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若皇摸着头毛想了想,无比大方的说:“臭蛋,那你就做我军,派驻在麻埠街特遣队的大队长吧?”
臭蛋立正、敬礼地叫:“是!”
此时,汪天成好无吝啬地鼓起掌。
而是现在,她们不知道何去从。
不管是家里的,还是麻埠街的。
应该说,目前受益最大算是卫若皇,不仅把桐城六子安插在麻埠街,还把臭蛋任命为,北伐军驻麻埠街特遣队的大队长,搞得麻埠街向是他的样子。
何况,还有新少主的位子。
龚云兮不愿意接任新少主的位子,对着卫若皇诉苦说:“舅爹,我还是做医院的院长比较合适,你们也真是的,为啥不把玉娇姐给转正呢,何况少主离开这些年,都是玉娇姐做代理主任呀?”
卫若皇听了笑,而且是那种快岔气的笑,拉着龚云兮的小手说:“云兮呀,你以为是我要把祝玉娇拉下来呀;实话告诉你吧,就是因为玉娇以前是代理主任,所以她就不能做这个新主任。”
“为什么呢?”龚云兮摇着头问。
“既然北伐军都解放了麻埠街,那就必须有新主任上任,你懂不?”
“不懂!”龚云兮干脆地说。
卫若皇立马说:“云兮,这也是你爹的主意,只有麻埠街的少主,还由你们汪家的人做着,汪天成在外面做起事情来,才更安全。”
龚云兮听了说:“舅爹,你是知道我的,搞政治这行我最不行了;要不让梦姿做吧,何况‘桐城六子’也只服朱梦姿,现在的麻埠街,也只有朱梦姿可以压住阵。”
卫若皇听了,朝着朱梦姿看。
这时,祝满山一旁听了,对着朱梦姿说:“梦姿呀,云兮说得没错,现在的麻埠街也只有你能压住阵,虽然‘桐城六子’与少主是结拜兄弟,虽然‘桐城六子’是卫军长的人,但卫军长今天在皖江,不一定几年以后还驻防在皖江啦。”
卫若皇听了,连忙拱手道:“还是亲家说得有道理!”
然后扭过头,对着朱梦姿说:“梦姿呀,你就不要推辞了,这个时候你不出面,你不会真要我,把主任这样香喷喷的位置,留给胡四海折腾吧?”
朱梦姿听了,纠结地朝着两位爷望,然后再对着祝玉娇与龚云兮望;看见四人都对自己点头,有点为难地说说:“可我还是想留下来,照看我们的孩子们!”
没想到祝满山与汪长发听了,马上利索地说:“孩子们有我们呢!”
卫若皇“嘿嘿”笑出声,对着朱梦姿又说道:“梦姿,你要明白,我让你做少主的良苦用心,虽然‘桐城五子’都是我的部下,正如你祝伯伯说的那样,日久天长好多年呢;我觉得,还是你们汪家的人做主任比较妥当,何况你完全可以顶着这一顶帽子,把具体事情交给玉娇做呀?”
朱梦姿听了点头,看着祝玉娇与龚云兮说:“那,二位姐姐,你们以后可要尽心帮助我呀,说实在的,我对当官这行当,不是太上心。”
龚云兮听了马上“咯咯”笑出声,对着卫若皇说:“那舅爹,这里的事情都办妥了,你赶快回去吧?”
卫若皇听了,用手指点着龚云兮的鼻梁说:“你们看看,这就是我养了十四年的白眼狼。”
众人听了笑,可惜,不是那种得意的笑。
卫若皇离开后,朱梦姿朝着龚云兮与祝玉娇望。
两人见到朱梦姿盯着自己不放,马上嘚瑟地说:“朱少主,您有何吩咐呀?”
朱梦姿眨巴眼,想了好久才说:“二位姐姐,是不是你俩给我上的套?”
龚云兮与祝玉娇听了,不仅“咯咯”笑出声,而且卖力地说:“何止是我们两个耍了小聪明,两位老爷爷也参与了这次行动。”
“为什么?”朱梦姿不明白地问。
“因为你最适合呀?”两人同声嘻笑道。
“为什么?”朱梦姿又固执地跟一句。
祝玉娇听了说:“梦姿呀,你以为这个少主是好做的,我苦撑这几年,才知道什么叫夜不能寐,常常都是半夜里莫名地惊醒过来;想想那时有宋小乔与安月帮着我,我都做得那样辛苦。”
“现在呢?”朱梦姿真心地问。
“现在不一样了,宋小乔与安月都离开了,剩下的只有尤红花与魏小刀能帮我;再说胡四海自从搞一个代理团长后,眼睛都快长到脑门上了,加上‘桐城五子’回来后,只要一开会,胡四海就搞出老大的样子,你说你这个时候,再不出山怎么行?”
朱梦姿听了马上问:“‘桐城六子’真敢这么放肆?”
“你以为我在说相声呢?”祝玉娇马上摊牌地叫。
朱梦姿把眉毛皱起来,对着龚云兮说:“云兮姐,是不是你们医院里,离开你就不能开张了吗?”
“什么意思?”龚云兮委屈地叫。
朱梦姿没有回答龚云兮的疑惑,而是对着两人说:“今天晚上,轮到你们两个带孩子,本少主也学着享受一下,过一晚清静的日子。”说完,独自朝着客房走。
祝玉娇与龚云兮听了,不满地叫:“德性,看到少主去武汉了,她竟然喜欢睡客房了,真是稀罕呀?”
