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其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爱我,但你爱的人不要你了!
孙其,你怎么知道我爱的人不要我了?
我知道!
孙其又是笑了笑!
其实,一直关注着姑姑和谈靖军爱情进程的孙其早就知道了姑姑和谈靖军爱情的风雨飘摇,孙其一直在等待着时机,他还不失时机地收集到了谈靖军移情别恋的情报!
谈靖军早在与姑姑提出分手前,就与他的一位大学同学恋了,谈靖军脚踏两只船,要不是姑姑追得紧,谈靖军准备脚踏两只船多悠哉几年!
孙其将谈靖军脚踏两只船的事向姑姑和盘托出,姑姑没有了语言,只有眼泪了!
姑姑与谈靖军那一场长达几年的爱情按应该画上句号了,但姑姑是个用情至专至深的人,她把那谈靖军轻轻地埋在心底!
姑姑嫁人了,嫁的人就是孙其!
姑姑之所以嫁给孙其是因为爷爷看上了孙其,孙其这个人有责任心,即使一样东西他不喜欢了,他也不会轻易抛弃!
姑姑听了爷爷的话,人不是东西!
爷爷又,这人就更不一样了,孙其更不会!
姑姑咬咬牙嫁了!
姑姑嫁给孙其后,孙其鞍前马后,为首是瞻,把姑姑当成“姑奶奶”一样侍候着,表面上看去,那是一对和美的夫妻,即使姑姑暴跳如雷,孙其也是唯唯诺诺,决无半脾气!
一年后,俵妹妹来到了这个世上,在跟俵妹妹取名字的问题上,姑姑和孙其夫妻俩发生了严重分歧,姑姑坚持要取名为俵妹妹现在使用的“孙军莉”的名字,而孙其则坚决不同意有“军”字在里面!
姑姑在月子里时,孙其隐忍着,当俵妹妹几个月后,夫妻去申报户口时,矛盾再次暴发,孙其要求坚决将“军”字去掉,姑姑坚决不允,而办理户口的同志也推波助澜,单名不能申报!既然不能申报单名,那就把“军”字改成另外的字,如“玲”或“琼”都行,但姑姑坚持不改!
孙其转身回了家,待姑姑抱着俵妹妹回到家时,孙其作出了决定:外出打工!
孙其果然如爷爷所,他到南方打工后,每半年给家里寄一次钱,并且也写信回家,只是那信有时短得只有一句话:一切都好!
孙其在外打工多年了,但从没听他的“桃色事”,仅凭这一也算是对得起爷爷当初看准他的眼光!
姑姑一人在家带着俵妹妹孙军莉过日子,心里并不快活,还时常要应对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的骚扰!
对于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姑姑是嬉笑怒骂十八般武艺全用上,有的人是不能得罪的,因此,久而久之,姑姑的性格完全变得外向了!
孙其在南方打工,中途回家了两年,他其实就是试图服姑姑改掉俵妹妹的名字,当然也还有另外的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想让姑姑再生一个俵弟弟!
但两件事情都被姑姑拒绝了!
孙其再次去了南方,再也没有想到回到鸡飞山,但半年一次的汇款却是雷打不动的!
表妹妹孙军莉曾经吵着姑姑要“爸爸”,姑姑想带俵妹妹去看看,但被孙其拒绝了,理由是他住的是员工集体宿舍,去了会花很多钱!
……
母亲杨梅珍讲完了姑姑田金竹的爱情故事,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其实,这里面有许多事情,是你姑姑太任性了,人家都不要你了,还时时惦记着人家做么子,人有时候要有一宿命的观,要认命,放着现存的好日子不过,一个人还沉溺其中,伤害的只能是自己!”
“妈,我就痛恨象谈靖军那样的人,姑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一心一意地跟着他,可是他呢?还脚踏两只船!”田理麦道。
“麦儿,你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妈就放心了,前段你爸张罗着给你媳妇,我就害怕那样的事情发生,那是会伤害人的!麦儿,虽然你还,如果你答应的事,那就得负责一辈子!”母亲杨梅珍道。
“妈,你跟爸一下,我现在不能媳妇,我现在不能答应这些事,如果是爸作的主张,我负不起责,妈!”田理麦道。
“妈,姑姑看起来很随和的,想不到她的脾气也倔,幺姑爷要把俵姐姐孙军莉的名字改改,就改改,或者取个别的名字也行,姑姑怎么就偏不同意去掉那个‘军’字呢?!”妹妹田理玉问道。
“玉儿,你还,不更事,你姑姑那是还记着那个谈靖军呢?”母亲杨梅珍悠悠地道。
“姑姑也是,人家都那样了,还记着人家,幺姑爷他怎么想得通!”田理麦的口气对姑姑田金竹有一丝责怪。
“麦儿,你是男娃儿,你不懂女人的心呢?你姑姑是个烈女呢!”母亲杨梅珍道。
“妈,我真的不懂,姑姑都被那人伤害成那样了,她还记着人家,这不是既伤害自己,又伤害幺姑爷!”田理麦又道。
“好了,你姑姑的事我也跟你们讲了,这里面的一些事,我们旁边人是没法懂的,麦儿,玉儿,夜已经深了,去睡吧!明天,该轮着我们请你爷爷、奶奶他们来我们家吃饭了,你兄妹俩明天早起来,帮妈的忙!”母亲杨梅珍道。
田理麦仍然让母亲杨梅珍和妹妹田理玉先去睡,他后去睡!
