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翔看见喝酒吃肉就知道措手杀人这件事跟张飞没有关系,张飞在战场上杀人如麻,但在私底下却没有杀过一个人,这下子张翔终于放心了。
也为刚才心底误会张飞感到愧疚,“大哥你说你是被人诬陷的,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不来,让我看看其中是否有漏洞。”
张飞:“我回到并州之后,就发现三弟交待我的事其实下边的人处理的就差不多了,根本就用不上我,我也只好喝酒吃肉了,在加上临行之前三弟算我一壶好酒,自然要细细品尝了。”
说到好酒张翔还在回味,好酒虽好可惜不多,张飞就算在珍惜也喝光了,张翔也没想到张飞一下子变得那么啰嗦,说半天一句重点都没有,“我要听经过。”
张飞:“别着急啊!马上就要到经过的部分了,酒喝完了底下人自然要巴结我,其中的一个小吏邀我赴宴,我也没多想就去了,在路上就看见有人在肆强凌弱,我就出手相助了,这些小混混自然不够我打的,一下子我就解决了,但是第二天这几个混混就死了,我也很奇怪。”
张翔:“邀你赴宴的那个小吏还在吗?”张翔看张飞一副茫然的样子,就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肯定不知道,也许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
张翔让人去探查一下那个小吏的身份,既然不是白身查起来也很方便,没一会张翔就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聂埀在张翔麾下也好几年了。
功绩平平能力平平,但却没有什么大错,中规中矩做一个小吏还是没有问题的,张翔马上让人把这个聂埀抓起来,亲自审问。
邀张飞喝酒路上就出事了,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张飞被陷害事先应该是有预谋的,那天唯一跟张飞有关联的就是这个聂埀,如果没事放了就是了。
如果有事那就省了不少麻烦,毕竟自作聪明的人可不少,聂埀被带了上来,聂埀给张翔的印象就是普通,普通的样子普通的气质普通的穿着。
不会给人留下什么印象,怪不得当初张翔带人去长安的时候,聂埀是留守人员其中的一个,不是说留守的人一无是处,毕竟并州也是张翔手下重要的地盘。
只是说留守的人员过于保守而已,也就是沉稳有余进去不足,非常适合看守反方,有这样的性格的人要么就是年纪大了要么就是能力所限。
这个聂埀应该是属于后者,聂埀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属下拜见主公,不知找属下前来所为何事。”说话也磕磕绊绊的,不过吐字到是很清晰,不至于让张翔听不懂。
张翔:“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有些事情想问问你,你曾经宴请过张将军吃酒有这件事吧!那么你还记得在什么地方什么时辰宴请的吗?”
聂埀:“属下记得,在继贤楼晚上戌时三刻,属下只是普通的宴请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别的的意思。”
聂埀回答的越清楚越迅速,就月壤张翔觉得他有问题,记得继贤楼很正常,记得戌时也不奇怪,但记得是三刻就让人奇怪了,如果有这样的记性,不至于混了几年还是一个小吏了,“那么吃了什么东西喝了多少酒宴请了几个人呢?”
聂埀的表现可以用对答如流来形容,跟刚进来的时候判若两人,“你的记性不错,没想到我张翔也有让明珠蒙尘的时候,可惜你记得太多了,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记得,我只能认为是你事先准备好的了。”
张翔让人把聂埀带下去严刑拷问,聂埀也不是什么硬骨头,没一会就什么都招了,又让人给带了上来,“主公我错了,我本来没有打算宴请张将军的,可是那天突然闯进了一伙歹人,逼我请张将军赴宴,我也是被逼无奈才答应了他们,事后却发生了这种事,所以小人就事先准备好了说词。”
张翔:“刚才是准备好的,现在何尝又不是呢?这件事其实跟我关系并不大,跟本就不需要隐藏,第一次回答的很顺利但二次还是一样,你现在身上有很多伤痕,却中气十足你演的太不像了。”
聂埀突然暴起,不过刚起来就被张飞给摁了下去,这次张飞出手极重,张翔竟然可以听见肉体撞地的声音,聂埀的牙齿都磕掉了好几颗。
不管聂埀怎么挣扎,都逃脱不了张飞的手心,就像是一个玩物一样,张翔来到聂埀的面前,“我的耐心并不多,皮肉之苦可以忍受,那么家人之苦呢?我手下的官吏可不是谁想当就当的,身家必须清白有能者当然是个例外,但是你显然不在有能之列,所以你必定拖家带口,你不为他们考虑考虑吗?据我所知半年前你刚成为父亲,什么都可以造假,但孩子应该不能吧!”
