋人,甚至连非常相熟的同事都比不上,倒像是有相熟的同事罢了,唉,她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司徒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肿,她照一会儿镜子就出去跑步了。
到了办公室,司徒先是烧水给自己冲茶,刚充好茶,手机就响了,司徒拿起来一看,是闻一,她叹了一口气,接了电话,“喂”就没有做声了,闻一是她领导,两人现在又是这么暧昧着,司徒始终无法觉得自己是闻一的正派女友,当然闻一也从来没有承认过,哪怕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情动无法自禁的时候,闻一都没有这么明确的表白过。
因此司徒觉得自己即便是有气也是无法发脾气的,她有些失望了,对闻一有一种不出来的失望,难道自己就这么见不得人,她想在等等看吧,如果闻一还是这样的话,自己应该不会在这么继续暧昧了。
司徒的性格一直都是这样的,有些东西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不可以触及和违背的。她现在只是觉得还不是放弃的时候,她一直还在给闻一机会。
也许闻一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也许闻一不知道,只是司徒觉得想想后者的这一可能~~~~,m.$.c◎om性都是对闻一智商的侮辱,“喂,司徒啊,年过得好吗?“闻一的一如既往的低沉,司徒心里很难受。
这种低沉沙哑的声音像是羽毛拂过她的心田,明明以前是自己的最爱,可是今天却让自己想哭,她很想对着闻一大哭一场,她很想问闻一在他心里自己算是什么,可是,司徒只是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平静的道,”挺好的,带着家人一起出去转了转。领导,你这个年过得怎么样啊?“
闻一听着司徒的声音,他就是知道司徒不高兴了,也许他是知道司徒为什么不高兴,可是他退缩了,他只能装作不知道而已,他还没有想好,“挺好的,我今天下午三钟到西站。“
“哦,我知道了,我去接你,顺便把车还给你。“司徒道。她觉得自己有好多话和他,可是,却什么也不出来。也许已经不需要在给机会了,人家根本不稀罕,她完就把电话挂了,把自己整个埋在在桌子上泪流满面。这种无声的哭泣最是伤人心,司徒巴在桌子上哭了好久,中间有人敲门司徒都没有理,来人敲了一会,见没有人就走了。
司徒等人走了,拿了纸巾擦脸,坐在椅子上发呆,她知道现在有很多男人不愿意结婚,只想游戏人生,更有甚者,人称四不男人,不承诺、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司徒知道闻一虽不是堕落到四不男人的地步,但是他却是一直这么暧昧着,不承诺,不主动让人无法靠近也是让她无法接受的。
司徒不否认闻一成熟、干练、睿智,就像是一瓶陈年的酒,经过时间的发酵已成极品,随时发出诱人的香气,让人仍不住就向他走了过去,可是再好的酒,不是自己的就只能闻得到喝不到啊,这个道理司徒还是懂的,不是自己的何必强求?天下的好东西多着呢,难道都得归了自己才行,不是自己的终究就不是了。
司徒想了想和闻一交往以来,自己在闻一面前有没有失礼过,好像没有,自己一直都没有簪越一个下手的本分,这样也好。司徒心里想着,她拿起茶,喝了一口,有些凉了,她吐了出来,倒了。凉的茶,再好,司徒也是不喝的,一如人生,也许人生也是这样,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还是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这些都不重要了,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也没有什么,怎么样自己的人生还得自己过不是。她烧了水,从新冲茶,决定不再想这些了。
中午司徒回家吃饭,爸妈和雅挺高兴的,司徒和雅自己上班没有时间,让雅明天和爸妈一起去大梅沙转转,换乘10就可以一直到了,雅连连好,他和爸妈都是准备过完十五在回去的。
爸妈是到那时候才开始上课,两人都是不是班主任,没有那么忙,雅是请假了,司徒觉得挺好的,她是好几年都没有和家人一起过年了。
吃完饭司徒眯了一会了,一半就下楼拿车往火车西站去了,在路上,她买了两条软中华的香烟和一个果篮放在了车上,其实在香港的时候她给闻一买了一个表,只是现在不太合适送了。
