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庄里有一个独门独院的大宅子,四面都是高墙,外面还种着不少的树木,可以很好的遮挡视线,这个宅子是早年赵凤生买下来当作天地会暗桩使用的。
得知锐锋堂的老大驾到,手下们赶紧把赵凤生迎进了宅院内,并且报告了一个消息,令赵凤生和陈启亮都不由大吃一惊,玄水坛的香主竟然在这里,也就是陈启亮的父亲陈炳昌。
在后堂众人见到了陈炳昌,武强发现陈炳昌人虽已中年,依然丰神俊朗,明他年轻时肯定是一个大帅哥,估计陈启亮就是很好的继承了陈炳昌的基因。
真是有其父便有其子,武强暗自感叹,因为了陈启亮比他帅,这可是一直让他耿耿于怀。
出于礼节,赵凤生给众人进行了引见介绍,陈炳昌随行的还有五人,分别是玄水坛的中堂盟证唐风,坐堂左相胡亮,陪堂右相鲁大海,管堂总阁顾继轩,礼堂东阁乔运堂。
虽然他们的职位让听武强听起来头晕,也不晓得是做什么的,但武强知道玄水坛的首脑几乎都到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先前武强听赵凤生过,一般情况下,天地会的首领除非遇到重大事情,否则基本不会扎堆聚集。万一不慎走漏消息,很容易被官府顺藤摸瓜,连锅端掉。
天地会两个堂口的首脑齐聚,虞轻烟就算是大美女也没有资格参加的。令武强感到奇怪的是赵凤生竟然邀请他参加,并且连普光也可以随同,武强觉得赵凤生可能想要以此来拉拢他。
众人落坐后,赵凤生率先道:“陈香主带领手下到此,不知所为何事?”
虽然同为天地会一脉,但彼此多年来也发生过不少龌龊之事,玄水坛这么多首领登门,还是让赵凤生感受到一些压力,毕竟他身边现在的高手也不多,这才把武强和普光拉来充门面。
因为赵凤生没有刻意介绍,陈炳昌以为武强也是赵凤生的手下,便毫无忌讳地道:“就在前天,因为反骨仔的告密,我们玄水坛在太仓的总坛被官府给挑了。”
“那损失如何?”虽然多年来彼此争斗不休,但好歹是同门一脉,有玄水坛的存在,还能分担一些来自官府的压力,赵凤生幸灾乐祸谈不上,兔死狐悲的感觉总还是有的。
陈炳昌悲愤地道:“损失了一名护印,一名恒侯,三名护剑,五名巡风,还有二十多个草鞋。”
赵凤生不由吃惊地道:“这么多,那玄水坛岂不是伤筋动骨了?”
锐锋坛是江南宏义堂名下实力最弱的堂口,如果遭受到这样的损失,那肯定会元气大伤,甚至从此一蹶不振了。就算是玄水坛排名第三,恐怕实力也会大受影响。
陈炳昌脸色缓和了一些道:“那倒不至于,咱们玄水坛还能撑得下去。”
“那陈香主到此……”有些话不用明,赵凤生感觉意思到了就行。
陈炳昌眉头一展道:“赵香主,我有一个建议,对咱们彼此都有好处,不知赵香主有没有兴趣?”
“那就有劳陈香主来听听。”不知为何,赵凤生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咱们玄水坛与你们锐锋坛兵合一处,将打一家,不知赵香主意下如何?”陈炳昌话看似商量,但语气中却包含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
赵凤生的第一感觉是愤怒,甚至当场就要翻脸,陈炳昌的好听是两家合并,实际上还不是想把锐锋坛一口吞下去。合并之后就要分个主次,自己的权力肯定会被削弱摊薄,哪有独’立一堂当土皇帝自在?
