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帮你揉揉？"
"才不要。"
来到饭店。
李牧开始了忙碌的工作。
直到黑夜，李牧才忙完了工作。
周雪送了他一些核桃，说这个东西可以补脑。
换衣间。
李牧换好衣服，拿出手机看，上面都是她的信息。
她说14号情人节晚上要举行慈善义卖活动，她要参加。
"那好吧。"
"FF，结束之后就来找你。"
"知道了。"
"笨蛋，下班了吗？"
"嗯，刚刚下班，我正准备回家，先不要回来，我去找你，对了，格莱美也要开始了，十三号一起看吧。"
"没有问题。"
"你找个咖啡店等我吧。"
"嗯，好吧，最近新沙洞这里刚好新开了一家咖啡，今年1月份建好的，月初才正式开放，我朋友说装修很有意思。"李牧说。
"FF，真的吗？"
"对，那我就去那里吧。"
"叫什么啊。"
"Gould-coffee-roasters。"
"FF，知道了，在哪个位置？"
"新沙站三号出口下面，过了新韩银行，在那个整形外科附近。"
"OK，收到，很快就会去找你的。"
"嗯。"
李牧也出发，他很快来到了地方。
这里装修倒也个性，咖啡厅的占地面积颇大，里面人不少，李牧进去点了两杯咖啡。
钢琴、床、人体素描，装修颇有自己的个性，李牧一边等待着咖啡，一边到处看着，人体素描的那个画布差不多和一个人高。
李牧就坐在了那边，拿出手机一边看，一边和泰九互发信息。
"唔，那应该很刺激啊，FF。"
"你很喜欢那个？"
"当然了，那里的氛围应该属于半阴森的状态，我应该很喜欢。"
"光线还好了，这里的音乐倒是略有点那种感觉，现在放Portishead《GloryBo》。"李牧说。
"FF，是吗？没想到这么有个性，我很快就到了。"
"好。"
李牧百无聊赖地喝咖啡，忽然感觉背后传来一丝触感，一转头，刚好看到了一双清澈的眼眸，原来是她。
"笨蛋，是不是等久了。"她边笑，边哼着歌。
"还好，咖啡有些凉了。"
"味道还不错。"她尝了一口说。
"还好吧，反正都差不多。"
"切，你的味蕾这么迟钝，怎么当的厨师？"
"靠感觉。"
"FF，笨蛋。"她竖起大拇指，轻轻点中他的脸颊。
"你这里也有纹身啊。"李牧才发现她拇指上有一个字母I的纹身。
"笨蛋，现在才发现？呼，你到底有多笨。"
"以前以为是画上去的，现在看好像是纹身。"李牧恍若大悟的模样。
"当然了，嘿嘿，你呢，要不要尝试一下？我认识一个纹身技术很不错的人。"
"好啊。"
"也在大拇指上纹一个吧，你想纹K还是T？"
"啊？"
"我的名字了。"
"你想让我用哪个？"
"那就T吧。"
"也好。"
"我们现在就走，嘿嘿，我已经预约好了。"
"...不是吧？"
"是真的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答应了。"
"好吧。"
于是两个人从咖啡店出来，一边用情侣耳机听着歌，一边手牵手一起走。
那个纹身店刚好在江南，所以他们决定用行走的方式，只不过李牧的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应该是饿了。
"哈哈，笨蛋，纹身结束后就去吃饭。"她忍不住笑。
"很好笑吗？这个笑点到底在哪里？"李牧翻白眼。
"不知道啊，就是想笑，哼，难道不可以。"她拾起他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可以，喂，很疼，你的牙齿怎么这么锋利？"
"快点走，坏蛋。"
两个人终于到了纹身店。
纹身师是一个女人，而且令他惊讶的是，她身上的纹身太多了，脸上竟然还有纹身，两条胳膊上也是纹身。
她似乎和泰妍认识，看到泰妍打着招呼，聊起天来。
"最近怀孕了，所以正想休息一下。"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李牧一看，那个纹身师果然怀孕了，肚子很鼓，看样子都快生了。
