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笨蛋。"她用脸颊摩挲他的手背。
柔软的触感泛起,还有一丝温热。
"你是小笨蛋。"
"FF,后悔吗?"
"什么?"
"遇到我,和我在一起,和我做这些事情。"她眨眼睛。
"不后悔。"
"为什么?笨蛋。"
"因为是你。"
"会不会很累?总是烦你,不能和你真正的在一起。"
"还好。"
"为什么?"
"因为是你。"
"切,就会说这句话。"
"当然,自己做出的选择,就要自己负责,装可怜不是绅士该做的事情。"李牧耸肩。
"笨蛋,你是绅士?"
"半个绅士。"
"FF,因为我是半个淑女?"
"或许。"
"真是个奇怪的笨蛋,明天有空?"
"下午有。"
"我们要不要用手机约会?FF,就像上次。"
"好,去哪里?"
"先喝咖啡,再一起看电影,FF。"
"只要你愿意。"
"很愿意,笨蛋,就是怕你觉得无聊。"
"和你在一起,怎么会无聊?"
"那就好,FF,其实买好电影票和咖啡卷了,你看。"她拿出手机,把劵发给他。
"好吧,应该让我来。"
"怎么可以?总是请我吃饭,还请我喝了那么多酒?虽然还沾了我的便宜。"K斜睨他。
"没关系。"
"FF,下次你再请我。"
"好吧,反正我的都是你的。"
"哼,不要对我太好,万一我逃跑怎么办?"
"去追你。"
"FF,那一定要来。"
"没问题。"
"笨蛋,恋人之间不是经常吵架?"
"嗯。"
"那我们要不要也试试看?"她睁大眼睛。
"怎么试?"李牧转头。
"FF,骂我一句,我再骂你一句。"
"不好吧。"李牧捏一下她的脸颊。
"有什么不好?快点。"
"你先来。"
"FF,那我先来?"
"好。"
"变态狮子熊。"
"笨蛋泰迪。"
"...哼,不行,再重一点。"
"你是傻瓜。"
"喂,到底会不会骂人?"
"会。"
"那快点,再重一点。"
"怎么重?"
"就是那样,快点,坏蛋。"
"好。"李牧拍一下她的臀部。
啪。
"啊!干嘛拍我?变态。"她瞪眼,掐他的腰。
"你不是说重点?"
"我是说骂人。"
"刚才不是说了?你是傻瓜。"李牧说。
"喂,表情一点都不到位,哼,看来你真的很笨。"
"那你来。"
"你是变态!"
"对。"
"...哼,真是的,这样根本吵不起来。"
"那就不吵架。"
"你以前就没吵过架?"
"偶尔。"
"好吧,真是个奇怪的家伙,世界上竟然有你这种人,呼,我要骑你。"K转身,直接趴在他后背。
"这样可不好。"李牧转头。
"FF,有什么不好?"K捏住他的鼻梁,唇贴在他脸上。
"现在好多了。"
"变态,今天的星星好多,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在看。"
"切,越来越会说话了,虽然是个笨蛋。"
"你也不聪明。"
"可能是和你这个笨蛋在一起太久的缘故,FF。"
"学我?"
"FF,稍微学习。"
"你的小屁股很热。"李牧感到腰背上传来热热的触感。
"哼,就知道想那些。"她使劲捏他鼻子。
"偶尔想。"
"才不信,对了,笨蛋,我这样,你舒服吗?"K前后摇动身体,屁股和腰背微微摩擦,柔软的感觉泛开,就像一滴水落在平静的湖面。
"很舒服。"李牧眯眼享受。
"呼,呼,稍微有点累,都是刚才做了太多运动。"她的胸口微微起伏。
"是吗?就当锻炼身体,想听什么歌?"李牧摸索手机。
"FF,随便。"
"好。"李牧点开音乐。
前奏流淌,就像雾都捉摸不透的天气。
英文歌词翻译过来:我和朋友们,凝视她满是回忆的红色盒子...
"还不错,好像在哪听过。"
"歌名很有诗意,十四行诗。"
"FF,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
"当然不是,小笨蛋。"李牧拱一下背。
"切,那是谁的?"
"你的。"
"我哪里唱过那种歌?啊,不对,我是说..."
