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小毛孩顺从地排好队,歪歪斜斜地来到院子中。
安月马上对着孩子们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天起不允许你们再喊我安月姑姑了,都得喊我安月姨妈,知道吗?”
“知道啦------!”孩子们散乱地答道。
安月听了露出得意的笑。
没想到此时,凤云凯与渡边婉儿抱着风桃花又来凑热闹。
安月见了说:“云凯哥,你可不要把你家风桃花,没事就朝我家送,你家桃花太小了,跟我家的孩子合不来。”
渡边婉儿马上可怜巴巴地说:“安姑娘,你就让我家桃花跟你家万朱他们一起玩吧,我家桃花整天嚷着要与她的万朱哥过家家;在她不愿意吃饭的时候,我们只要说你不好好吃饭,万朱哥就不带你玩,我家桃花就乖乖地吃饭了。”
谁知道汪万朱听了,摇晃着小脑袋说:“我才不要和你家桃花玩,你家桃花整天只会哭鼻子,我千红姨妈都说了,要我们不要学你家桃花整天哭鼻子的样子,那样不利于我们的成长。”
安月听了连忙训斥道:“小万朱,你胡说什么,我说桃花整天哭鼻子了吗?”
凤云凯听了连忙打圆场地说:“万朱呀,就是你安月姑姑真这样说,也没有关系啦;我家桃花就是爱哭闹,只有你带着她一起玩,桃花不仅不哭闹,吃饭还嘛嘛香。”
汪万朱听了,捋着头毛想一想,用小手指着安月说:“那你得和我千红姨妈说好了,我们就带你家桃花玩。”
凤云凯听了朝着安月望,对着安月不解地问:“安月呀,你怎么又变成千红啦,变成千红不说,还变成了千红姨妈呢?”
安月听了露出无可奈何的笑,对着凤云凯道:“都是这个小万朱,我真是拿他没办法,那天我给他讲了一个万朱千红的词语,这个小家伙想想他叫汪万朱,就非要让我改名叫安千红,搞得现在几个孩子,都跟着他叫我安千红,你说可笑不可笑?”
凤云凯与渡边婉儿听了,都发出惊奇地叫。
然后,凤云凯快活地打趣说:“我看汪天成的儿子,十几年后,说不定又是一个情种的样子,这么小就知道要把安月改成安千红,也真是奇葩啦。”
谁知道风桃花听了,立马嘟着嘴说:“叔,不许你说我万朱哥哥这样的坏话,你要再说我万朱哥的坏话,我今天晚上就不吃饭了。”
这下,不是凤云凯与渡边婉儿目瞪口呆了,连安千红听了,也抓狂地叫:“凤云凯,现在的孩子们是咋的啦,个个搞得人精似的,我也真是醉了。”说完,三个大人发出莫名其妙的傻笑。
凤云凯听了,从衣兜里掏出一叠票子,塞在这个狱警手里,拜佛地说:“爷,再给三分钟,马上就走。”
这个狱警把票子装在衣兜里,警觉地朝四周望了望,小声地催促道:“快点呀,出了事可别怪我耍赖呀。”说完,吹着口哨离开了。
汪天成等这个狱警走远后,突然凑到凤云凯的面前说:“云凯,你让臭蛋想办法把由美子找出来,然后让由美子到监狱来见我?”
“为什么呀?”凤云凯听了,露出坏坏的笑。
汪天成看着凤云凯的龌龊样,拍着他的肩膀说:“风营长,就三分钟的时间,你还开什么玩笑,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不管是朱梦姿还是由美子,她俩想到这大牢里转转,就跟赶集一样的方便。”
凤云凯听了倒吸一口凉气,不相信地问:“真的?”
汪天成没有与凤云凯瞎掰持,用眼神把凤云凯驱离出去后,突然对着离开的凤云凯叫:“要不,你先让梦姿过来吧?”
凤云凯摇摇头,露出不相信的神色,临走的时候用屁股对着汪天成,很纠结地说,拜拜!
凤云凯回到风尘堡,把在监狱里与汪天成的对话,很神秘地告诉了朱梦姿,没想到朱梦姿听了,竟然笑嘻嘻地答道:“知道啦!”
等凤云凯离开后,朱梦姿把安月叫到房间里,对着安月说:“安月呢,我要回白压寨娘家一趟,刚才云凯过来跟我说,说我娘想我了,我走后孩子们可就辛苦你啦!”
安月连忙笑嘻嘻地点头。
风采琳一旁听了,认真地说:“那梦姿呀,我得准备一点礼品让你捎上,要不然你娘会说我们家失礼的?”
朱梦姿装出要风采琳去准备礼品的样子,把她拖到堂屋里,小声地说:“娘,我去看天成呢,你跟着瞎起哄什么?”
风采琳听了说:“那我也去?”
朱梦姿马上吓唬地说:“妈,你以为蔡书记长,会让我光明正大地去见天成,是我爹在那边打理好了,听说还要翻墙走壁的,您咋能去呀?”
风采琳听了“啧啧”嘴,对着朱梦姿说:“那你回来,可要把你们见面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我?”