"生了孩子，记得给我看照片啊。"
"嗯，是他吗？是纹那个吧？"她拿出手机问，上面有一个字母图片，
"嗯，FF，是我设计的。"泰妍说。
"看起来很不错。"
两个人讨论得很开心。
"纹身似乎会上瘾啊，虽然很想纹其他地方，但很多朋友都不让我纹。"泰妍说。
"确实这样，我准备在头皮上也纹一下。"纹身师摸了摸头的侧面。
李牧只好站在一旁，思考纹身的意义是什么。
她们的话题终于结束，接下来开始"手术"阶段。
"只是一个简单字母的话，花费不了多少工夫。"纹身师笑。
李牧点点头，伸出了他的手。
果然如她所说，确实没有费多大工夫，不过纹身的感觉确实有些疼，好在他经过泰妍的锻炼，对忍耐疼痛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纹身结束后，纹身师告知一下注意事项。
李牧和泰妍便走了出来，外面的空气极冷，李牧盯着左手拇指上的那个字母T："好吧，确实很奇怪。"
"FF，多好啊，这样你就记住我了。"
"早就记住你了。"
"让你的身体也彻底记住我，以后万一分手，你和别的女人谈恋爱的时候，该怎么解释？"泰妍坏笑。
"不会的。"
"为什么？"
"只可能单身一辈子，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我喜欢一个人。"
"笨蛋，会让我害羞的。"她搂住他的胳膊。
"实话实说而已。"
"我们去买点炸***回家吃。"
"嗯。"
"再买点烤鸡。"
"好。"
两个人先是找了个烤鸡店，买了黑醋酱烤鸡，然后去炸鸡店买了原味炸鸡，她似乎很喜欢原味的炸鸡。
可乐当然是百事可乐，这是炸鸡店配送的，至于炸鸡为什么要配百事可乐，他也不是很清楚，这似乎是某种默认规定。
回到家。
李牧和泰妍打开了笔记本电脑，看起了一部美国电视剧叫做《小镇滋味》，边吃边看，里面的画面相当血腥有趣，属于血腥搞笑剧。
"FF，如果我变成僵尸，你也会像她的老公一样，去找人给我吃吗？"
"应该会。"李牧说。
这个时候，画面刚好跳到了女人一下扑到一个男人的身上，啃吃他脖子的场面。
"哇，看起来好厉害。"她咬了一大口炸鸡，兴奋地挥着手。
"是啊。"李牧说。
到后来，那对夫妻把尸体搬到了仓库的冷藏库，妻子正在啃着一个胳膊。
"忽然很想变成僵尸。"
"...是吗？"
"笨蛋，给我调一杯zombie。"
"好。"李牧来到厨房，从壁橱内拿出一个高脚杯。
开始调酒，zombie他已经很熟练了。
他拿着调制好的酒，放到她身前，她轻轻啜吸一口，发出舒爽的声音。
"FF，很好喝，就是酒精度数太高了点。"她脸上微微泛红。
"明明是一个酒垃，为什么要喝酒？"李牧揉揉她的头发。
"因为喜欢喝，FF。"
"嗯。"
"笨蛋，帮我揉揉肚子好吗？"
"手上有油腻。"
"洗洗。"
"好。"李牧去洗手间，洗了手。
回来之后，任由她躺在他的怀里，他则用手揉着她的肚皮。
"FF，好舒服。"
"因为吃太多了？"
"不知道啊，啊呼，忽然想睡觉。"
"睡吧。"
"嗯。"
一会。
她果然躺在他怀里睡着了，李牧的脸颊靠在她的头发上，低头就可以闻到她的头发的味道，女生头发的味道很特别。
有些香，又带有某种柔软的味道。
她双眸紧闭，开始呓语。
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喜欢说梦话，难道是因为不够安稳？
据说，一个人容易说梦话，听说是有心事。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醒了过来，扶着李牧的脸，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起来了吗？"李牧笑。
"嗯，FF，唔，睡得好香，现在几点了。"
"十点左右。"
"看来我睡了很久。"
"还好。"李牧笑。
"我要回家了。"
"我送你。"
"嗯。"
李牧送她回去。
回到家。
嗡嗡。
"FF，到家了吗？"