"开个玩笑,为什么紧张?"李牧转头笑。
"才不紧张,谁让你乱说的。"她敲一下他的头顶。
"好吧。"
"笨蛋,你真的很像一个疯子。"
"那你就是疯子。"
"FF,那你也是,世界上哪有像我们这样交往的?"
"绝无仅有。"
"所以啊,要珍惜我。"K的下颌抵住他的头顶,轻轻旋转。
"你想用下巴在我脑袋上挖个洞?"
"FF,可以试试。"
"如果真有洞,里面会放出很多图片。"
"什么图片?"
"关于你的图片,百分之九十八都是。"
"切,才不信。"
"真的,最近忘了很多事情,只剩你的记忆。"
"笨蛋,为什么我没有早点遇见你?"
"因为现在刚刚好。"
"FF,想不想知道关于我的事情吗?"
"还好。"
"FF,不知道也没关系?"
"嗯。"
"为什么?"
"有些事情不需要知道,只需要感觉。"
"能感觉到我?"
"嗯,百分之百的你,就像一只精灵。"
"FF,什么精灵?"
"不清楚,反正是精灵。"
"切,那你是什么?狮子熊?"
"对。"
"精灵和狮子熊明明不配。"
"只是看起来不配。"
"笨蛋,我真的不清楚,为什么会喜欢你。"
"世界上有太多的谜。"
"那你呢?"
"喜欢你就像一个谜。"
"会不会太奇怪?这是一见钟情?还是什么?"
"都不是。"
"那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
"FF,是那种没来由的喜欢?"
"对。"
"那会不会没来由的不喜欢?"K咬住他的头发,用牙齿摩擦。
"也有可能。"
星光在地板上凝聚出幽冷的光,像无数只萤火虫凝聚在一起。
她伸出手掌,细白之中隐透青色。
"FF,我的手好看吗?"
"好看。"
"要不要尝尝手指的味道?"
"好。"
"张嘴,笨蛋。"
李牧张开嘴,一只细细的手指放在他唇边,他一口咬住,舌尖和她的指腹相触,感受到温热。
"笨蛋,你的舌头好灵活,以前到底做过多少次可乐瓶?"
"数不胜数。"
"变态,是对人做的?"
"没有,只是对可乐瓶,你是第一个人。"
"骗人,不是有过女朋友?"
"嗯,和她没玩过这种。"
"哼,那为什么对我那样?"
"因为是你。"
"很好奇第二步是什么?最后一步又是第几步?"
"很难说,这种事情非常复杂,就像蜘蛛网。"
"呼,有点困,笨蛋。"
"睡觉。"
"FF,那我们睡觉,之前在做一下可乐瓶怎么样?"
"嗯。"李牧点头。
"笨蛋,先收拾一下里面。"
"没问题,今天是在帐篷睡觉?"
"对,FF,记得拿一本书过来,我还要听你讲故事。"K从他身上下来。
"嗯。"李牧起身,拿起笔记本,走出帐篷。
"笨蛋,快点。"
"好,就是有点黑,我再去拿个水瓶。"
"FF,难道要做水灯?就像那还是停电一样?"
"嗯,还要拉上窗帘,有人偷窥就不好了。"
"变态,又想对我做什么?"帐篷内传出她的声音。
"什么都没想。"李牧摸摸发热的鼻子。
他先借手机光线,从冰箱内拿出两个装满液体的水瓶,再从书架上勾出一本书,拉好窗帘,钻进帐篷内。
帐篷内,她打开手机闪光灯。
"FF,坏蛋,来了?"
"嗯,来了。"李牧把书放在枕头旁边,打开手机闪光灯,横放在地上,把水瓶放置在手机闪光灯上。
幽光亮起。
帐篷内仿佛梦境,K睁大眼睛:"哇,好美,另外一个水瓶给我。"
李牧将水瓶递给她。
她学李牧的模样,把手机放置在水瓶下,两道朦胧的光纠缠在一起,映在他们的脸颊上。
"小笨蛋,开心?"
"嗯,FF,笨蛋,快点躺下,我要骑你。"
"好。"李牧躺在上面。
K一下骑到他的肚子上,俯下身,咬住他的脸颊。
"FF,你的脸真好吃。"
"你的嘴也不错。"李牧的手搂住她的腰。
"哼,坏蛋,我们这样是不是很奇怪?"
