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星辰洒满幽蓝天空的时候,任松终于找到了一处地脉充足之地,看了看前方远处的山边,一轮庞大的满月升起,那月亮将远方的山峰尽数概括其中,上面的山川河流清晰可见,高度少说也有七八层楼那般高,如此硕大而又明亮的新月,将整个平原照的极为清楚,让这怂货一时看的呆了,若非知道这里的确是并非真实世界的话,他还真不想布那什么剑阵!
不过任松心中明白,现在可不是赏月的时候,再次闭目凝神,这怂货又一次开始抽取地脉灵力,先是小光点,然后略大一些的,最后是那些五颜六色的散发着光芒的彩线。每一条都代表着一处或山川或河流的灵脉,随着这些灵脉不断汇集到中心的阵眼,任松只觉得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吱吱嘎嘎……”全身的骨骼不住作响,脑海中,那金色的光剑也越来越明亮坚固,已经有些吃不住劲儿的怂货还在竭力支撑,希望能够更多汇聚足够多的灵脉,让金剑更加凝实。
当脑海中那小剑逐渐清晰的时候,任松虚握高举的手中,也逐渐现出一柄金色的长剑,虽然闭着双目,他依然可以感觉到手上那剑的存在,不过这怂货并没有睁眼去看,而是试着挥剑出击。
手刚动了一动,任松立时知道不妙,那剑便如生了根一样,无论怎么摇动都没有丝毫反应,此剑本是数十条山川河流的灵脉所聚,他此时摇的,与其说是剑,还不如说是数座大山和草原、河流的集合体。如此庞大的重量,这怂货哪有这般的力量……
鼓荡全身之力,一连几次尝试,发现自己的力量确实难以撼动那金剑之后,任松只得放弃了将其移动的打算。如今他一边要维持着脑海中那光剑的稳固,又要聚力去挥动手中那柄金色的长剑,此时当真是身心俱疲,便打算散了金剑再做尝试。
“怎么回事啊?”身旁传来那位郭总兵的问话:“大侄子,为何还不出剑!”
“出你妹!”任松终于忍不住开口骂道:“你来试试,这他妈比山都重,搬都搬不动,还出剑!”说着他索性放开了手,让人意外的是,那金色长剑,居然独自立在空中……
“这笨娃,那口诀中不是说以念御之,以神挥之么!你用蛮力如何搬的动它!”郭总兵闻言连连摇头笑道:“你娃儿可真够憨的!”
“什么意思?”任松闻言一楞,那口诀中确实有这两句,可这怂货确实没明白这以念御之,以神挥之是个什么意思……
“啊?”楞楞的看了这怂货一眼,见他不象是在开玩笑,那郭总兵连连摇头道:“这两句的意思,就是用自己的神念来控制那长剑……哎哎,闭着眼睛作甚?你睁看盯着那剑,试着不用手就让其移动!”
妈的,任松心中一阵冒火,他此时在脑海还在不断凝实那金色光剑,以免其再度消散,此时不得不眼开双目,再次看向空中那沉重的长剑,试着想象让其移动……
一心二用这种功夫,武侠小说里自然是见过,可惜那只是小说家们的幻想,除非改变人体大脑结构,否则任谁也不可能同时将注意力分别投放在两个不同的事物上。所以,当任松试图挪开悬浮在空的金色长剑时,脑海中的那小光剑因为没了维持,便开始缓缓消散。
急的这怂货急忙又来凝聚那光剑,直到那光剑稳固之后,重新又尝试着去移动那外面那长剑,还没能移动呢,那光剑又开始黯淡了……
就这样一连反复几次,急得这怂货眼中赤火都险些点着了眉毛,只是没有效果。每次都因为脑海中那光剑快要消散而不得不放弃控制外面的长剑,心中着急的怂货索性决定多试一会儿,等那光剑全部快要消散时再过来凝聚。
打定主意的任松当即又开始控制那长剑,对于脑海中不断崩散的光剑只是不理,直到那小剑只剩下一个光影之时,才慌忙开始关注凝聚,也是忙中出错,他刚才一直想着让外面立着的长剑打横,谁知那剑只是不理。如今关注心中那小光剑,习惯性让其打横。原本立于脑海的小剑,瞬间倒了下来。剑尖直指他的前方。
“嗡!”一声轻响,任松面前原本坚立空中的金色长剑一阵颤动,紧接着一道刺眼的光芒直射前方,将天地照耀的一片雪亮。不过那亮光刚一射出,长剑就瞬间崩散无影……任松脑海中那小光剑已然彻底消失,原本象征着着阵眼的亮圈也没了光华。地脉已被消耗一空……
“这……是怎么啦?”当看到那金色长剑所发光芒划破夜空便消失不见时,郭总兵意外的问道:“怎么不见啦?”
没了力气的任松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直想破口大骂!若不是这姓郭的满嘴乱忽悠,自己哪会只放一剑便没了力气。不过总算知道了其中的法门,任松心中却也颇为兴奋。
只是……刚才那一剑纯粹信手乱挥,都不知那光芒射到哪儿去了,想到此处,这怂货把目光再投向前方那金剑的光芒投射之处,似乎……什么也没有!这……
难道自己刚才的办法还是不对,任松有些无奈的仰头看天,心中正自焦燥,屁股下一阵蠕动,不知又是什么虫子之类的在不住爬动,虽然全身酸软,不过想到这里不知是什么地方,天知道这里的虫子有没有毒,而且那虫子好象个头不想,当下这怂货从地上爬了起来,低头想看看是什么玩艺儿。
当看清脚下的情形时,任松顿时目瞪口呆,一道笔直的缝隙,此时正不断的裂开,此时已有两根手指粗线,怪不的屁股下面不舒服呢,看着这条笔直的裂缝向两边退却的越来越迅速,不一时便已变成了巴掌宽窄,这怂货心中一动,这不会就是刚才那一道剑光的效果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