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寸又叫了两笼小笼包,他与常短正是年轻小伙子,一个人得两笼小笼包才能填饱肚子。
苗布正第一个吃完了早餐,坐在一边剔着自己的牙,等大家伙都吃完了,也没见一个人付钱,那早餐店老板走到苗布正的面前。
“小哥,早餐钱付一下吧。”
苗布正拿牙签一指测量员方寸,那牙签上面还粘着一块肉油,他用力还比较猛,牙签上面的那块肉油被甩了出去,直射方寸而去,正射到方寸的眼皮上面,弄得方寸同志原来的单眼皮,立即变成了双眼皮。
“老板,这顿早餐是他付钱。”
方寸将那块苗布正射过来的肉油拿下来,感觉十分地恶心,他皱着眉头说道。
“苗组长,不是你说的请我们吃早餐吗,怎么又是我方寸付钱的啊?”
苗布正咬着牙签回答道:“方寸兄弟啊,你怎么得了健忘证啊,刚才你可是超过限额了啊,你多要了两笼小笼包,那不是你付钱,还能让我付钱啊。”
方寸一听就不高兴了,他就道:“苗组长,照你这样算的话,那我就只付多出来的两笼笼包了,那你点的一笼笼包就是你付钱了。”
苗布正就道:“方寸兄弟,你怎么这么小气啊,不就几笼小笼包的吗,你一块都付了又能怎么的啊,你何必这么较真啊。”
方寸就回答:“苗组长,不是我方寸较真,是你苗组长较真的呢。”
苗布正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方寸摆了摆手有些不好气地道:“方寸兄弟,既然你这样跟我较真,那我苗哥就跟你较真了,你多点的笼包你把钱付了,其他的也把钱付了,你记好账,回头我给你一起算总账,一起付给你。”
苗布正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方寸看着苗布正的屁股,狠狠地呸了几口模仿着苗布正说话的姿态道。
“方寸兄弟,既然你这样跟我较真,那我苗哥也就跟你较真了,你把多点的钱付了,其他的也付了,你记好账,回头我一起跟你付总账的啊,记账记个球账啊,这总账什么时候一起付啊。”
方寸生气归生气,他还是把这早餐钱给付掉了,他心里也想着不就几个早餐钱吗,就算他方寸请大家伙吃了一顿早餐。
第二天,苗布正同志又请大家伙去吃早餐,吃完早餐他第一个坐到面包车上面的驾驶室里面,一面靠在座椅上面,一面将双脚架在面包车的前面,悠哉悠哉地剔牙。
一伙人吃完早饭,陆续都上了面包车,没有一个人主动付钱,早餐店的老板只得将面包车拦住,扳着个脸问苗布正要钱。
“小哥,早餐钱付一下。”
苗布正奴了奴嘴巴回答他:“你找方寸同志要钱吧,以后也都找他要钱,他就是我们的总管,我们的早餐钱都是他记账的呢。”
早餐店的老板又看向方寸同志,方寸摆了摆手回答道:“苗哥,我告诉你一声啊,我方寸不再记账了,前几次我也没有记账,就当我方寸请大家伙吃早餐了,我方寸也不当总管,我也不需要苗哥一起给我付总账,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那早餐店的老板又将手伸向苗布正了:“同志,这位小哥不愿意记账了,你就将钱付了吧。”
苗布正笑了笑:“老板,你别急啊,方寸同志不愿意当总管,不愿意记账,那就常短同志当总管吧,那就常短同志开始记账。”
苗布正又指了指常短同志,还没等那老板向常短伸手呢,常短就将脑袋瓜子摆得像拨浪鼓一样。
“苗哥,谢谢你的信任啊,我常短不是干总管的料,我常短也不是记账的人呢,我也不愿意记账,也不愿意苗哥给我算总账,你真要逼我的话,我可以将这顿早餐钱付了。”
常短答应付这顿早餐钱,他答应以后就后悔了,怎么自己嘴巴这么快呢,这不是犯贱的啊,苗布正就巴不得他这样爽快了。
苗布正就接话道:“常短兄弟,还是你比较大义啊,那这顿你就先付了吧,记账的事情,我们明天再商量着来啊。”
常短将早餐钱付了,他一边付钱一边回答着苗布正:“苗哥,你也别等着明天商量着来了,我常短不愿意干记账的事情,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第三天的早晨,测量组的人又在土楼镇吃早餐,这一次吃早餐,谁都想着比速度,吃饭就跟抢着投胎一样,他们谁都怕记账,谁都怕当总管,谁都怕苗布正给他们算总账。
可是,谁也没有吃过苗布正同志,他还是第一个结束了战斗,苗布正的吃饭之功都让大家伙佩服不已,这货能一口包下八个小笼包,三笼小笼包只用了四口就吃进了肚子。
苗布正又坐上了面包车架着他的双腿,等大家伙都结束战斗时,那早餐店的老板又拦住面包车的车头,他每次拦住车头时,还搬来两块巨石挡在面包车的车轮下面。
“老板,你用得着这样吗,还用大石头将车轮给挡住了,我们能不付钱就会跑掉吗?”
