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凯望着汪天成紧锁眉头的样子,对着汪天成佩服地说:“唉,汪少主,你到底是做带头大哥的材料,我们那里可以想到这样的问题,不要说我没有想到,我看就郑八方小诸葛,也许都没有想到吧?”
汪天成看着风云凯拍马屁的样子,对着风云凯说:“你现在回到兵营里,用电话告诉郑八方,让他把这个命题抛给大家,我从省城回来的时候,包括你在内,麻埠街各部门的领导人,都要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说完,朝风云凯挥挥手,在马路边等着,路过去省城的马车。
风云凯见了,立马对着汪天成说:“我看你还是在这里等安月,我去找安月,让她用车子送你去省城;你不说出这样的担忧,我还无所谓,既然说出你担心的问题,其实你的安全最重要。”
汪天成想了想,对着风云凯点头。
不一会儿,安月的车子就来到汪天成的面前。
汪天成上了车,靠在后排的座位上打盹,安月开着车子路过风尘堡的时候,对着汪天成问:“少主,要不要回家见一见梦姿姐?”
汪天成没有说话,对着安月摇摇手,安月的车子就朝省城开去。
到达省城汪天成的家,安月发现了一个精致、干练、漂亮的女人,正搂着一个刚出生的孩子,躺在床上给怀里的孩子喂奶。
汪天成看了,发疯地跑过去,大声地叫:“玉娇,你……?”
祝玉娇的脸上,显示出幸福的样子,用“嘘”的一个手势,让汪天成立马安稳下来,趴在床角边,贪厌地看着吃奶的孩子。
好久,在这个房间里,只能听见这个孩子吃奶的吮吸声。
安月看见汪天成,颤抖地伸出自己的一只手,在这个红萝卜孩子的小腿上,先用手指试探性按了一下,然后用自己硕大的手掌,在小毛孩的皮肤上轻轻地游动。
此时,这个吮奶的孩子,一边贪厌地吃奶,一边伸出自己的小手乱抓,汪天成连忙把自己的一根手指,塞在这个小毛孩乱抓的小手中。
这个小毛孩的小手就不再乱抓,而是把小手紧紧地攥着,更加用力地吃着奶。
汪天成在这个时候,把自己另一只手,轻轻地拍在祝玉娇的身上,对着祝玉娇埋怨地说:“玉娇,为什么这样大的事情,都不给我一个电话?”
祝玉娇的脸上,露出满足似的微笑,对着汪天成娇滴滴地说:“天成哥,我当然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来;何况在生孩子的时候,我满脑子都在想着,这是我们的孩子,要来到这个世界上啦;所以我当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有太多的担心,怎样把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呈送给你。”
汪天成听了,用这只手在祝玉娇的身上不停的揉搓,然后动情地说:“玉娇,天成负你了,更愧对孩子,我都想了好久,不管你们哪一位女孩子与我扯上关系,我汪天成总是对不起你们的!”
祝玉娇听了,露出坦然的笑,哄着汪天成说:“都是一家人,哪有对起与对不起的,两个人的相处,是要想着为对方奉献什么,而不是索取什么;虽然我与你,不像梦姿那样可以与你长相厮守,但我无时无刻,不把你放在我心尖的位置上。”
汪天成的眼睛一下子模糊起来,低声地抽泣起来……
安月见了,真的没有办法吧这温馨的场面记录下来,因为面前的这一幅画面,也是自己所憧憬的。
安月悄悄地退出去,把悄然流下的眼泪擦净,把衣服袖子往上卷起来,来到了厨房里。
等安月把排骨汤炖好的时候,发现汪天成站在自己的身后,看着他通红的眼睛,安月酸酸地说:“汪少主,没想到你这样会煽情?”
汪天成无奈地笑,接过安月手中的盘子,很细心地说:“这是心有灵犀,更是一份责任,花前月下总是很短暂的,但一辈子的路,是要两个人慢慢地行走,有的人品味出快乐,有的人品味出痛苦,可不管是快乐还是痛苦,能够相互搀扶走完一生,也就是最美好的终结。”
安月听了,一下子从他的背后,把他紧紧地抱起,然后固执地问:“那你对我的责任呢?”
