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个名字叫苹果谷歌或什么著名名字的公司,或者拍个叫泰坦尼克号或什么后世大卖的片子,这都容易,与前后的筹备与运作相比,还什么都不是。
他要建个淘宝,发现只是名字是淘宝,结果却成了易趣怎么办?要知道ebay子公司易趣可是比淘宝还早,国外ebay与亚马逊更不用了,也不光是免费策略的事,免费你哪融资去,坐等风投上门,还是知道孙正义电话?
马哥本身就有资金与人脉,搞个qq都吐血,几次要夭折,他搞个qq就马上风靡全国,走向世界?当年跟qq功能几乎雷同的通讯软件多了,最后就出来一个oicq。
携程出来了,elong当年不比人差,成功非侥幸,他还是不要画虎不成反类犬了。
别人能够成功的地方,杨伟即使重生也未必同样可以做到,所以他不会去夺马哥的qq,去搞李彦宏的百度,也不会去抢et哥的阿里,少了周鸿祎不管三七二一的流氓手段,互联网少了多少谈资,何必干扰周哥改邪归正的正能量道路?
思科让它继续留着,苹果还是交给乔布斯,微软是盖茨的,甲骨文仍属埃里森。
让必和必拓与力拓安静的挖矿吧,也不去干扰孟山都与abcd的布局,让崇尚农经济的麦德林集团继续搞它的农产品加工,该是万喜acs与豪赫蒂夫该承揽的工程还让它们干。
但终归结底,书画影视明星公司也好,光明与黑暗的世界也罢,都是属于资本,属于权力的。
重来一次的人,天然握有财富的钥匙,资本的权杖,只要杨伟来了,世界上就没有可以遮住他的墙,他也肯定自己会是最亮的那束光。
他只会让成功的人更加成功,创造更多人的成功,把本来的遗憾变为成功,而不是剥夺别人的成功。
这是他经过重生思维混乱期后,暂时确定的态度,目前更重要的,反而是儿童团的问题。
人脉,要从娃娃抓起。舆论,要抓在手里。名号,要打出去。
俄国作家列夫托尔斯泰在《安娜卡列尼娜》中写过一句话:“幸福的人生总是相似的,不幸的人生却各有不同。”
中国人更直接,叫可恨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又贫穷夫妻百事衰,虽然都是讲悲剧,后者涵盖的范围更,但大体意思有共通。
杨伟上辈子就很诧异,为什么善于组织的同学朋友,最终几乎都功成名就,而讨厌社交,不善交际却去怪成功人士炫耀,怪话连篇的人,几乎都混的不行?
霸王云:富贵不归故乡,如衣绣夜行,谁知之者!
富贵不出来炫一炫,谁还渴望金钱,致富的动力在哪里?
只梦人前显贵,不愿背后受罪,渴望金钱就想天上掉钱,渴望爱情就想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渴望高官厚禄就坐等领导慧眼识珠,渴望升职加薪却静待老板良心发现。
没有出朝的气度却渴望高官厚禄,没有入世的从容却希冀宠辱不惊,没有隐野的心境却妄求心灵平静,结果只是入佛门六根不净,入商界狼性不足,追求功名利禄却懒得动,功名利禄自然懒得理你。
周润发会在电梯口等机会,律师会去贷款买高球与会所会员,演员会打扮好在慈善聚会门口等,连模特都知道跟老板多喝几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自己不会创造机会,还要故作清高的去嘲笑别人卑微的努力?
李白要真有“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心境,他还给长安的权贵投哪门子卷?苏东坡都想上天了,何苦贬一次官就哭丧一次脸?自古文人皆虚伪,从来文章只骗人,苏格拉底在组织辩论,亚里士多德在广场演讲,终南山不是隐士之所,没有察举征辟的捷径,哪个淡泊名利的隐士会进山?
诗词文章与哲学中的洒脱是文人的政治正确,文人玩自己圈里的腹语,彼此知道怎么回事,反而芸芸大众当真了。诗词书画玩的好的多了,从来只有仕途出身或宗教名人才能青史留名,李清照都得跑关系才有舆论帮她扬名,不然养在深闺谁人知?
世有伯乐然后有千里马!有才的多了,谁人帮你扬名?演技好的多了,哪个找你拍片?
失败的命运,其实在性格中早已注定了。
成功就是梦想,梦想实现了就是成功者。成功标准不同,自认安贫守道或喜欢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不求上进的且不去它。单论决定社会地位功利性的普遍共识,为何那么多渴望成功的人却失败了呢?