那早餐店老板向苗布正冷哼了十来声,都哼出好几坨鼻屎。
“哼,哼,换成其他人那是用不着搬石头来挡车轮,可是对付你们却不得不挡车轮了,我这两块石头还是从山上专门拉过来挡你们的车轮的呢。”
这早餐店老板没有说假话,他真是专门从山上拉来两颗巨石,就是为了防止苗布正他们吃完早餐开车逃跑呢。
苗布正笑了笑:“老板,你也太小气了,不就是一顿早餐吗,你就是少收一顿那又能怎么样啊,何况我们可是大客户啊,一年到头都在你这吃早餐,你应该免费赠送我们几顿早餐才对的啊。”
那老板向苗布正翻了几个白眼,像一个中年妇女翻自己的老公一样,十分地不屑一顾。
“哼,有你们这样的大客户吗,每次要个早餐钱都像要命一样,也像那孕妇难产一样,半年都生不下来呢。”
苗布正还笑呢:“哈哈,老板啊,既然你知道这样难要,那你就别要了吧。”
“滚你妈的吧,你怎么不说多给我几块钱的啊,你也别啰嗦吧,赶紧把今天的早餐钱给付了吧,我们这小本生意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
那早餐店老板气得直骂开了,他伸手让苗布正付钱,苗布正又呶呶嘴巴。
“老板,你昨天不是听清楚了啊,现在是该我们常短兄弟记账了,以后他就是我们总管,他负责付钱呢。”
苗布正同志的话还没说完,测量员常短就站了起来,他也是有些激动站起来比较猛,一脑袋撞在面包车车顶上面,撞得他头晕目眩,眼前十五个金星直晃悠。
“苗组长,你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昨天明明表态了,我常短不愿意记账的呢,让你另请高明呢。”
苗布正道:“常短兄弟,你昨天真有这样说过吗,你真不愿意当总管吗,这么好的差事人家都抢着干呢,比如司傅同志他就会抢着干,你为什么就不干了。”
苗布正提到司傅,司傅急得赶紧表态:“苗组长,你也别指望我当总管了,我司傅是一个文化不高的人,我初中念了十三年,从一到十的加法都算不好,我哪能记得好账啊,苗哥还是另请高明吧。”
司傅也是太激动了,站起来比较猛,还将自己刚换的一条新裤子给刮了一个破洞,心痛得胃炎都复发了。
“那好吧,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当总管,都不愿意干记账的活,那就让浮萍妹子当总管吧,让她给我们记账,以后有什么付费的事情,就全部交给浮萍妹子了。”
“那不行,浮萍更干不好这个总管,从古至今历史上也没有出现过女总管,苗哥还是另请高明吧。”
曲浮萍还没说话呢,方寸同志就急了,他坐在面包车的最后面一排,苗布正要曲浮萍当记账总管,方寸是一个饿虎扑食一样扑过来,一下子扑在面包车里面,弄了一个标准的狗啃屎,正啃到面包车那黄油枪上面,弄了他一嘴巴的黄油。
这黄油枪是挖掘机驾驶员临时放在司傅面包车里面的,这一下可好全部被方寸当成了早餐了。
“苗哥,你们的人都没有一个当总管的呢,那你亲自把这早餐钱付掉了吧。”
那早餐店的老板对苗布正道,苗布正对那老板笑了笑:“老板,你别着急啊,既然大家伙都不愿意当这总管,那我们采取用抓阄的方式来决定,抓到谁谁就当总管。”
“卧槽啊,买家啊,你能不能把我这顿早餐钱付掉了,你们再抓阄不迟啊,我也第一次遇见啊,你们付个早餐钱还要通过抓阄来决定啊,你以为这是小区分安置房啊。”
那早餐店的老板都急了,他都直接封了苗布正的衣领,苗布正还是不慌不忙地说话。
“大家伙,你们都看到了吧,老板都封我的衣领了,你们都是我苗哥的下属,你们好意思看着我苗哥被老板逼成这样吗,你们还不把这早餐钱付掉啊。
方寸,常短还有司傅你们,还有浮萍妹子,你们难道见死不救啊!”
方寸与常短,还有司傅三个人一齐回答道:“苗哥,我们都没有看到呢,没有看到那就不算见死不救了啊。”
苗布正又接着道:“各位,你们的苗哥,今天出来的比较急,真的没有带钱呢,要不然的话,我苗布正能不付钱吗,我也一直着重跟大家伙强调过一定请大家伙吃早餐,这一顿早餐钱又能算什么呢,你们就别为难我苗哥了。”
苗布正拍了拍口袋,表示自己没有带钱,其他几个人都一齐看向方寸同志了。
“苗哥没带钱,方寸你就把钱付了吧。”
“卧槽啊,怎么又是我方寸啊!”
方寸同志叫嚷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