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一口气喝完三盒早餐奶,将三个空盒子扔在日杂店的桌子上面,对那老板娘狠狠地说了一通话,然后转身就离开了日杂店,把那老板娘给愣在日杂店里面。
高峰刚出日杂店没一会,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他拿起电话一看姓名,竟然是郑有才打来的电话。
“我去啊,这郑有才不会大清早就没油了吧!”
高峰没怎么跟郑有才联系过,那也是前天才联系上的呢,他也是为了给自己的机械加油。
可是,这会儿可是大清早啊,好多人都在梦乡里面,这位郑有才也应该在梦乡里游来游去吧,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给自己打电话。
“也许,这郑有才真有急事,他的机械真缺了油呢,现在桩机施工还是昼夜施工,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带停的,万一哪个机械真缺油了,那可是影响施工啊。”
高峰想到这,他就接通了郑有才的电话,高峰也不会不接电话,本来自己就是搞服务的呢,项目部就是施工队的后方服务,只要施工队有需求就得必须满足。
“喂,郑有才,你的机械不会这么早就缺油了吗?”
高峰就问郑有才,郑有才在电话里回答道。
“高工啊,不是机械缺油了,是你郑哥缺油了呢,你郑哥快没油要死了啊,你赶紧来救你郑哥吧。”
高峰能听得出来,这位郑有才同志在电话里都快急哭了,高峰就十分纳闷了,不知道这郑有才搞什么鬼,不会是在调戏本帅哥吧。
“郑哥,你真会忽悠人啊,这么大清早你就调戏你兄弟啊,什么你缺油了要死啊,你还是在做梦吧,你那是缺*的吧。”
高峰自从来这新月集团土楼镇项目以后,他跟这工地上的人打交道以后,他也是耳濡目染油嘴滑舌起来,本来这郑有才就不是一个正经人,那三句话就没有正经相,高峰也就跟他开玩笑起来。
“哎呀,高兄弟啊,我的好兄弟啊,你郑哥真是缺油快死了啊,我哪有时间忽悠你啊,我的好兄弟快来救你郑哥吧,你再来晚一步的话,你就只能见到你郑哥发凉的尸体了!”
这位郑有才说得很严重,也是说得非常地吓人,还说再晚一步去救自己,那就只能见到他发凉的尸体了。
郑有才描绘的这副情景,也是让高峰感觉有些害怕,郑有才那瘦骨嶙峋的模样,他要是真死了的话,那具冰凉的尸体摆在自己面前,他还真不敢去看。
“郑哥,你真没跟我开开玩笑啊,你真的遇到事情了啊!”
这年头,人们还真缺少诚信呢,总不相信别人说的真话,一句真话还要再三去见证,高峰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郑有才说这话,他就是将信将疑,总有一点不太相信郑有才的话,总以为郑有才是在调戏自己。
“哎呀,高兄弟,你郑哥能拿生命来调戏你吗,你就赶紧来救你郑哥吧。”
郑有才是真哭了,高峰也就感觉到这位郑哥没说假话了,他是真遇到什么事情了,而且还是非常之危险的事情。
难道郑有才出了车祸,或者是被人绑架了呢,要不然怎么这么急啊。“郑哥,你在哪啊,你能告诉我地方不?”
高峰就问郑有才所处的地方,郑有才在电话就说道:“高兄弟,我在床下面啊,我跟一个妇女两人吓瘫在床下面呢!”
高峰一听这话,他就觉得十分惊奇了,这郑有才是什么情况啊,我让他报所处的位置,他竟然说跟一个妇女吓瘫在床底下了,难道是跟他老婆吗,如果是自己老婆怎么说跟一个妇女呢。
“郑哥,我是问你在哪啊,你现在具体的位置啊,你能告诉我不?”
高峰又问道:“哎呀,高兄弟啊,我不跟你说了啊,我跟一个妇女吓得瘫软在床下啊,床下你知道不啊,就是床的底下呢。”
郑有才还不耐烦呢,高峰又问道:“哎呀,郑哥,我是要具体地址啊,你到底在哪,你是不是跟嫂子吓得躲在床下啊!”
高峰也是醉了,他是要问郑有才具体的地址在哪,或者是晓月市里面的某个地方,或者是桩基三队的集装箱里面呢。
可是,这位郑哥却始终愣不清,他还是没有明白高峰的意思,他又回答道。
“高兄弟,你怎么这么笨啊,我给你说过几次了,我跟一个妇女吓得瘫软在床底下了,你怎么就不明白啊,我还得更正一下,这位妇女同志不是你嫂子,而是另外一个人啊。”
“我查,原来你是跟嫂子以外的妇女啊,那就是你的姘头吧,你既然跟你姘头在床底下,那我就是问你具体的地址是哪里的床底下,我怎么去找你啊?”
