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宇先慢慢尝试着坐了起来。
感觉身上除了没有能量外并无其他异常,之前在精神力的疯狂爆发中受到伤害的身体也已经好了,包括内脏,他在欣喜之中更多的是惊讶和好奇。
项宇用精神力尝试着探查进空间去,却发现被骤然挡住了,又试了一次,还是出乎预料的失败了!他着急的尝试了好多次,全都失败,精神力完全进不去,整个空间容器好像是被封闭起来了一样。
尝试了这么多次都没有结果,心里不禁涌起了焦虑的情绪,现在空间容器对他来是很重要,况且,朱佩也还在里面呢。
正焦急的时候,脑海中响起了红的声音。
“项宇,空间容器好像在发生一些奇怪的变化,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我现在出不去了,但是借助于对空间的理解还能送出来一精神力。”
“我也进不去了。”项宇无奈的跟巨狼解释了自己遇到的情况。
“没事儿,我猜测应该是因为整个空间在进行阶段性的进化,等到进化完成后应该就没问题了。”
项宇知道空间容器没事儿了,先松了一口气了,然后又问道“朱佩在里面怎么样了?从昏迷开始时间过去多久了?”
“你已经昏迷了差不多有十几天了吧,是个中年女人救了你,她这会儿不在,最近的这几天我一直在关注着外面的情况。朱佩始终在昏迷,但是体征很正常。”
“那我是怎么从蚁群中逃离出来的?童辉。修荣,寇楠他们呢?去哪了,安全吗?”项宇感觉脑子中有很多问题想问出来。
“我也不知道。我关注外面的情况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之前整个空间都在发生剧变,一直没有空闲去探查外面的事情。“
项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又涌起了焦虑的担心。
“空间容器里面的空气怎么样了?现在还够不够?朱佩的情况够稳定吗?”
巨狼的声音又在项宇的脑海中响了起来:“绝对够,没有问题,如今空间发生了些奇怪的变化,好像是只要有基本粒子的存在。就可以能直接通过能量合成氧气了,这应该是量子领域的变化。”
听了巨狼的话,项宇心里更是痒痒。非常迫切的想现在就进去空间容器中看看。
“你先别着急,应该用不了多久了,你可以先出去转悠一圈,熟悉熟悉情况。这附近好像比较危险。”
项宇了头。“好。你去打理空间吧,记得照顾好朱佩。”
交代了一句后他又陷入了沉思,现在有几个问题是项宇最想知道的。
童辉寇楠他们三个现在怎么样了?自己是怎么脱险的?自己的身体为什么是现在这样,是不是跟自己看到了那片漆黑的空间有关?还有如何找回自己的力量?
慢慢的从这个看起来很是低矮的帐篷一样的“房子”中钻了出来,项宇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栋高楼的房上,朝着远处看了一眼,顿时被眼前的景色吸引住了。
一望无际的空旷原野,好像是被狂风吹出来的一样。地面上干干净净的全都是灰黄色,一根草都没有。转身朝着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很远很远地方的有一道绿色的线条,森林还依稀可见。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景色,界限分明的在某个地方切断开来,这边好像成了生命的禁区,那边却在内陆地区长出来了这么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都显得很奇妙。
现在项宇正站着的地方是一座很高的大楼。仔细观察一番能看的出来,这是整个废墟城中最高的房子。
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挑角的威严建筑,项宇仔细的看了一会儿,对现在自己所在的地方差不多有了一些猜测了。
这里应该是繁荣时期的一座边境城,印象中这座边境城在繁荣时期的常住人口只有两万左右,但是在贸易和旅游的支撑下,发展的很是繁荣。
只是现在只有一些残垣断壁了。
项宇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朝着北方自己的目标方向瞭望了一番,顿时一种前行无望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次错过了,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碰到失神草。
他转过身,准备去下面的废旧街道上看看,探查一下这附近的情况。
结果刚一转头就看到了离自己非常近的一张脸,两只眼睛正盯着自己。
他吓得差叫出声来,这人距离自己这么近,竟然一察觉都没有,太可怕了。
“你是谁?!”
快速的后退了一步,项宇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面前的这家伙,穿着一身暗红色的战斗服装,头上戴着个兜帽,脸上没有很多的皱纹,但是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岁月痕迹让她看起来特别成熟。
右边挎着一把短刀,又宽又弯,非常尖锐。
看到她的瞬间,项宇就猜测到十之七八了,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红的口中那个救了自己的中年女人。
她动了动表情道:“你问我?我当然是救了你的人,要不然你早就葬身兽腹了。”
项宇听完后一幅果然如此的神情,赶紧道谢:“感谢您救了我,能不能问一下,你是在哪发现的我?”
听完项宇的问题,女人脸上依然是没有什么表情,回头指了指了远处的那道黑线道:“在林子和这边戈壁的交界处找到的你。”
项宇上前一步着急的问:“就我自己吗,有没有其他人,有吗?”
面前的女人看到项宇上前了一步,瞬间露出了防御的姿态,手臂摆在身前,然后叹了口气又恢复过来道:“当时就你一个人,我非常确定!只有你一个。”
项宇露出了失望的表情,想了想道:“可以跟我介绍一下这附近的情况吗?”
中年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瞟了他几眼,然后了头。
“走吧,为帐篷里。”完她先钻了进去。
帐篷是搭建在这座高层的天台上,项宇猜测这样做的目的应该是为了防止凶兽的攻击,但令他不解的是,飞行凶兽一样可以对这件帐篷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坏,为什么这个中年女人一直坚守在这儿?
进去了帐篷里,项宇也不客气,直接坐在了刚才他躺过的床上,看这个女人到了一开水,盛在一个罐子里,递给了自己。
项宇接过水喝了一口。“谢谢,我叫项宇,怎么称呼你?”
又是一会儿的沉默。“你可以叫我弯刀。”
项宇听到后感觉有别扭的奇怪,一个女人的绰号竟然是弯刀这种带着杀气和血腥味儿的名字,完全出乎他的预料,他以为最多是个血玫瑰什么之类的常见女性猎杀者绰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