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与操家五姐妹两次都扑空了,先去的老派出所结果搬家了,铁将军把了门,派出所被搬走了,派出所搬走这么大的事情,派出所竟然没有张贴告示,只是写了一个字迹潦草的说明,而且一句话里还有两个错字,让人心生歧义。
六个人又找到新派出所,结果也是扑了空,新派出所同样铁将军把门,偌大的派出所连个看门的人都没有,就像一座空城,唱了空城计呢,高峰感觉到憋屈,派出所可不是普通的单位,那可是肩负着维护人民群众治安的地方,如此重要的地方,怎么可能人去楼空呢。
高峰连扑两次空,又加上打不通王晓月的电话,他是越想越来气,高峰看着新派出所门口两个气派的石狮子,心中就升出了无限的怒火,高峰同志的头脑里就冒出了一个坏主意。
他打开后备箱拿出一根钢丝绳,将派出所门前的两座石狮子给拖走了,土楼镇农村里有些地方有那个像小寺庙一样的房子,高峰也搞不清这小房子是干什么用的呢,他就找了一个这样的小房子,将新派出所门口的两座石狮子给安放在这种小房子的左右两边,大概离新派出所有四五公里的距离。
高峰还不解恨,将派出所的那个金光闪闪的铭牌也给卸了下来,挂在那座小房子上面,高峰的做法很是疯狂,操家五姐妹有四个姑娘感觉这样不太好,人家可是派出所的单位,这样做的话有些不妥吧,只有操一彩坚持高峰的做法,像这样的派出所就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给他们出点洋相,让他们时刻警惕自己可是人民的公仆,心里要时刻记着人民群众,而不是为了自己享受和胡作非为。
高峰准备将操家五姐妹送回家里去,派出所里人去楼空,又是快深夜时分了,今天想救你爸爸也不是时机,还是明天再去找派出所问一个究竟,能想办法救出你们的爸爸来,操家五姐妹也只好如此了,她们很感谢峰哥忙乎了一晚上,耽误峰哥的休息时间,她们感觉到非常过意不住,高峰淡淡一笑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啊。
高峰将操家五姐妹送到家门口,操家五姐妹从五彩开始给高峰同志行了一个礼,这是一个吻礼,五彩姑娘亲昵地在高峰的脸颊上重重地吻了一口,然后心满意足地下了车,四彩也是如此地吻了高峰的脸颊,在高峰同志的脸颊上留下了深深的吻痕,弄得高峰同志香喷喷的呢,他仿佛感觉到了这是二个徐静蕾同志在吻着自己呢。
操家最小的三姐妹吻过了高峰同志,轮到操三彩了,操三彩十七岁,是一个快成年的姑娘,应该说是含苞待放的姑娘,身体的曲线也形成了,那是凹凸有致,丰满的胸脯,性感的红唇,极富诱惑,浑身都透着迷人的气息,少女的芳香闻之即醉。
操三彩将血红的嘴唇向高峰的脸颊探过来,高峰同志慌忙摆着手:“三彩,你两个妹妹还小,她们吻峰哥一下,峰哥也不会想什么,你可是个快成年的少女了,你的吻峰哥受之有愧啊,你还是保留着你的初吻吧。”
操三彩道:“那不行,峰哥,我的初吻一定要给你,你想躲都躲不掉!”
操三彩伸出自己的右手给高峰来了一个飞吻,高峰就定在那里:“呵呵,谢谢三彩的初飞吻啊。”
三彩下了车,后面还有二位姐姐二彩与一彩,这两大姐姐都成年了,那身材更不必说了,正是火火辣辣的年纪,也怀惴着火火辣辣的情怀,两大姐妹同时向高峰逼过来,高峰同志直摆着大手。
“一彩,二彩,你们可别真来啊,你们也像三彩一样用飞吻意思意思就中了,没必要真的来啊!”
操家两大姐妹就一齐摇了头:“那不行,峰哥,我们的初吻早献给我们家养的那条狗了,你今天就委屈委屈当一次我们家那条狗吧。”
操家两姐妹不由分说,抡起了巴掌在高峰的左右脸颊上扇了两巴掌,扇完两个姑娘格格地笑着下了车,操家五姐妹还没离开车子半步呢,在马路上风驰电掣一般驶过两辆轿车,这两辆辆车不但跑得快,而且还拉着警笛声呼啸而过。
深更半夜拉着警笛这是干什么啊,难道是在围捕罪犯吗?
高峰没有往深处想,准备驾车离开操盘家,他还没有倒出来呢,操家五姐妹又返了回来:“峰哥,那是派出所的车子,他们回来了,他们肯定知道我爸爸的消息,你带我们去找他们吧!”
高峰道:“你们怎么就认为这是派出所的车子啊?”