汪天成僵持在哪里,他没有对安月说出松手这样的话,而是扭过头看着安月喘息的胸口,然后淡淡地说:“我对你的责任,如同我对翠芝一样的关怀,我现在对于爱情与亲情,已经是十分的明了;我在什么时候,都会把你当作比翠芝还小的妹妹看待,这点你要搞清楚。”
安月听了,无力地松开了,勒在汪天成腰间的小手。
到达袁公馆后,袁大师感觉周身疲劳,推掉了所有的接待,与蔡晓蝶共进烛光晚餐后,让副官去检查一下公馆周围的警戒,然后给了穿着睡衣的蔡晓蝶一个拥抱,在她的额头上多情地吻一口,不舍地朝着洗澡间走去。
在打开洗澡间的木门时,袁步正还回过头来,对着蔡晓蝶深情地眨眨眼,然后才把洗澡间的门关起来。
蔡晓蝶看着袁步正色眯眯的样子,欲望被他的笑容勾勒起来,快速回到卧室里,从衣柜里找出一套**的绣花内衣,把睡衣从白嫩嫩的身体上扒下来,把这套**绣花内衣换在身上。
然后,蔡晓蝶躺在床上,看着房间里暖色的灯光,把自己裸露的肤色,映射出晶莹透彻般的感觉,发出梦呓般低吟的笑声。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从洗澡间里传来一声枪响,蔡晓蝶连忙抓起一旁刚刚脱下的睡衣,边呼叫着边向着洗澡间冲过去。
这时,门外枪声四起,火光冲天,各种叫喊与厮杀的声音交融在一起。
蔡晓蝶慌张地打开浴室的门,看见袁步正赤身裸体地躺在浴缸里,眉心正中一枪,在不停地流血,手中握着一把手枪,瞪着白眼珠朝上望着。
蔡晓蝶顺着袁步正临死前观望的方向看,发现浴室的天花板被撬开,在天花板上露出一个大窟窿,看来是有人早就预谋好,要杀掉袁步正的。
再看看袁步正手里握着的枪,用手摸一摸枪管还有热度,蔡晓蝶推测那声枪响,是袁步正中枪以后发出的。
这时,副官跑了进来,见到袁大师死的惨样,连忙对着蔡晓蝶,毕直地敬礼道:“三姨太,现在怎么办呀?”
蔡晓蝶见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他妈的都到了什么时候,还在给老娘敬礼,先抓住刺客,再给陆军总部打电话呀?”
副官听了低下头,低声地说:“刺客早逃跑了,一共发现有三个刺客,不管是枪法还是轻功,都甚是了得,既看不出是那门那派,也不知道是受谁指使。”
蔡晓蝶听了,一下子就摊到在地,发出绝望的叫声。
等汪天成知道这样的消息后,已经是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
段天德先是打电话,把袁大师昨晚被暗杀的经过,详细地告诉了祝玉娇,祝玉娇躺在床上想了想,对着段天德说:“段主席,我现在刚生孩子不久,暂不能去省府听训,要不我让汪少主到省府去见你?”
段天德听了诧异地问:“汪少主来省城啦?”
祝玉娇听了说:“昨晚刚到的,要不是因为孩子,可能早上就去见了您,段主席你还要见谅呀?”
段天德听了“哈哈”一笑,对着祝玉娇说:“玉娇呀,我和小八是兄弟呀,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这样,你让小八在家里等我,省府这边现在乱哄哄的,我正好到小八那里凑个安静。”
祝玉娇通完电话后,看着汪天成说:“这袁大师遇刺身亡,按道理省府现在是忙得不可开交,可段主席还有心思到你这里来,还真是稀罕呀?”
汪天成听了“吧嗒”嘴,用眼光示意祝玉娇少说话,然后看着安月说:“安月,你准备一下礼物,等段主席来过后,看看我们是不是要到‘袁公馆’走一趟。”
安月听了立马说:“是!”
因为安月现在最担心的,还是姐姐蔡晓蝶的现状。
虽然袁大师死不死对她无所谓,但想想袁步正死的时候,蔡晓蝶毕竟在现场,所以对这事还是比较上心的。
祝玉娇看着安月办事麻利的样子,朝着安月看许久,又朝着汪天成看一眼,露出旁人不易觉察的微笑。
这时,门外传来汽车的马达声,汪天成对外瞅一眼,乖乖,段天德从省府到这里,竟然动用了一个小队的卫队。
汪天成连忙迎上去,牵手把段天德迎进客厅里。
段天德走进门,先是到房中,给祝玉娇的孩子送上红包,逗了小毛孩几句,给汪天成与祝玉娇送上祝福后,才回到客厅里,与汪天成分坐一边,在客厅里聊起来。
安月给段主席送上茶,然后礼貌地退在一旁。
段天德看着安月说:“安月,你也不要太难过,好歹你姐又没事,我就是担心袁步正这一死,你姐的书记长位置,还能不能坐稳了?”
安月听了朝着汪天成看。
汪天成马上对着段天德说:“段主席,安月虽然是公职人员,但她的年龄才刚刚成人,好多官场上的事情,还是不要让她掺和的好。”
段天德听了点头说:“那,安月,你就出去一下好不好,我与汪少主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安月听了知趣地离开,离开的时候,对着汪天成偷偷望一眼。
段天德见着安月离开后,看着汪天成疲惫的样子,用轻松的语句说:“怎么啦,汪少主!精疲力尽了吧,你可知道麻埠街虽然小,但那是人人都想插一脚的地方?”
汪天成听了摇头叹气,对着段天德惶恐地说:“真是多亏了段主席,把兄弟们给我派过去,要是没有号称‘四大金刚’的兄弟们帮忙,我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段天德听了“哈哈”一笑,对着汪天成突然神秘地说:“汪少主,我今天到你府上来拜访,就是为他们四个人的事情来的,你说这袁步正一死,蔡晓蝶的书记长肯定干不了;大哥现在身边也缺人,你看看是否把他们四个给我送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