江南宏义堂名下除了内五坛,再加上其余大大的堂口,如果能合并早就合并了,谁不知道合并后的好处?可是涉及到各个首领的利益与权力,合并也只是一个口号与梦想。
“滋事体大,毕竟牵扯方方面面太多,陈香主能否容我考虑一下,再做答复?”赵凤生很想干脆地拒绝,但那样只会撕破脸皮,谁知陈炳昌有没有准备后手,因此便来个拖字诀。
凌秀竹看着武强的身影直至消失,才放下车帘轻声道:“哥,咱们走吧。”
坐在车辕上的凌玉强爽快地应了一声,挥舞着长鞭催动了马车。坐在车辕另一边的许勇,把凌秀竹刚才的表现看上眼里,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酸意,他预感自己好象与凌秀竹的可能已渐行渐远了。
在武强等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虞轻烟竟然追了上来,同行的还有蒋芳和陈启亮及他的手下。
陈启亮和虞轻烟声称他们要去太仓,顺便路过昆山办事,正好一同随行,这让武强很不爽,并且他有预感,路上不会太平了。
果然这一路上,虞轻烟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找武强搭讪,武强却保持着足够的清醒,他还没自恋到以为虞轻烟被他的魅力征服,也猜测她就是来为凌秀竹当客的。
如果把客改读成睡客,武强倒是非常愿意接受,当然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因此他主动躲避着虞轻烟的纠缠,坚决不给对方机会,把虞轻烟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早晨出发,日落时分,众人赶到了昆山县,在赵凤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昆山县东城外的一个村庄里。
武强从赵凤生口中得知,天地会重要的暗桩基本都不会安排在城内,免得被官府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中堂盟证唐风这时开口道:“赵香主不必考虑了,咱们两坛合并,才能更有实力与官府斗下去。”
坐堂左相胡亮跟着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赵香主就莫要推辞了。”
礼堂东阁乔运堂附和道:“咱们天地会肩负着反清复明的大业,是所有汉人的希望,赵香主可别为了一己之私,令同胞们在鞑子的淫威下,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莫非赵香主舍不得放下手中的权势?”
通过普光刚才的介绍,武强才知道玄水坛这五人的职位都是负责哪一方面的。
比如话的这三人,中堂盟证唐风负责新丁入会盟誓的接引人,是一坛的二当家。坐堂左相胡亮是总管坛内事务的,礼堂东阁乔运堂是负责礼仪教育的。
赵凤生强忍着怒气道:“这是我与陈香主的事,还轮不到你们话。”
“他们的话,便是我的意思。”陈炳昌当即对手下们表示力挺。
“陈香主,你莫要欺人太甚。”赵凤生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发青。
“这么多年来,你们锐锋坛一直蝇营狗苟的活着,若不是吴大堂主照应,你们锐锋坛早该除名了,如今能归到咱们玄水坛旗下,也算是物尽其用了。我劝你还是识时物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炳昌完话时,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他的手下唐风,胡亮和乔运堂已是开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大有一言不和便大打出手的架势。
赵凤生很想当场暴起,拔刀相对,快意恩仇,双方的力量对比都是七人,可是对方至少有三人武艺高强,而自己的手下只有五人,武强和普光能否指望上还是一个大问题。
权力这个东西就象毒‘品,一旦体验过便总是欲罢不能,放弃到手的权力是一件让人很痛苦的事情,赵凤生很不甘心。凭借多年的经验,他知道对方肯定留有后手,一旦拒绝等待他的就可能是杀身之祸。
“好,好一场逼宫大戏。”武强忽然高声喝彩,并且还鼓起掌来,“刚被官府剿得如丧家之犬,气都没来得及喘一口,就开始窝里斗,今天可真让我开眼了。”
凌秀竹看着武强的身影直至消失,才放下车帘轻声道:“哥,咱们走吧。”