聂埀:“张翔你不要自作聪明了,我的妻子的确是本地人,但不过是普通的农家女而已,我的身份也是假造的,至于那个孩子你觉得我这样的人有资格有孩子吗?”
张翔:“你不在乎是吧!那我们就试试。”张翔让人把那个孩子给带了进来,小孩子很可爱还知道吃自己的脚丫子,肉嘟嘟白嫩嫩。
张翔把他抱了起来,一松手就掉了下来,在孩子更要落地的时候又给接住了,孩子到是很开心,还冲着张翔露出了笑脸,为此张翔又完了几次。
孩子更是呵呵的笑,根本就没有意思到这样的危险,但是聂埀却看不下去了,“张翔你到底想干什么?有什么事情冲我来。”
听见聂埀的怒吼孩子都哭了,张翔却好像没有听见聂埀的怒吼,一味的在哄孩子,“乖孩子你父亲很凶啊!把你都弄哭了,不知道你真的掉在地上,你的父亲还会不会这么凶呢?”
聂埀:“张翔你难为我根本就没有用,几年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流民,突然有一个人找到了我,给了我一次机会成了你手下的官吏,突然冒出了一个夫人一个家庭,我根本就不知道我效忠的是谁?我只知道我只要听命就能保住我现有的一切。”
这句话张翔到是觉得是真的,聂埀身上漏洞百出,一点也不像一个训练有素的探子,只是一个普通的武人而已,也许这样的探子才更不能让人发现。
聂埀提到了他的夫人,张翔立马去让人寻找,但是得到的消息却是聂埀的夫人已死,而且刚死不久也就是说张翔刚让人带走孩子她就死了。
聂埀更是很伤心,他永运都忘不了第一次看见自己夫人的那种感觉,两个被胁迫的人走在了一起,相互扶持过了几年安稳的生活,最后还有了一个孩子。
其实当有人找到他们夫妻的时候,聂埀就意识到好日子要结束了,只是没想到事情发生的会这么残酷,“主公,我能提一个要求吗?”
张翔还以为聂埀要说出实情,“那就看你说的能不能打动我了,只要我觉得有价值,别说是一个要求,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
聂埀:“我想要一个安稳的家庭,可惜夫人已经死了,我留在世上只不过是祸及这个孩子而已,我希望主公可以代为照顾他。”
聂埀当场咬舌自尽了,聂埀话音刚落张翔就发觉不对了,但是什么都晚了,聂埀死不足惜,但是聂埀一死就没有人可以证明张飞的清白了。
一切又将是从头开始,至于聂埀的孩子张翔也没有为难,张翔是不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的,这个孩子张翔让人送给了一个普通人家。
希望他能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快乐的长大,张翔忙绿半天随着聂埀的自尽变得一无所获,还要面对着百姓的质疑,张翔进入晋阳的消息已经传开了。
而且传的非常快,不管是巧合也好还是有人推波助澜,反正晋阳的百姓都知道了,如果张翔进行包庇,那就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
也就是这件事不能拖得太久,拖得越久这件事就越说不清了,张翔没有让张飞出门,带着几个亲卫去了一趟张飞打人的那个地方。
地上的血迹还没有消失,这里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巷子,平时的时候都很少有人经过,晚上就更加没有人,所以就不可能有人看见事情的经过。
张翔只好又去了继贤楼,继贤楼虽然很大很雅致,但是生意却不是很好,倒不是东西不好,只是位置太过偏僻了,因为是正午所以张翔索性就留下来吃点东西。
味道到是不错,但是就是价格贵了一点,怪不得门可罗雀,张翔马上就意识到另一个问题,商家办酒楼都是为了赚钱,而这家继贤楼好像并不是为了这个。
而且继贤楼也开设好几年了,声明一直不显要不是聂埀说,张翔也根本不会知道晋阳之内有这家酒楼,一个不已赚钱为目的的酒楼只能说明它有别的目的,又刚巧在事发地附近,又是宴请张飞的地方,一切的一切都太巧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