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下墓的时候还有一个忌讳。从切口下去,一路上直达主墓室不管有多么的顺利,都千万不能按着原路返回的出来。这样子很容易将地下的晦气从进去的切口一起带出。这东西要是真的沾上了十分麻烦,可能随时都有丢命的危险。
“这里,主墓室旁边这个耳室距离地面比较近,我们可以从这里将口子直接打出来!”
听到东亮的话二叔手在图案上点了一下,朝着二叔点到的那个位置看去。东亮点了点头表示这个方案十分可行。
“那行,既然没问题咱们现在就开始。角度得自己把握!”
看到大家都没有什么别的意见,二叔直接开口说了一句。嬴政将另一个背包给我们提了过来,这里面装的是几把鸭嘴铲跟手电等东西。在这种雪地里面,打切口根本就不适合大开大合,而是得用这种尖嘴的铲子一点点往下磨着。
“我开头掀确定方位吧。”
二叔刚才一番动作话费了不少力气,此时东亮从背包中将鸭嘴铲抄在了手中。他嘴里嘀咕了一句便朝着我们的正前方走了过去。
“东亮你丫给我悠着点,角度要是把握不好会很危险。”
胖子对着东亮喊了一句,迎来的却是东亮头也不回送给他的一个中指。在对付阴物上东亮不在行,但是若论下墓,东亮还真的有傲的资本。
把地面上的雪先清理了干净,东亮手底下异常干净利落的拿着鸭嘴铲开始在并不算很坚硬的地面上开凿了起来。
“麻痹的,这里的土质不好。我真担心打下去上面会塌掉!”
确定好方向打下了能有半米的深度,东亮扭头对着我们喊了一声。这次过来背包中并没有准备大铲而是清一色的鸭嘴铲。但是这种铲子的铲头太过狭窄,根本就没有办法将切口里面的土层给拍实。
“往下打的小心点吧,现在条件有限就凑活着弄。”
听到东亮的话,二叔摆着手说了一句。土层软了把切口的坡度打陡点就能好些,现在我们也只能就这么将就了,等处理好了爬慢点就成。
东亮又往下打了一些距离便馒头大汗的走了过来,胖子则是紧跟着过去便继续开工。
“土质太软了,越到下面越软!我估计胖子就只能打直线下去了!”
坐在车里感叹了一句。打切口的时候土质越软越难打,这对技巧的要求十分严格。
“这个还能好点,最起码跟夯土层的距离不算太远。上次我们下去的一个墓,光是这种软土层就有将近十米!”
说到这个,二叔也有些感慨的点了点头。不过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让东亮大吃了一惊。
“十米的软土?那是怎么下去的?”
“还能怎么下去,光是那十米的距离我们推进了整整两天!硬是用铲子给它一点点拍实了!”
二叔说起这个有些无奈,那个切口肯定将他们累了个半死。
“我草!这也太他妈软了,脚踩上去都出脚印子!”
这边话音还没落下,那边胖子便十分郁闷的大吼了一声。
轮流那把切口往下延伸着,整个过程我和老三只有干看的份。
老三虽然专门训练过一段时间打洞,但那都是在正常地面上作业,这种软土层他从来都没有碰过。而且以前用的一直都是大铲,像这种尖嘴铲他也没有使用过,至于我则更不必多提了。
天色转眼间便黑了下来,软土层终于被打了个通透。就像东亮所说的,刚开始能有点坡度,在朝下点胖子跟二叔几乎就是垂直打下去的。
“我说这个地方还真是怪,软土和硬土层之间竟然有两米的间隔,就这样上面竟然还都没有塌下去!”
等东亮盯着矿灯再次从底下爬了上来,他嘴里不停的啧啧称奇。
“什么意思?两米的间隔?”
老三将手从鼓风机上拿开,对着东亮疑惑的问了一句。因为这次准备的比较匆忙,所以我们包里面只装了一个小型的手动鼓风机。
“是呀,我大体瞄了两眼,的确是两米的间隔。而却中间也根本不像是有支撑物的样子!真不知道这么一个软土层为什么就没有塌下去。”
将底下的大体情况给我们说了一下。其实东亮也没了解多少,刚才东他只是将软土层打穿再瞄了两眼就爬了上来。
“地底下就是这样,奇形怪状的各种地势,很多状态用单纯的物理根本就无法解释!你说连那些专家都解释不了只能牵强糊弄的东西,咱们能了解清楚吗?”
我对着东亮说了两句,大家也都笑了起来。
“嘿!可不就是这样子吗?一个个对风水地势嗤之以鼻,明明符合风水构造的他们非得用物理构造来解释,不是扯淡是什么?要我说那些个地质专家真应该都去学学风水!”
讽刺了“砖家”两句,我们草草吃了点东西便全部都来到了切口处,然后东亮带头从切口划了下去。
将上面的两个背包从洞里塞了下来,胖子便也跟着从洞中落下站在了这个夯土层上。
“麻了隔壁的!这些他妈都是什么东西!”
将矿灯戴在头上,老三朝周围看了一圈嘴里立刻大骂了一声。听到他骂我才赶忙跟着他的灯光注意了一下周围,刚才一直都没有来得及看。
嘶!灯光照出来的东西映在我的眼中,让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面前的这一幕实在是有些渗人!我转头朝着二叔看去,他只是立在那里静静打量着面前这些立放着的棺材,眼中露出一些沉思。
我粗粗数了一下,有不下二十口棺材立起来包在我们的周围。这些棺材似乎隐隐形成了一种阵势一样。而且让我有些惊诧的是,立起来的这些棺材都跟常规的大小不太一样。较之常人使用的方棺,面前这些明显都是略小了一号。
长度仅仅只有两米左右的棺材尾端顶着夯土层,头端支撑着上面的软土层。就跟一个个石柱一样将上面的土层牢牢的支撑着,怪不得这个软土层不会崩塌下来!
“二叔,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好半天,我才扭头问了二叔一句。这样的情况我别说见过,就算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看着棺材和棺材之间的空隙,我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停着注视着我们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