高峰真醉了,问了这么多遍,也没问清郑有才所在的位置,他只问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那名妇女并非郑有才自己的老婆,而是他找的姘头呢,怪不得他称呼妇女,而不是说自己的老婆呢。
高峰醉了,那位郑有才同志更是醉了,他可是相当的不耐烦。
“高兄弟,你怎么这么笨蛋啊,我三番五次地告诉你,我与一名妇女躲在床底下,你说这名妇女是你郑哥的姘头也行。
还有高兄弟,你郑哥真服你了,你明明有两条腿呢,你可以跑着来救你郑哥啊,你干吗还问你郑哥,你怎么过来啊,你郑哥也真是醉了啊!”
郑有才还说自己为高峰的愚笨醉了,可把高帅哥给弄的哭笑不得。
“郑哥,我是问你现在是在桩基三队,还是在土楼镇镇上,或者是住在晓月市某个宾馆里啊?”
“高兄弟啊,你真傻还是假傻啊,你郑哥跟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妇女在一起,那能在桩基三队啊,那肯定是住在外面啊,当然也不会是住到晓月市的宾馆里去呢,那样多费钱啊,以你郑哥这么抠门,绝对不会住宾馆,肯定就在土楼镇的一个民租房里呢。”
高峰不是这样说,还真套不出郑有才的真实地址,原来这位郑有才住在土楼镇一个民租房里面,他住的这个民租房离项目部也就三五百米的距离,高峰还真只用两条腿跑过去就行呢,根本用不着开车了。
“郑哥啊,我还得问你一下,你不会是被你姘头的老公捉奸了吧,然后让我去救你吧!”
郑有才出来会姘头,现在两个人躲在床底下面,那可是标准的被捉奸了的情景啊,捉奸在床的情景呢。
“高兄弟,什么捉奸啊,人家可是一个寡妇呢,她上哪找人来捉奸啊,她就是请人来捉奸也没有人帮她。
高兄弟,你这人费话怎么这么多啊,你能不能干脆利落一点啊,幸亏你郑哥不是遇到了杀人犯,要光在早就被人家砍头了呢。”
郑有才还说了高峰一通,高峰一想这是什么事情啊,这位郑有才求自己去救命呢,他还把救命恩人说一通,他就不怕自己不去救他啊。
高峰很快就找到了郑月才说的民租房,这也是一个很破旧的房子,连窗户还破了几个窟窿,冬天肯定往里灌风的呢,这要是下雨的话,真会外面下大雨里面下小雨啊。
房门也是那种很破旧的房门,好象都关不严实的呢,像这种民房是不是被废弃的啊,估计根本就没有人住一样。
郑有才是不是故意说租的啊,其实就是找了一间破房子,一分钱也不花呢,流浪汉才在这里面住吧。
高峰还是敲了敲门,一敲门落一身灰尘,脑袋瓜子还沾住了蜘蛛网网,高峰用手掸掉。
“郑哥,你在里面吗,现在方不方便进去啊!”
高峰听郑有才电话里的声音,他就猜想郑有才也不是遇到什么大事情,说不定是看见老鼠了,或者是别的什么动物了,被吓得躲在床底下了吧。
高峰也就没怎么往紧张里想,他就直接敲门了,郑有才还真在这民房里面。
“高兄弟,你敲什么门啊,你赶紧进来吧,你郑哥快不行了。”
高峰都不敢直接推门进去,这房子太破旧了,他都怕一推门会把这房门给推掉下来,也怕推一层墙皮下来呢。
高峰找了一根棍子,将这门给推开了,用棍子扫了扫蜘蛛网子,然后再慢慢地走进这破屋子里面。
这破屋子里面,只有一张破床,床上面铺着一张破旧的凉席,还有一床破旧的被褥子,就像是那开了五十多年的小旅社一样,那被褥也有五十多个年头呢,看上去灰啦巴叽的。
“郑哥,你在哪啊?”
高峰进去没看到郑有才的人,他就问道,郑有才回答道:“哎呀,高兄弟,你还用问吗,你郑哥三番五次告诉你,你郑哥与一个妇女吓得躲在床底下呢。”
高峰低头往床底下瞧过去,果然郑有才与一个女人抱着哆嗦成一团了,还发现两个人躲的那块地方湿了一大滩,估计两个人都尿了,还不只尿过一次呢。
高峰看到那女人的脸时,他就明白了郑有才三番五次地强调是一名妇女了,的确是一名妇女呢,这妇女大概有五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脸的皱眉。
“郑有才啊,这都快老太婆了啊,哪还是妇女啊,原来你还好这一口啊,口味是好重的啊。”
高峰看到这女人时,他心里就暗自嘲笑郑有才,他平常吹牛皮,见过多少的女人,还画了好几张地图,自称自己是女性百科全书呢,原来是这种情况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