朱梦姿听了,猛然回头叫:“二位如果不服气,明天我还在家里带孩子,麻埠街的事情你们搞定呀?”
祝玉娇听了,皱着鼻子“嗯”一声。
龚云兮见了,把嘴角挂在嘴巴上。
倒是朱梦姿,把客房的门打开后,对着两人说:“你们两个,把孩子哄睡后,把院子的前门与后门关上;然后到牛屋、猪圈,鸡笼、羊圈,茶库、伙房查看一遍,才可以睡觉的。”
祝玉娇与龚云兮听了,发出不满的叫:“擦,搞的向是她在当家似的?”
接着,在朱梦姿办公室隔壁的房间里,龚云兮又在不停地忙活,先在两个书架里,不停地塞着各种各样的书刊、报纸;然后学着朱梦姿的样子,不仅养花养草,而且同样在门口的地方,挂出“区党部书记长”的牌子。
再接着,祝玉娇在龚云兮房间的隔壁,也开始忙活起来,不仅养花养草,还搞出一个整墙面的,‘麻埠街综合试验区’行政架构图,而且也在自己办公室的门口处,挂出“试验区第一副主任”的牌子。
这样,等时间悄悄过去两天后,魏小刀与臭蛋两人,在新大楼一楼的房间里,分别挂起了“茶商自卫团团副”与“国民革命军住麻埠街特遣大队长”的牌子。
这样,在一个晴朗的早晨,门口有牌子的人,开始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正常办公起来;而那些门口没有牌子的人,一下子涌进朱梦姿的办公室,叫嚷着为什么,他们办公室的门口没有牌牌子。
朱梦姿听了,露出动人的笑,体贴地对着大家说:“各位别着急,你们先回去准备一份述职报告来,按照自己意愿的位置,把自己在这个位置上,如何把这个位置上的业务做好,包括目标、过程与结果,写出一个详细的书面材料,我们三个一致通过了,就给你们的门口发牌牌子。”
这些人听了,“呀”第一声,就不说话了。
倒是胡四海与郑八方听了,礼貌地问:“那,朱少主,你们都有述职报告吗?”
朱梦姿马上从保险柜里,拿出用牛皮纸包裹的五份述职报告,对着两人说:“这是目前审查合格的述职报告,等你们的述职报告通过后,会统一张贴在墙面上的。”说完,对着众人问:“大家还有什么疑惑的地方吗。”
胡四海马上说:“朱少主,如果我与郑八方两人,都想做‘茶商自卫团’的团长,那怎么办?”
朱梦姿笑起来,亲切地叫:“胡二哥、郑三哥,‘茶商自卫团’的团长与麻埠街的主任,都是民国政府直接任命的,由我一人兼任两职;还有龚云兮与臭蛋的位置,也是不可以意愿的;但目前军事上还有两个空缺的位置,一个是大团副,另一个是参谋长;具体意愿的职位,三天前就张贴在一楼的过道上呀?”
众人听了,一起朝着一楼跑。
祝玉娇与龚云兮见了,斜着眼睛,朝着朱梦姿偷笑。
因为这样,不仅让大家相互之间,有一种竞争的压力;更让“桐城六子”之间,也形成一种兄弟内部的竞争,让他们没有了机会,实现他们早先设想的那样。
果然,胡四海与郑八方之间就产生了裂痕,两个人竟然同时参选“第二副主任”这个职位。
而且,两个人还到处游动,想办法拉拢人气,希望得到“三人团”的认可。
而他们这样的做法,正是朱梦姿所想要的结果。
所以,当两个人都把述职报告,递在“三人团”面前时,朱梦姿扫了一下述职报告,再让龚云兮与祝玉娇过目,然后对着郑八方说:“郑三哥,少主临走的时候,是要你去兵工厂造炮的呀?”
郑八方摇着头,为难地说:“朱少主,造炮那有这么容易造出来,我一没有技术,二没有材料,三没有技术人员,四没有厂房,我怎么造呀?”
朱梦姿听了笑,对着郑八方说:“那我给你兵工厂的厂长,兼‘茶商自卫团’的参谋长,你乐意吗?”
郑八方听了,龇牙咧嘴地笑。
胡四海见了,瞪着郑八方说:“郑老三,你这下得意啦!”
郑八方马上翻起白眼,瞅着胡四海,对他埋汰地叫:“朱少主愿意关照我,你管得着吗?”
胡四海“嗨”一声,朝着朱梦姿问:“朱少主,我是大老粗,搞文的不行,但我对我家少主,可是一片忠心呀?”
朱梦姿点头的时候,立刻站起来说:“那就委屈你一下,只能让你做第二副主任,同时兼任‘茶商自卫团’的大团副怎么样?”
胡四海听了,眼睛明亮地叫:“真的?”
“那还有假?”龚云兮说着,递给了胡四海两块牌子。
郑八方见了,看着手中的一块牌子,立马委屈地说:“朱少主,我怎么只有一块牌子呀?”
朱梦姿听了,笑咪咪冲着郑八方说:“我的参谋长呀,兵工厂现在是属于绝密,你不会要我把兵工厂的牌子,挂出来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