朱梦姿听了点头,看着风采琳哭悲悲的样子,马上相劝道:“妈,你哭个啥嘛,云凯回来不都说了吗,天成在监狱里自由着呢,好吃好喝伺候着,听说还有专门的人,给他洗衣服晒被子呢;蔡书记长这样做,只是不敢放他出来,怕天成把麻埠街做大了,对她的政治生涯有威胁?”
风采琳就不哭了,掩饰着无尽的相思,挤出一丝笑容来。
就是这样,风采琳还是要把朱梦姿送出风尘堡,还装模作样地带上一点礼品,这样让安月都没有理由怀疑,朱梦姿是去私会汪天成的。
朱梦姿告别风采琳后,在大路上拦下一辆去省城的马车,在天擦黑的时候,正好赶到了省城。
朱梦姿来到一家饭馆里,先要了一碗面给自己吃,然后让店家外加一只烧鸡,在子夜时分来到了汪天成的牢房。
此时的汪天成,正躺在床上胡思乱想呢,突然看见牢房里闪过一道五彩血光彩虹,在眨眼的时候,朱梦姿已经跑到自己的面前坐下。
汪天成见了,一下子从床铺上弹起来,抓起朱梦姿的小手,就在她白嫩嫩的小手上不停地揉搓。
朱梦姿马上压低声音说:“天成哥,我给你带来好吃的呢,要不然你先吃吧?”
汪天成“嘿”一声,调皮地说:“要吃也先吃你,你说你与烧鸡之间,我应该先吃谁?”
朱梦姿娇柔地“嗯”一声,捏着汪天成的脸皮说:“早知道你这么皮厚,当初蔡晓蝶要搞你的时候,我就不救你了;让你也尝尝风骚老女人的厉害。”
汪天成听了心里痒起来,把朱梦姿搂在自己的怀抱中,一双手开始在朱梦姿的身上,不停地游动起来……
朱梦姿被汪天成揉的难受,对着他“喵喵”地叫个不停。
随着两人的喘息声越来越高涨,朱梦姿顺势把汪天成推到在床上,然后一咕噜窜到汪天成的身上……
想想两人,都好长时间没有尝到鱼腥味,加之在这个年岁的份上,那真是干柴遇到了烈火,把牢房里的这张摇晃的小床铺,随着两人剧烈的运动,发出美妙的响声来……
好久,朱梦姿才从汪天成的身体上趴下来,发现自己全身大汗淋漓的样子,朝着汪天成羞涩地说:“你看你这双不安分的手,让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你就知道享受,躺在那里等着快活?”
汪天成喘着气,用手抚摸着朱梦姿肌嫩的皮肤,感觉出她身上的毛孔还在朝外流汗,于是一个鲢鱼打滚翻过身子来,对着朱梦姿发出挑逗的叫:“梦姿,那现在也让你尝试一下,我对你的进攻是怎样的赏心悦目,看看能不能打个平手。”说完,全力地朝着朱梦姿压去……
这样,让朱梦姿连惊奇的叫喊声都没有发出去,就被汪天成把她的小嘴堵住。
接着,朱梦姿的一双小手,不停地抓着床单……
天快亮的时候,朱梦姿从床铺上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后,看着汪天成牢房的摆设,连忙好奇地叫:“天成哥,你这也算是牢房呀,看你这牢房的摆设,差不多赶上旅馆的待遇啦?”
汪天成朝着朱梦姿扬起脸,对着她骄傲地说:“梦姿呀,我本身就没有犯法,无缘无故把我关起来,再不给我的牢房配置高档一点,那我不憋屈死了?”
朱梦姿听了就笑出声音来,勤快地动起手,要把汪天成的牢房收拾收拾。
汪天成见了说:“梦姿,省省吧,等会有专人来给我收拾牢房的,你现在想办法离开吧,假如被狱警碰上,我们就没下次了,
朱梦姿听了心中空旷起来,不停地朝着汪天成流眼泪。
汪天成走过来搀着她说:“乖!以后想来就过来嘛?”
朱梦姿听了,朝着他惨笑的样子,然后一转身离开了。
因为汪天成特别交代过,找由美子这件事,只能凤云凯与臭蛋知道,别的人打死也不能说。
凤云凯感觉汪天成有点大惊小怪,由美子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干吗搞得这样玄乎奇乎的?”
凤云凯骑着一匹战马在大街上溜达着,抬眼看见臭蛋与魏小刀在一起,凤云凯想了想,还是把臭蛋叫住了。
魏小刀听到凤云凯喊臭蛋,也知道凤云凯刚刚见了汪天成,立马摊开手对着凤云凯问:“是不是少主的意思,找臭蛋这样的事情,我应该回避一下?”
凤云凯点头的时候,对着魏小刀笑着说:“也许少主考虑的是,不能让你们两个一起栽了,怎么也得留下一个来掌控‘茶商自卫团’,要不是麻埠街有一支这样的部队,汪少主现在也许早没命了?”
魏小刀看着凤云凯严肃的面孔,试探地问:“少主是不是担心,渡边一雄这个老家伙,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安静起来?”
凤云凯稀奇地对着魏小刀叫:“既然你都猜着了,那你们两个都听着,汪少主非常担心渡边一雄现在,在这祥和的外表下,是不是在密谋什么大动作;要臭蛋想办法找到由美子,然后要由美子去监狱里找他去。”说完扬起马鞭,对着马屁股就是一下子,非常逍遥快活地离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