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懦弱的男人也是有尊严的,唐风和乔运堂相视一眼,然后恶狠狠地向鲁春霞扑去,同时心里冒出一个声音,贱人,这可是你找死的,就怪不得咱们下狠了。
如果论单打独斗,二人自觉未必是鲁春霞的对手,但二人联手还是觉得会稳操胜券的。
二人将鲁春霞按倒在床榻之上,甚至一边剥着她的衣服,一边幻想着待会儿待会儿用什么手段收拾她。
然而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当二人怀着雄心壮志,气势汹汹地挺枪上马后,才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鲁春霞就象贪吃的馋嘴小猫,二人你来我往,轮番上阵,然而无论二人怎么努力都喂不饱她。
二人都属于四体不勤的读书人,平常去清楼烟花之地快活,基本都是一局乐。今天在这种另类的气氛中,二人竟然超水平发挥,每人都暴发了三次,结果却仍然没能让鲁春霞满意。
说来也怪,鲁春霞脸上的皮肤长得还算白净,可是身上皮肤的颜色却很深,在古人的眼里是黝黑色,用后世的眼光来看,则是健康的古铜色。
鲁春霞就这样刺条条,扭动着黝黑的大‘屁股,来到桌子前倒了一杯茶水喝,毕竟刚才是场一对二的肉搏战,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和水分。
唐风和乔运堂却瘫软在床上,动都不能动了,看着精神焕发的鲁春霞,二人甚至都在怀疑,她是不是传说中专门采阳补阴的女妖精。二人最终是相互搀扶着走出房间的,腿软腰酸,浑身无力,是他们现在的状态。
二人回头看一眼身后的房间,回想刚才的经历都不由擦了一把额头的虚汗,如果再来一次,非得把小命交待了不可,二人都为自己以后的命运感到担忧。
本来看在陈炳昌当初收留和几年来照顾的情分上,虞轻烟觉得在这个时候离开太不近人情,况且好歹她与陈启亮订过婚,更应该陪他度过人生难关,可是陈启亮没皮没脸的死缠烂打,让她后悔做出了这个决定。
陈启亮有些无耻地道:“轻烟,咱们已经订过婚了,你不能言而无信,如此绝情啊。”
如果不是因为陈启亮刚死了爹,虞轻烟肯定拂袖而去,她只好强压着怒火道:“咱们当初讲得明白,你派出人手去刺杀朱国治,不管成功与否,我都会嫁给你,既然你做不到,怎么能怪我不讲信义?”
“轻烟,我父亲刚刚去世,连尸骨都未找回,现在你也要离我而去,这还让我怎么活?轻烟,难道你就这么绝情,眼睁睁看着我毁掉也无动于衷吗?”陈启亮打起了感情牌。
虞轻烟不止一次经历过亲人离去的痛苦,感同身受之下,才会如此同情可怜陈启亮,陪在他的身边,希望他能度过人生最痛苦的时期。可是一再被他用这种事情相要挟,原本的同情也逐渐消耗殆尽。
“我当年失去了那么多的亲人,如果我都象你这样,干脆不要活好了。如果你还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就要振作起来,去多杀一些官兵给令尊报仇。”虞轻烟使出了激将法。
陈启亮似乎有所醒悟,点着头道:“轻烟,你说的对,我应该尽快振作起来,给我父亲报仇。”
“这就对了。”虞轻烟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那咱们的婚事,你看……”
“以前的约定还有效,只要你办到了,我便嫁给你。”
陈启亮有些失落地道:“我明白了。”这一刻他也终于清醒过来,虞轻烟已和他不可能了。
看着虞轻烟远去的背影,陈启亮的眼中浮现出怨毒的目光,他咬牙切齿恶狠狠地骂道:“你这个贱人,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身下,干得你哭爹喊娘,苦苦求饶不可。特么的,等哪天老子玩腻了,再把你卖进窑子里去,让你变成千骑,万人草的表子。”
顾继轩等人筹备着新任香主推举的各种事宜,看着驻地的人几乎都比较忙碌,自己却成为了一个闲人,陈启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面对渐行渐远的虞轻烟,他十分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
“少香主,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发呆啊?”
