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玉娇听了点头,马上就想着怎么去安排‘桐城五子’的位置,想了好久,还是觉得郑八方的位置不好安排,马上对着汪天成问:“那,少主,郑八方的位置怎么安排呢?”
汪天成听了,也慎重思考起来,想了好久才说:“玉娇呀,让郑八方上二龙山吧,那里不仅地势险要,也易守难攻;你对他说,我要他在三个月内,把迫击炮给我造出来。”
众人听了,一下子都睁开眼睛,朝着汪天成望。
祝玉娇担心地问:“少主,你要建兵工厂吗?”
汪天成点头强调说:“是的,看眼下这形势,说不定在很短的时间内,外乱加内乱会一起袭来,我们麻埠街不能靠别人,怜舍那点武器过日子,我们要想着办法把武器卖给需要的人,挣更多的钱!”
祝玉娇看着几位老头,用稀罕的目光朝着汪天成望,就没有说出不同意见的话,而是对着汪天成担心地问:“把这样重要的任务交给郑八方,他可是刚刚才从卫军长的部队里,跳槽出来的呀?”
汪天成掏出香烟来,给几位老头每人摔一颗,自己点着后,狠吸几口后对着祝玉娇说:“你说,还有更合适的人选吗?”
祝玉娇摇头。
汪天成又说:“郑八方不仅脑瓜灵,还懂作战部署,懂机械制造;还有他是北伐军的作战参谋,让他领手做这件事,我们可以打着卫军长的旗子呀?”
祝玉娇又不知声了。
没想到这个时候,祝满山突然对着祝玉娇说:“玉娇呀,我退下来后,不想在麻埠街那样热闹的地方过日子,我想搬到风尘堡与你公爹住一起,玉娇你没意见吧?”说完,不仅对着祝玉娇望,还用眼光征询汪天成的意见。
汪天成与祝玉娇对望一下,朝着汪长发与风采琳望。
风采琳马上笑嘻嘻的说:“我可不管这些事,两个老头都抢着要回来带孙子,他两个早就说好了,我有什么办法?”
汪天成听了笑起来,对着祝满山说:“老泰山呀,你这样更好,你在风尘堡住下,也是省得我们整天担心着你,只不过你拖家带口搬过来,那有这么大的房子给你住?”
祝满山听了笑出声音来,对着汪天成说:“天成,这个您放心,我都给风尘堡去的汪保长打过报告了,财保长答应给我一块地,就是你家隔壁那块空地方,你看怎么样?”
汪天成听了笑起来,对着汪长财不满地说:“财保长呀,这样的事情都定条了,也没见你跟我汇报呀?”
汪长财听了把脖子扭起来,冲着汪天成叫:“狗日子,汇报个屁,这么点针尖大的事情,也劳烦你大主任操心?”
风采琳听了,一下子站起来,窜上去揪着汪长财的耳朵说:“小长财,你敢当着我儿子的面,变着法子来骂我,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汪天成见了,真的是哭笑不得,连忙对着几位爷说:“你们去闹吧,我可要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赶早。”说完,还对着祝玉娇挤眼睛。
此时,汪长财被风采琳揪着耳朵,疼得嗷嗷叫,听到汪天成这样说,连忙对着风采琳求饶道:“嫂子呀,天成都这么大了,你总得让我在孩子面前,留一点威风吧?”
汪天成摇着头,拉着祝玉娇离开。
两人一起来到朱梦姿的房间,看见朱梦姿已经睡下,祝玉娇就把汪天成朝着怎么知道床上一推,对着汪天成厉害地说:“天成哥,你今晚就在这里过夜吧,要说谁对孩子们的功劳最大,还是朱梦姿呀。”
汪天成听了,就露出龌龊的笑。
“德性!”祝玉娇看着他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责怪地对着他叫:“汪纨绔,我可告诉你,这几天你陪着龚云兮在省城里快活后,再回到麻埠街,可不许再跑到别人的房间里找刺激,我怎么也得雨润一下吧?”
汪天成听了,把头点得向小鸡啄米那样,然后用春光灿烂的眼色,把祝玉娇支离出去就,很快关上门,对着熟睡的朱梦姿叫:“梦姿呀,你就你不要再装出睡熟的样子了……”
汪天成虽然没有说话,但可以看出他的脸上,有着一股又一股的笑意,在他俊朗的脸庞上流动。
朱梦姿看着他楚楚动人的眼神,把自己的小脸蛋埋在他的耳边,用两只灵动的手臂,缠绕在他裸露的胸肌上,一边不停地用手指敲击着他的肋排,一边把多情的小嘴朝着他的鼻尖探去……
汪天成见了,反客为主地问:“梦姿,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干什么呀,我倒想问问你,你把我的锅烧得这么热,你要干什么呢?”
汪天成听了,发出一声高昂的叫:“我原本没想着要干什么,但见得你的锅里,好多天都没有开火了,只是想把自家的锅清理一下,我口渴了,烧壶水润嗓子不可以呀?”
朱梦姿听了猫声地叫:“你看你,整天都是口渴的样子,你要喝多少水呀,我的锅可不是专门给你烧开水用的啦!”
