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畅销书作者安迪·安德鲁斯在《上得天堂,下得地狱》一书中,有这样一个观点——
一生之中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次为奋不顾身的爱情,一次为说走就走的旅行。( bi qi wu 的拼音)
两次冲动,前者韩轼没有,但后者还是可以有的,所以两年的假,就是用来说走就走的,也就是完成高中清单的其中一个任务。
至于,为什么要期末考试以后,也就是要达成考一个好成绩的成就。
弄得就像是在玩游戏一样。
其实,人生就像是一场游戏,如果觉得沉闷了,不妨放松心态,因为只是游戏,如果太放松,就不如专心专心,游戏也可以玩个第一。
“韩轼你这家伙准备一个人跑出去浪?”马俊东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应该回答,世界那么大,我应该出去看看?”韩轼反问。
“……”马俊东无语,然后正色问道:“准备去什么地方?”
“日本、瑞典、美国、法国、德国等等,很多国家,两年时间,要把所有我想去的地方全部走完。”韩轼道。
“你小子真厉害,我早就想这样干了,只不过我老爸是个老古董,一直不准。”马俊东冲着韩轼竖起了大拇指。
“懒就直说,你爸管不住你。”韩轼嘴下一点也不留得。
“……”马俊东看着韩轼,
一副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你这样还能不能愉快玩耍的样子。
马俊东缓解心情后问:“什么时候走?”
“期末考试后。”韩轼道。
“有没有出游计划。”马俊东热心肠的说:“我这边,收藏了三个环游世界的旅游单子,要不要我发给你。”
韩轼道:“不用,有计划。”
“第一站去什么地方?”马俊东好奇的问道。
“你问题太多了。”韩轼不回答了。
“我只是好奇,两年,劳资就在这里等你,记得给我带手信,还有很多吃的。”马俊东骂骂咧咧的道。
韩轼鼻音“嗯”了一声,算是结束。
“听孟军说,你现在喜欢玩游戏了,走今天洒家带你去玩撸啊撸,保证让你飞,毕竟你也只是青铜,还经常送人头。”
马俊东好歹是王者,而韩轼玩过两次lol,不知道为什么,韩轼几乎是玩所有游戏,都是一样的烂,关于这点还经常被马俊东笑话来着。
“顺便告诉你,洒家这个称呼,以前的太监也喜欢这样自称。”韩轼不咸不淡的说道。
马俊东威风满面瞬间呆了,然后立马说:“诶诶,别唬我,太监是自称咱家。”
“谁告诉你的?电视里面看见的。”韩轼清冷的轻笑:“电视里面的东西也能当真?咱家是爷们的意思,你觉得太监会自称爷们?大多数太监是自称为洒家。”
马俊东呆了,自称为洒家,是他玩游戏,又或者是很高兴的时候常用的,一想起这种称呼是太监的自称,那才真的是,整个人都不好了,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个,韩轼你快告诉我,你是开玩笑的。”马俊东道:“你到底说得是不是真的。”
“你可以上网查,信不信随你。”韩轼漫不经心的道,反正让人看不出来,他到底是忽悠人的,还是说真的。
“次奥,劳资再也不用洒家这个词了。”马俊东发狂。
两人来到网咖,开战。
在下午四点左右,韩轼看看手腕,道:“四点二十,我有事先走了。”
“喂喂,要走也要把这一局打完再说,和你组队,你不能这样坑我。”马俊东激动的道。
“那你两台一起玩,你不是说你是王者吗?”韩轼拿上手机就离开了。
次奥,马俊东傻眼了,虽然他的确是王者,但尼玛是王者不等于能够操纵两台电脑。
……
韩轼出了网咖,拦下一辆出租车,奔向机场。
反正在车上,无聊也是无聊着,韩轼玩着手机,打开微博App。
我不是安离:[今晚的巴黎,好喧嚣。]
后面是一张,夜晚巴黎的照片,夜晚的巴黎,的确很美。
“梨子发福利了,赞赞赞。”
“33,好美,小梨子什么时候回华夏,我请客吃饭。”
“美美美美,我也好想去巴黎。”
……
韩轼看了看,关注点不在于巴黎美不美,而是在下面回复。
[凌晨两点还不睡,一定会有坏事]
回复完,就把手机关了。
今天苏愈起飞去缅甸,所以韩轼要去送人。
其实吧,说起来,苏愈是五点的飞机,这个点已经到候机室了,可以说他是迟了。
但,韩轼也没想过,要见面送行,因为这种面对面的送行,其实是最白痴了。
所以,他只要看着飞机起飞就行了。
他计算的时间刚刚好,出租车到达后,不到五分钟,苏愈的那班去缅甸的国际航班就已经起飞了,看着飞机上天,韩轼才又坐车离开。
这种行为,简直就像有病,正常人很难理解韩轼的思维。
到家里,就是噼里啪啦的码字时间,晚上要写两万字左右。
可以说,是韩轼突然良心发现,要把《解忧杂货铺》的第一个故事,“回答在牛奶箱里”全部写完,然后发出去。
……
我们把时间线,拉到凌晨四点。
川端康成说,如果凌晨四点醒来,发现海棠未眠。
如果一朵花很美,那么有时他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要活下去!”
宋誉凌晨四点起来,u看书 ww.uanshu. 发现《解忧杂货铺》更新,并且还更新了两万字,好几章。
他会不由自主地想到:“卧槽,我是还在梦里吗?”
下一秒,宋誉就会给自己一巴掌,打醒自己,不要做梦。
没有错,天涯论坛舞文弄墨,大坑请你安静点,今天更新了整整两万字,恐怖如斯。
三个人看完信,忍不住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最先开口的是翔太,“为甚么会丟这封信进来?”
“因为她在烦恼啊,”幸平说,“信上不是写了吗?”
“这我当然知道,问题是为甚么找杂货店諮商她的烦恼?而且是已经倒闭、根本没人住的杂货店。”]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