五姐妹道:“峰哥,你是猪脑袋啊,不是派出所的车干吗拉着警笛啊,而且还一路呼啸着呢,也只有他们才能这么猖狂地干呢。”
高峰一想也是啊,这警笛可不是随便什么车就能安装的啊,那只能是警车才会配的,莫非这两辆风驰电掣一般的车就是土楼镇派出所的车吗,那我就去会一会他们,也看一看操盘老板被关在哪呢。
高峰驾车来到了土楼镇十字街口,他还没往新派出所去呢,他就老远看见刚才拉着警笛的两辆轿车停在十字街口,车顶上的警灯一直在闪着,那刺耳的警笛声仍然在叫着,高峰依稀看到这两辆车是奔驰七系系列。
从两辆车里下来五六个人,还*家五姐妹说对了,他们都是穿着警服的警员,下了车后七倒八歪,互相搀扶着走路都走不稳,看来这几个警员都是喝高了,不知道他们喝了多少猫尿。
警员们下了车后,那两辆奔驰七系车调转车头呼啸着而去,这两辆车开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车子开成了坦克一般,恨不得开飞起来,车顶上的车灯仍然闪过不停,那刺人耳膜的警笛声呼啸过不停。
“妈拉个疤子啊,又不出任务,干吗拉着警笛啊,尤其还是在深夜里,这不是扰民啊,老子非得治治他们不可。”
高峰调转车头,将汗血宝马开得飞了起来,速度达到了极限,坐在汗血宝马车里的操家五姐妹,被颠得前仰后翻,不过她们直呼过瘾,看够了电视电影里的玩车技,这一次可是亲身经历,她们仿佛成了电视电影里的女主角一样,亲身体会着这刺激又过瘾的飚车。
操家五姐妹还不闲着,她们就像五只麻雀一样欢呼雀跃着,在汗血宝马车里一个劲地喊着:“峰哥,加油,峰哥,加油,峰哥,超他,超他王八蛋的啊!”
高峰很快就超过了那两辆奔驰车,高峰超过那两辆车后来了一个极速大飘移,将汗血宝马车往它们前面一横,那两辆奔驰车的司机们就措手不及了,慌乱地打方向,两辆奔驰七系车一左一右失去控制,冲进道路两旁的臭水沟里,车头扎了进去,车屁股搁在道路的两侧,两辆车的发动机顿时哑火了,警笛之声戛然而止,只剩下那车顶上的警灯还在闪着。
飚车时间太短,操家五姐妹意犹未尽,高峰就告诉她们,像这种情况教训教训他们就中了,点到为止,没必要玩得太狠呢,何况这都是极度危险的动作,稍微掌控不好就会发生不可挽回的危险。
高峰将汗血宝马车开回了土楼镇十字街口,就发现那六个警员还没有离开十字街口呢,这几个警员们勾肩搭背着,东倒西歪,走一步就停两步,他们还将警服都脱掉了,警服扔在地上,光着上身极其不雅观。
高峰将汗血宝马车停在不起眼的地方,他对操家五姐妹耳语了一阵,操家五姐妹频频地点头,脸上也露出了坏坏地笑容,然后操家五姐妹四个姐妹都下车了,只有五彩留在车上,五彩只有六岁年龄太小,她就留在车上。
下去的操家四姐妹,还自我改扮了一下,将扎着的头发都给弄散了,将头发披下来,双手在地上弄了点灰尘,摸在自己的脸蛋上,简易地化了化妆,四个姐妹分散开,操四彩跟着操一彩的屁股后面,她们呈品字形向那六个警察包操过去。
六个警员真是喝高了,喝得太高了,他们几乎都快要失去意识一样,只记得派出所大概的位置,红绿灯再往前800米的地方,他们也感觉快到派出所门口了,也就几步远的距离。
眼看六个警员快到派出所的门口,突然他们的四周响起喊声:“野猪们,你们被包围了,外面都是我们的人,你们无路可走了,你们乖乖地举起手来,你们知道我们的政策,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赶紧举手投降吧,否则的话,我们就通通枪毙了你们!”
还没等这六个警员反应过来,突然他们的四周又飘过四个披头散发的女鬼来,这四个女鬼一边飘来飘去,一边怪叫着:“野猪们,你们被包围了,你们举手投降吧,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啊!”
“野猪们,你们被包围了,乖乖地缴枪吧,缴枪我们就不杀,留你们一条活路!”
半夜三更出现四个女鬼,六个警员吓得魂飞魄散,晚上喝进去的猫尿一下子都从下面的小解工具里尿了出来,他们根本就来不及脱裤子就尿了,六个警员也同时噗通噗通地坐在地上,高高地举起了双手还有双脚,他们乖乖地投降了,这个时候他们也分不清哪是手哪是脚了,反正都举起来就没有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