“那你的锅是干什么用的呢?”汪天成一边说着,一边把两只手用足了力气。
“我的锅只是给你炒茶用的啦!”朱梦姿娇滴滴地说。
“那现在火都烧着了,我们接下来还不炒茶?”
朱梦姿听了,用两只不愿服输的手,在他的身上摩擦着,咬着他的耳根说:“先把茶苗翻腾几下吧,你再把我锅下的火烧旺些,我们要炒茶就炒出上等的茶,好不好?”
汪天成听了,终于坚持不住,一下子爬在朱梦姿的身上,贴着她的耳朵说:“梦姿,不管这些了,先炒一锅茶看看颜色,如果这锅茶炒的不好,还有下一锅呢?”
朱梦姿马上喘着气说:“那就炒吧,看看你能炒出什么滋味的茶来,能不能让你以后想喝茶的时候,一想到我们炒茶的样子,就能够雨润一下你的嗓子。”
汪天成听了,立马把自己的锅铲子,朝着朱梦姿的锅里放,然后就传出“劈啪啪”的炒茶声……
这样,两个人在这个浪漫的晚上,看见自己第一锅的茶就炒的这么好,并没有放弃要炒出更好茶的念头;于是,一连炒出好几锅的上等茶。
终于,在天快亮的时候,朱梦姿关心地问:“天成哥,好好睡一觉吧,我去给你炖鸡汤去。”
汪天成听了傻笑,疼爱地对着朱梦姿说:“睡吧,你也辛苦一晚上,说不定我妈,早把我们的早饭准备好了呢?”
朱梦姿“噗嗤”一笑,起身穿好衣服,拉着汪天成的手说:“这样的事情,怎么可以让你妈来做,你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我把鸡汤熬好了,你喝下去我心里才感觉暖味来。”说完,走出门来到伙房中。
汪天成看着朱梦姿离开的样子,心中有一种失落的感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知道朱梦姿,在他心中的分量。
等日出三丈的时候,汪天成才醒来,发现祝玉娇已经回麻埠街去了。
而且,龚云兮把所有要准备的东西准备好,然后对着汪天成问:“天成哥,我们是现在就走,还是吃过早饭再走呢?”
汪天成是不好意思对着龚云兮说,朱梦姿在伙房熬鸡汤给自己喝呢,但他看出龚云兮急着要离开的样子,就对着她说:“还是先吃一点垫垫肚子,路上的饭庄,没有家里烧出来的好吃。”
龚云兮听了,把两只皮箱朝车里搬。
汪天成走过去要帮忙,龚云兮把他推开后,对着他厌烦地问:“怎么样,昨晚没有累着吧?”
汪天成装出随意的样子说:“还能怎么样,都老夫老妻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招来?”
龚云兮不相信地摇头,然后刻薄地说:“骗鬼吧,你看你的脸色,我可是做医生的,什么事能够瞒的了我?”
正在汪天成不知道怎么回答时,看见朱梦姿,把一大盆鸡汤加鸡肉端过来,龚云兮见了问:“梦姿呀,你这样对少主,我可要好好跟你学学呢?”
朱梦姿露出豁达的笑,红着脸说:“云兮姐,你是做医生的呢,怎样调理少主的身子,你还要跟我学?”
龚云兮接过朱梦姿的鸡汤,放在院子中小凉亭的石桌上,把鸡胸脯与鸡大腿分给汪天成时,对着朱梦姿调笑地问:“梦姿呀,我能不能沾点光呀?”
朱梦姿用手指着龚云兮说:“云兮姐,什么叫沾光呀,一个几斤重的老母鸡,不仅天成哥有,我们有,孩子们也有呢?”
龚云兮听了,在这盆鸡汤中盛出一小碗来,喝下一口汤后,对着朱梦姿惊奇地问:“梦姿呀,为了这只鸡,你整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呀?”
朱梦姿露出灿烂的笑,对着龚云兮说:“云兮姐,我可不能跟你们比,你与玉娇姐都可以给天成哥分担许多困惑;而我只不过费点时间,围在伙房里浪费一点时间罢了。”
龚云兮听了,就不在挖苦朱梦姿,而是麻利地把鸡汤喝下肚,对着汪天成催促地说:“少主,我们走吧!”
汪天成把碗盆放下后,看了看朱梦姿,再抬头看了看太阳。
然后,走进安月的房间,看见安月坐在床沿上抽泣,连忙把安月搂起来,对着安月说:“安月,你要坚持住,如果这次能够从省城安然回来,我会给你一个名分的。”说完,主动地亲了一口安月。
安月立马叫出声音来,搂着汪天成不放,欣喜若狂地叫:“天成哥,我懂的……”
“当然可以,就是你不来,我也准备派人把你请来当说客,现在能救你舅舅的,也许只有你了。”
汪天成听了点头,对着卫军长问:“那我表弟风云凯,能不能让他与我一起去,看望一下他的爹?”
卫军长纠结一下,然后笑着说:“这样不是不可,因为这几天,风云凯挎着枪在监狱的门口转,我担心他搞出什么事情来,就把他软禁起来了;何况他本来是蔡晓碟的人,只是北伐军攻城的时候,你给他支一招,才让他平安躲过了宪兵队的审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