到了西站,才两二十五分,停好车,司徒就出口那等闻一,她在犹豫要不要买站台票进去。想想何必这么气,就还是买了张站台票进去等他了。她没有马上给闻一打电话,差不多二五十的时候,司徒看闻一还是没有给他电话,就打了闻一的电话,电话响了一声闻一就接了,“喂,司徒啊。
“领导啊,我到了。你到哪啦?“司徒将自己很努力的归位到一个下手的角色上,她想过了今天,不会再和闻一这么接触了,没有意义,但是今天一定要把车回去。
火车准时到站,三多,闻一看到司徒在站台等她,司徒今天穿了紫色对襟毛衣,里面意见白衬衫,下面穿了一条紫色西裤,扎了一个马尾辫,看着就像是二十岁左右的大学生,很是青春。闻一不禁有些激动,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好好地抚慰一番,闻一从司徒面前经过的时候和司徒招了招手,司徒就顺着往前走,等火车停了下来,司徒就往卧铺车厢走了过去。
闻一一下火车,就看见司徒站在车门附近,微笑的和他打了一招呼,闻一朝司徒笑了,司徒笑着问道,“领导,把箱子给我吧。“
闻一一愣,他感觉到那个疏远的司徒又回来了。他想司徒应该是生气了,他整整一个春节假期,就发了一个短信、打了一个电话给司徒,他知道司徒在生气。可是闻一总是觉得司徒不会和他生很久的气,只要自己装作不知道,很快司徒就会忘了。因此他并没有在意,笑道,“不用,司徒,我自己来就行了。“
司徒就没有什么了,再见闻一,在上午的时候想通了一切,司徒并不觉得自己有多难受,也许自己抽身的快吧,这个时候对于闻一自己也不是感情深厚,这样很好,真的很好,她暗自长长吸了一口气。两人一路都没有怎么话了,司徒领着闻一到了停车的地方,闻一道,”司徒,我来开车吧。“
“好啊。“司徒道,就把车钥匙给了闻一,然后对闻一道,”领导,下午我还要到项目上去,你自己开车心,我就不送你了。“
闻一听了,吃了一惊,问道,“怎么?你不坐我的车?“
“不用了,我打的过去吧,领导你刚回来,太累了,就不麻烦你了。“司徒道。
“那怎么行,我开车送你过去,很近的。怎么?项目上有很多事?我还想着晚上一起吃个饭呢?不行吗?”闻一有些急了,对司徒道。
“领导,真是太客气了。项目上真是有事,昨天才开工,很多东西都没有理顺,走不开,吃饭就下回吧,下回我请领导。那领导,我先走了。再见。”司徒完也不等闻一啥,就转身往的士区走了过去,很快上了一辆的士,道,“走吧,师傅,就在后海那边转转。”完,自己有开始泪流满面了,她低下头,用手遮住自己脸,埋下脸无声的哭泣着,真是没有自己想的那么不难受,只是我的软弱不愿给你看见。
闻一有些傻了,等司徒走了才反应过来。他知道她生气了,但是没有想到生这么大气,他开后门,准备把行李放在车后座上,他就看见了放在车后座上的烟和果篮,他愣住了,司徒这是要和他把帐算清吗?他想自己是不是做的过分了,可是他真是没有想好啊?司徒这样子他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可是他还是下不了决心,他需要好好想想。闻一放好行李,发动了车往家里走去,心里到底有些空空的。
司徒让师傅就在前海那块兜圈子,她实在是很难受,原来自己还是很在乎的,她就这么默默的哭着,师傅估计也是看出这姑娘心情不好,就不再啥,兜圈子就兜圈子吧。司徒感觉自己好了,就拿出纸巾,擦了脸,对师傅道,“师傅,去光耀城售楼处。”师傅一打方向往光耀城走去,到了售楼处,司徒付了钱,下了车,自己在项目上走走,没有直接去办公室,她的眼睛有些肿,不过她带了眼镜要好一些,别人不太注意。
她在外面绿化带那一片一直转了两个时才回到办公室,大部分人已经下班走了,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关了门,给爸妈打了电话,自己晚上不回去吃饭了,有事情。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发呆,闻一没有打电话来,她以为闻一至少会打电话来,或者更有诚意一些会来售楼处,但是他没有来,也没有打电话来。
席慕蓉过,“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的一次擦肩而过,我用一千次回眸换得今生在你面前的驻足停留,问佛:要多少次回眸才能真正住进你的心中?佛无语。“
司徒心道,“既然无法进驻你的心中,那么就算了吧,五百次的回眸换得你今生一次擦肩而过,千次的的回眸换得你在我面前驻足停留,这已经足够了。”她在办公室坐了很久,一直做到快十了,才站起来,锁门,回家,明天一定又是一个艳阳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