陈启亮正靠着一根柱子出神,唐风象一个幽灵出现在他的身旁。
“哦,是唐中堂啊,对了,马上新香主就要推举出来了,你以别再叫我少香主了。”陈启亮对唐风的叫法进行了更正,毕竟以后还要依靠锐锋坛讨生活,他可不想让自己给别人落下口实。
唐风见左右无人,低声地道:“就算他们推举出来香主也没用,如果少香主想当香主,并非是什么难事,只要少香主愿意,一切都不是问题。”
“此话怎讲?”陈启亮不由心中一动,他知道唐风绝不会无的放矢,话中肯定包含深意。
唐风神秘地道:“少香主与卑职去见一个人,自然就明白了。”
“唐中堂若是不能把话说清楚,那还是算了吧。”陈启亮虽然没听说过后世的一句名言,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但他也知道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因此他才如此慎重。
唐风没想到陈启亮居然是这个态度,只得耐着性子道:“总堂和厚土坛的人都来了,总堂来的人是沈堂主安排的特使,并且带来了沈堂主的意思。”
“沈堂主怎么说?”陈启亮的心不禁又是一动。
“沈堂主不希望陈香主的基业落到外人的手里。”
陈启亮的小心思活络了起来,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他迟疑着道:“顾继轩他们在坛中的实力雄厚,威望正盛,如果仅凭沈堂主一句话,恐怕他们未必会听,我无权无势无帮手,事情难办啊。”
“沈堂主授命特使大人临机相宜之权,还派了一名护法跟随过来,厚土坛的执堂东阁路达昌也带来了仇香主的意思,厚土坛也愿意助少香主上位,有这两股势力相助,顾继轩他们还能翻起什么浪花?”
陈启亮强压住激动的心情,努力装作平静地道:“玄水坛刚遭到官府重创,趁着玄水坛元气大伤之际,正是吞并玄水坛的好机会。老话说无利不起早,沈堂主和仇香主与我非亲非故,他们帮我到底是何用意?”
唐风沉吟了一下,猜测道:“卑职以为,沈堂主和仇香主都不希望看到对方吞并玄水坛,保留玄水坛可以起到牵制对方的作用,但他们又不想让玄水坛失去控制,少香主在坛中的威望不够,因此才成了他们的人选。”
陈启亮点头道:“我与唐中堂所见略同啊,那好吧,我与唐中堂去见一下那些人。”
唐风转过身时,脸上布满了鄙夷的表情,在心里吐槽,你这家伙太无耻了,谁和你所见略同,如果你不是有一个好爹,你就是一个草包窝囊废。
在一个宅子里,陈启亮见到了总堂特使鲁春霞,以及厚土坛的执堂东阁路达昌。受传统审美观的影响熏陶,陈启亮也难以接受鲁春霞的异于汉人的容貌。
众人只是简单寒暄了几句,唐风等人便很识趣地主动告退离开了,只留下了陈启亮一个人在屋中,与鲁春霞隔着一张桌子面对而坐。
“怎么话没说几句,唐中堂他们就都走了?”陈启亮虽然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硬着头皮提出了疑问。
鲁春霞媚笑着道:“别的事情他们可以发言,但当香主的事,就只能你我一起参详了。”说着,她从桌子底下悄悄地把脚伸了过去。
“不知特使大人还有哪些需要参详,卑职……”陈启亮的话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感受到桌下有一只脚搭在了自己的腿上,并且一路向上,最终停留在自己的要害所在。
那只脚还是比较软乎的,隔着裤子都能够感受到十足的热量,陈启亮的帐篷当即就支了起来,但他急忙压住蠢蠢欲动的小心思,强装镇定地道:“特使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鲁春霞一边用脚按摩着陈启亮的要害,一边满意地道:“你的本钱不错,我很喜欢,只要你把我侍候舒坦了,我保证助你坐上香主之位。”
陈启亮很想拒绝,关键是他的口味也没这么重,对于鲁春霞这种极品奇葩,他有一种下不去嘴的感觉。
可是他马上想到了拒绝的后果,以前他是高高在上的少香主,享受惯了别人的恭维与奉承,如果突然失去这一切,对他来说就是一种痛苦的煎熬。
现在有机会能当上香主之位,虞轻烟也将失而复得,陈启亮更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了。以前他去清楼烟花之地,有时为了换口味尝新鲜,他也不是没玩过丑的女人。
大不了闭着眼睛挺枪上马,加快速度猛烈动了一会儿,然后哆嗦几下也就过去了。陈启亮觉得这样的买卖还是十分划算的,于是他咬牙同意了这场交易。
现实和理想总还是有差距的,当陈启亮被剥个精光,鲁春霞骑在他的身上时,他发现这个感觉很不好,忍不住暗自叫了一声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