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民想劝父亲几句却懒得说,他知道,父亲变了,自从在这座城市里立住了脚跟就脱胎换骨了。现在,面对骄横的父亲他突然想起了母亲的重托,他真想拿出照片来让父亲说说母亲眼里的这个小妖精是谁,但是那样会打草惊蛇,说不定还会给母亲带来意外的祸患。就在这时,魏新民的手机响了,是黄玉凡打来的,她在电话里哭着说,母亲张春红突然晕倒不省人事,已经被急救车拉到了市中心医院。魏新民放下电话就打的赶到了医院,张春红还在昏迷之中,医生正在抢救,一旁的黄玉凡哭红了眼睛却束手无策。当魏新民风风火火地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蓦地扑到他的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张春红醒来是在第二天的早晨,她患急性肾衰竭,经过及时抢救保住了命,但是,她的身上挂上了血液透析机,一天的费用就上百元,而且医生告诉黄玉凡,要保命,张春红已经离不开血液透析机了,除非进行肾移植手术。黄玉凡知道,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的身体每况愈下,她白天看公厕,晚上就到附近的垃圾站捡垃圾,她是积劳成疾啊!黄玉凡也知道,家里的存款只能维持一个多月的透析费用,肾移植手术需要十多万,更是想都不敢想。那么,怎么办?她能见死不救吗?可是,无论是透析还是肾移植都需要钱,这钱又从哪里来?
“民子,我可怎么办啊?”黄玉凡抬头久久地看着魏新民,泣不成声地说。
“我想办法,我想办法,说什么也要治好阿姨的病。”将黄玉凡紧紧地拥在怀里,魏新民泪流两行,信誓旦旦地说。
魏新民自己并没有多少积蓄,他想来想去想出的办法就是跟他的父亲要钱,如果父亲不同意,他写字据借也行。于是,他马上离开了医院,找到了父亲的办公室,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这时的魏立群刚刚与情人丁晓晴吃完午饭,独自回到办公室,他坐在老板椅里,跷着二郎腿,一边用牙签剃着牙一边不屑一顾地说:“女朋友?你有女朋友怎么不给我这个当爹的说一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