议论文有论、论据,论证三要素,成功路上有工具、阶段、任务、目标、条件,实现条件的方法论。缺少阅历,不知道方法,就会陷入想做生意赚钱,没钱做生意的思维怪圈。
生意是拿钱才能做的么?博大精深的中华文字早就已经写的清清楚楚,生意生意,以为有钱才能做生意的那叫生意人?大多不过只会买卖的贩夫而已。
就像所有人都明白人脉的重要,无论任何行业,办任何事情,有人脉就无往不利,想进公务员队伍就进,想当参议员就当,想出名有舆论鼓吹,想钱躺着就给挣了,但大多数人只会羡慕人有我无,一边不知道怎么拓展人脉,一边却放着发与同学这么珍贵的资源不知道珍惜。
根据名为六度分割理论数学猜想,在1998年初,康奈尔大学的两名研究者通过构建社会网络的世界模型,解释了六十亿人如何靠着六条“联系线”与别人相连,从而开辟了社会网络研究的源头。
这个数学模型,后来被通俗的解释为:只要通过六个人,就可以认识世界上的任何人。
这个理论,对于那些喜欢随着层次的提高,不停换朋友换圈子的人,无疑是一个讽刺,因为这样做的人,鼠目寸光,格局不够。
为什么这么,因为普通的朋友是无限的,想交多少都没问题,只要不怕累。而发与同学,这种最容易产生牢固感情的社交资源,只在幼年与进入社会前才会拥有,是一种极其稀缺,且不可再生资源。只会越来越少,永远都不会哪怕再多一个。
其实,只要想想就能明白,任何一个班级的人只要组织起来,就能去做任何敢想的伟大事业。
就算一个普通人,如果进入社会后,不管对方的贫富与地位,还可以跟从学到大学的人联系在一起,会拥有怎样的人脉,能干成什么样的事情?
同学联系少,埋怨同学会虚伪、攀比、心累、自卑,恐聚?那是班里根本没有一个灵魂人物,时无英雄出,思想、愿景、手段、组织、动员、行动,样样皆缺,人人束手,把极为珍贵的社交资源,浪费成了庸俗炫耀的场合。
更可悲的是即使同学会成了名利场,难道发展中同学不应该彼此南南合作,并且更珍惜与发达同学相处的南北交流机会,知难而上么?又不是没学过,政治本身就是一种哲学与逻辑,都读四书五经,一法通万法明,怎么把科举的题型换到社会上就不会答题了?
要援助要工业的时候叫声老大哥怎么了,要钱要技术的时候给个超国民待遇受委屈怎么了,求人的时候不都这德行,想吃热包子就别嫌烫嘴。北朝倒是牛,别人求人装笑,他求人的时候放炮。谁要这么有自尊,酷到没朋友,怨谁?
比国家自尊心还足,受委屈又脆弱,在社会上也从不求人办事么?在机会稍纵即逝的现代社会,能把机会朝外推还埋怨没机会的人,真确定自己具备驾驭财富与权力的能力?
性格决定命运,奈何!
杨伟上辈子就算让钱权等着,也得先把同学发伺候好,就是明白学都学过的什么叫可再生资源,什么叫不可再生资源,懂得物以稀为贵的朴素道理。
能比这种山头更牢固的山头只会产生在战争年代与黑势力团伙之中,而这种每个人都可以拥有的宝贵财富与机会,却像人对空气与水那样的忽视掉了。
在中国,重视血缘关系乡情,改革开放后在国内外新出现的类似同乡会,大学同学会,就是这种资源的组织形式一种,但极其松散,且格局,凝聚力差。
一个人就能搞个同乡会,一个会要能有仨人,肯定一个会长俩副会长。
这些新出现的海外组织,凝聚力与粘性远远不如海外老华侨,当年分家族地域建立的各种地区会馆,帮扶带联贷学,会馆甚至连华文学校都设立,经营性组织有兰芳公司,封闭的有南洋竹堂,龙堂一类的堂口,松散的有洪门,国家级的有侨联。
国内学校作为一种组织的形式,利用与组织的也很差,还没有松散的校友关系在社会上有用。在校时就不懂塑造粘性,打造归属感,校庆就只请知名人士,混的差的人自觉惭愧,不愿意参与这些组织的活动,跟欧美大学捐款比较一下,就明白彼此的粘性与学生归属感的强弱了。离校很多年,还在时刻关注母校各项运动与发展的美国人比比皆是,而且可以持续家族几代人,国内学校哪有这样的粘性。
这些组织的凝聚力,粘性与活动能力,归属感与荣誉度,甚至还不如漕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