坐在车辕上的凌玉强爽快地应了一声,挥舞着长鞭催动了马车。坐在车辕另一边的许勇,把凌秀竹刚才的表现看上眼里,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酸意,他预感自己好象与凌秀竹的可能已渐行渐远了。
凌秀竹看着武强的身影直至消失,才放下车帘轻声道:“哥,咱们走吧。”
坐在车辕上的凌玉强爽快地应了一声,挥舞着长动了马车。坐在车辕另一边的许勇,把凌秀竹刚才的表现看上眼里,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酸意,他预感自己好象与凌秀竹的可能已渐行渐远了。
在武强等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虞轻烟竟然追了上来,同行的还有蒋芳和陈启亮及他的手下。
陈启亮和虞轻烟声称他们要去太仓,顺便路过昆山办事,正好一同随行,这让武强很不爽,并且他有预感,路上不会太平了。
武强却保持着足够的清醒,他还没自恋到以为虞轻烟被他的魅力征服,也猜测她就是来为凌秀竹当客的。
如果把客改读成睡客,当然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躲避着虞轻烟的纠缠,坚决不给对方机会,把虞轻烟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凌秀竹看着武强的身影直至消失,才放下车帘轻声道:“哥,咱们走吧。”
坐在车辕上的凌玉强爽快地应了一声,挥舞着长鞭催动了马车。坐在车辕另一边的许勇,把凌秀竹刚才的表现看上眼里,心底不由泛起一股酸意,他预感自己好象与凌秀竹的可能已渐行渐远了。
在武强等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虞轻烟竟然追了上来,同行的还有蒋芳和陈启亮及他的手下。
早晨出发,日落时分,众人赶到了昆山县,在赵凤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昆山县东城外的一个村庄里。
武强从赵凤生口中得知,天地会重要的暗桩基本都不会安排在城内,免得被官府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在武强等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虞轻烟竟然追了上来,同行的还有蒋芳和陈启亮及他的手下。
陈启亮和虞轻烟声称他们要去太仓,顺便路过昆山办事,正好一同随行,这让武强很不爽,并且他有预感,路上不会太平了。
果然这一路上,虞轻烟竟然一反常态主动找武强搭讪,武强却保持着足够的清醒,他还没自恋到以为虞轻烟被他的魅力征服,也猜测她就是来为凌秀竹当客的。
如果把客改读成睡客,武强倒是非常愿意接受,当然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因此他主动躲避着虞轻烟的纠缠,坚决不给对方机会,把虞轻烟气得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早晨出发,日落时分,众人赶到了昆山县,在赵凤生的带领下,来到了昆山县东城外的一个村庄里。
武强从赵凤生口中得知,天地会重要的暗桩基本都不会安排在城内,免得被官府瓮中捉鳖,一网打尽。
唐风马上对武强训斥道:“你是何人?这里话还轮不到你插嘴。”
陈启亮对陈炳昌道:“爹,他不是天地会的人。”
陈炳昌阴沉着脸道:“既然你不是天地会的人,更没有指手画脚的资格。”
武强毫不畏惧地道:“我和潘阿福是朋友,潘阿福是赵香主的手下,因此赵香主的事便是我的事。”
赵凤生听了武强的话,不由大为感动。
陈启亮低声对陈炳昌道:“孩儿亲眼见识过,这子的轻身功夫不错。”
陈炳昌道:“年轻人,我劝你一句,莫要来趟这滩混水。”
“我有一些肺腑之言,不知陈香主是否愿意听?”
如果不是为了自保,武强才懒得多管闲事,他知道陈启亮对他有些仇视,一旦玄水坛在此得势,他的处境就会不妙了。因此首先要解决眼前即将发生的火并,而他也有这方面的信心。
“来听听。”听儿子武强的轻身功夫不错,轻功历代被传得神乎其神,这样的人才更是难得一见,陈炳昌也起了招揽的心思。
武强清了清嗓子道:“大家都是反清复明的义士,如果发生了火并,损失的可是反清大业的力量,此举只会令亲者痛仇者快,最终让官府坐收渔翁之利。既然是为了反清大业,完全没必要打打杀杀的,大家可以坐下来和和气气商量,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