那一晚,田理麦躺在床上总是想着姑姑田金竹的事情,他的确搞不懂姑姑田金竹是个什么样的人,母亲讲述故事与平时的姑姑田金竹总也联系不起来,好象姑姑田金竹在对待幺姑爷孙其时,总是不讲道理的,甚至没把幺姑爷孙其放在恰当的位置上!
时间过得很快,对于细娃来,那过年的日子总也留不住,正月十五元宵节一过,年便过完了,到了正月十六日,田理麦也该去学校报到了!
其间,父亲带着妹妹田理玉去盘夹溪外公外婆家拜年,田理麦非常想跟着去,但田理麦最终还是放下了,因为,他要陪着俵妹妹孙军莉。
姑姑田金竹去镇上培训,俵妹妹孙军莉留在了上四台,姑姑田金竹和俵妹妹孙军莉十五元宵节那天吃了中饭后便回到鸡飞山去了,因为俵妹妹上学的许多需要带的东西在家里!
到学校报到,是父亲田禾壮陪着的,父亲田禾壮帮田理麦背着粮食,田理麦自己则背着一些书和日用品,他们父子俩在中途的一家亲戚处歇了一夜,由于是正月份,年刚刚过完,父子俩给那家亲戚带了“礼信”,礼信是一块猪肉和一瓶施南春酒,施南春酒是幺舅杨白荣拿来的,年前吃“泡汤”喝剩了一瓶后,父亲就专门留着来走这家亲戚的,因为这家亲戚几乎是父亲田禾壮给田理麦送粮食的“幺店子”(就是经常落脚的地方)!
那家亲戚姓李,叫李仕臣,家有五口人,依起来田理麦叫俵叔,哪怕父亲田禾壮经常落脚李仕臣俵叔家,李仕臣俵叔对田理麦父子俩的到来还是非常热情周到,晚上,父亲田禾壮还与李仕臣俵叔俩人喝了酒!
第二天早晨,天刚亮,田理麦父子俩便出发了,李仕臣俵叔要留田理麦父子俩吃了早饭再走,父亲田禾壮,要早赶到火龙坪镇上去,将田理麦送到学校后,父亲田禾壮晚上再赶回来歇息!
田理麦和父亲田禾壮到学校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同学夏礼周已经先期到了学校,见田理麦和父亲田禾壮来了,就赶紧去食堂给田理麦父子俩打来了中饭!
父亲田禾壮吃过中饭后,便走了,田理麦和同学夏礼周将父亲田禾壮送到学校大门才回到寝室!
田理麦和夏礼周同学俩人一起将寝室的床铺整理好后,便来到了教室,田理麦发现,班上的大部分同学都来了,班长陈奕勋、文体班长罗思思和与田理麦打架的王仕堂都已经来了!
同学间没有寒暄,也没有问候,田理麦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将桌、凳卫生清理完毕后,便将书放到课桌里装好,这一切,坐在前桌的罗思思始终都没有回过头去看田理麦一眼!
将教室里的座位弄好,田理麦和夏礼周又将寒假作业交给了班长陈奕勋,然后,两人出了教室,来到球场边。
学校的球场上有同学在打篮球,田理麦看了一眼那些打篮球的同学,问夏礼周道:“夏礼周,寒假里,你做了什么有意义的事没有?”
夏礼周靠近田理麦道:“田理麦,有件事我告诉你后,你不准到处去,不然我就不了!”
“什么事?你这么忌讳我到处去,你放心,我们两人,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我怎么会去到处乱!”田理麦看着夏礼周道。
夏礼周看了看田理麦,悄声道:“这事,真的让人想不到,弄得我的父母也哭笑不得,不过,我倒是十分乐意!”
“夏礼周,别卖关子了,快是什么事吧?!”田理麦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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