"嗯，刚刚到。"李牧说。
"晚安，好梦，记得梦到我。"
"你也是。"
"啵。"
"啵。"
李牧收拾了一下桌子，喷了一些空气清新剂，关上卧室的门沉沉睡去。
月1日，天气阴，-5到6摄氏度。
李牧看一眼手机上的天气。
嗡嗡。
"早安。"
"早安。"李牧回复。
"唔，昨天吃得太多，脸稍微有些肿了。"
"让我看看。"
"好，FF。"她发来一张照片。
"哪里肿了？不是很正常？"李牧说。
"稍微有点了，你太笨，看不出来。"
"好吧。"
"我去洗澡了，今天你要干嘛？"
"和朋友有约会，本来是昨天下午，但是没想到太忙，所以没去成。"
"好吧。"
"嗯。"
李牧开始做早饭。
泰妍估计在洗澡，她发来信息说，今天牙膏用完了，所以用了新的。
"嗯。"
"FF，你呢？"
"我还好。"
"快吃饭吧。"
"嗯。"
李牧开始吃饭。
吃完饭，洗澡，换衣服。
李牧来到了约定的地点，韩秀静和金高恩正在一起，两个人坐在一旁聊着什么，一边观察四周的人类。
"你来了。"韩秀静打招呼。
"嗯。"李牧说。
除了和韩秀静他们的约会，他下午还要去找Simon-d他们，因为他们说下午要教他一些很有趣的东西，那就是diss的部分。
总之就这样了。
今天他们的目的是观察各个国家的人类，于是来到了梨泰院，这个地方外国人非常多，比起明洞要复杂了一点。
毕竟明洞最多的还是中国人和日本人，偶尔有马来西亚，或者从美国来的人，还有一些泰国人。
梨泰院就丰富多了，各个国家的人类，还有各色人种都很齐全，或许还有混血人也说不定。
总之这个地方很有趣，他们沿着酒吧街一直走，看到了几个高大的黑人，还有一些身材姣好的金发女人。
"你看她的腰多细。"韩秀静扫一眼一个女人，比起男人，她对于女人更感兴趣。
李牧已经把她当成外表女人，内心男人的家伙。
"嗯。"李牧随口附和。
他觉得细的话从视觉上会得到享受，不过他倒是不怎么在意粗细，有的时候手感也是很重要的。
想到这里，他想起了泰九的腰部，她的腰肢还是很符合他的取向。
"你在想什么？"韩秀静似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
"没有什么。"李牧耸肩。
"不过这个地方外国人还真多，听说很多美国大兵也经常来这里。"韩秀静摸摸下巴。
"是吗？"李牧说。
"嗯，那些大肌肉块的家伙估计就是美国大兵。"韩秀静看向左侧。
"哦。"
"因为这里外国人比较多，他们估计也想找和自己人种相似的，毕竟人类都喜欢寻找相似性。"
"说的你好像不是人类一样。"李牧笑。
"只是有这种感觉。"
金高恩继续观察，一边记录笔记，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写什么东西。
街道上的人比以往要少了一点，或许是周一的缘故，大家都要上班了，但街道上的人还是不算少。
他们走累了，走进一家酒吧坐了下来，这些一间静吧，音乐颇为舒缓，各自点了一杯鸡尾酒，请客的人是李牧。
"下次我请客。"韩秀静说。
"嗯。"
"还是不习惯别人替我付钱，你这样很大男子主义，知道吗？"韩秀静看着李牧。
"朋友之间互相请客吃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还以为你看上我了。"
"...你多有自信？何况你还是那个。"李牧翻白眼。
"那个又怎么样？没准一些变态就喜欢干这样的事情。"
"那倒是真的。"李牧想起了王耀。
也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干嘛，估计是和某个女人在约会吧。
约会是一件非常无趣的事情，李牧想到。
嗡嗡。
泰妍发来一张照片，原来是她的自拍照。
"FF，我是不是很可爱？"
"不。"
"坏蛋，在干嘛？"
"在喝酒。"
"这么早就喝，真是的。"
"已经到中午了。"李牧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