"奇怪才对。"
"那我来了?坏蛋。"
"好,我边讲故事,你边做可乐瓶。"李牧拿起书。
"变态,你能说话?"
"当然,不要小看我。"
"好吧,坏蛋。"
李牧张嘴,她的舌头探进去。
"呼,坏蛋,我也能说话。"有些大舌头。
"我也可以。"李牧也是。
"FF,好奇怪,这样。"
"嗯。"
"今天的故事是什么?"
"《霍乱时期的爱情》。"
"FF,那我们是什么时期的爱情?"
"夜晚时期的。"
"坏蛋,好累,唾沫掉进你嘴里了。"
"没关系。"
"不玩了,我要枕你的胳膊。"她下来。
"好。"李牧伸开胳膊。
她的脑袋落在他胳膊上,他侧身,两人面对面。
"笨蛋,快点念。"
"好。"
"需要音乐,FF。"K将水瓶拿掉,拿起自己的手机,关掉闪光灯,打开音乐。
音乐响起。
"还不错,好像是杰米卡伦的。"李牧说,声音和演唱会上听到的很像。
"FF,嗯,是他的《Losing_you》。"
她的脑袋往前,抵触他的胸口。
"我可以摸你的肚子?"
"嗯,坏蛋。"
李牧伸手,将被褥盖在两人身上,一只手探进她的T恤内,触到柔软之物。
"呼,你的手有点凉。"
"可能是冷气的缘故。"
"空气好冷,你的身体好热,FF,笨蛋,不要念书了,把灯关掉,我要脱面具。"
"好。"李牧拿开水瓶,将闪光灯关掉。
帐篷内陷入黑暗。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笨蛋,我把T恤脱了,你也把衣服脱了吧。"
"真的可以?"
"嗯,没关系,我相信你。"
"好。"李牧脱掉裤子和T恤,顿时感觉到怀抱中传来柔腻无比的触感,还有火热无比的温度。
呼,呼。
她的鼻息落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心脏快要炸开。
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后腰上,右手食指的指腹落在她的脊骨上,一节一节向上,感受柔软的肌肤和细细的骨头。
"唔,坏蛋,我们这样真的可以?"
"可以。"李牧低头吻住她的额头,上面布满细密的汗珠,或许是因为面具,也可能是因为紧张。
她的身体颤抖。
"坏蛋,你的手碰到那里了。"
"对,有点硬。"
"另外一只手还放在我屁股上。"
"想测试柔软度。"
"柔软吗?变态。"
"嗯,很柔软。"
"我可以咬你吗?坏蛋。"
"可以。"
"FF,想咬你的胸口。"
刺痛感倏然传来,还有一丝湿润感。
"小笨蛋,我可以摸你的腿?"
"可以,FF。"
"好。"李牧的手向下,身体也向下。
"啊,要干嘛?"
"想躺在你背上。"
"变态,真是的。"
"嗯。"李牧将她压到身下,唇贴在她背脊的最下端。
"不要呼吸,屁股上好热。"
李牧的舌尖轻触,从她脊骨的节眼处向上,舌尖传来柔软之感,还有一丝烫意,淡淡的香气涌入鼻腔。
她的身体轻颤,呼吸越发急促。
黑暗中,李牧感觉到柔软的东西置于前端,他吻住的背脊悬空,前方的部分布料传来一种细细的声响。
"呼,呼,笨蛋,快点,真的很难受。"
"嗯。"李牧的唇贴在背脊凹陷的沟痕中,缓慢向上。
唇在沟痕之下微微变形,感到一种滑腻,伸出舌尖,点触在上面,有一种颤动感。
"坏蛋,你为什么这么坏?呼,呼。"
黑暗中,响起她的轻吟,身体颤得越来越厉害。
"因为我是坏蛋。"李牧的双手抓住她的肩膀,有些圆润。
"坏蛋,屁股后面有点硬硬的东西是什么?"
"可能是棒球棍。"
"哪里来的棒球棍?"
"天生的。"
"呼,呼,坏蛋,那里不可以碰。"
"是这里,还是这里?"李牧的唇叼住背脊中心处硬硬的东西,上面还有金属的触感。
"变态,呼,呼,再这样,我就要走了。"
"去哪里?"
"去咬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