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让嬴政重生和重铸冥皇幡就必须聚齐十二金人,可到现在为止不光是我就连银月也不知晓最后一个祖妖的来历和下落,试试上即便苍玉玉柱投射出来的图像之中也只有十一处地方。≧頂點說,..
唯一的解释只能明最后一个金人并不在妖界之中,既然是十二祖妖守护的金人,那这个祖妖应该在妖界才对,白泽通万物之情,知道妖界所有妖物的名字、形貌和来历,如果除了妖皇之外还有谁知晓这最后一个祖妖想必只有白泽。
“十二祖妖曾经都参加平定神魔浩劫,虽然最终打败魔皇可妖界伤亡惨重,岂料冥、妖二皇为封印魔皇不惜消耗所有上古神力,神界神皇见大势已定便重新划分三界,祖妖其中之一不满天界神皇此举,因此一己之力挑战神皇最终不敌战败而亡,所以这最后的祖妖并没有在妖界。”白泽果真是对妖界的事无所不知。
“没在妖界?那在什么地方?”银月疑惑的问。
“战死……”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震惊的看着银月。“上古洪荒之中所有死去的神魔都会归于幽冥,这祖妖在冥界!”
“冥皇的对,最后一个祖妖一直留在冥界,这也是妖皇未雨绸缪和冥皇特意的安排,那十二金人至关重要为防止落入他人之手,特意将最后一个金人安置于冥界。”白泽头。
我细细一想很快便恍然大悟,若是有些侥幸聚齐十二金人万一居心叵测那里面可是蕴藏着嬴政无人能敌的四皇之力,因此妖皇才会想到把最后一个金人藏匿于冥界,那是只有我能开启的地方,既然冥界开启明我已经取得冥皇幡,回到冥界的我就能拥有所有的幽冥之力,到那个时候能取得最后一个金人的只有我,这是环环相扣万无一失的安排。
“那最后一个祖妖到底是谁?”银月依旧好奇的问。
“九尾妖狐撰写山海经流传于人世,那留在冥界的祖妖你又其实是知晓的,你在山海经中也曾有过记载。”白泽不慌不忙的回答。“……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
“刑天!”银月顿时瞠目结舌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这是一个能让我耳熟能详的名字,即便是没有看过山海经的人也应该听过那句家喻户晓的话。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没想到刑天竟然也是十二祖妖之一,不过我对于刑天的了解也仅限于这句话,至于始末和由来并不清楚,白泽告诉我们神魔浩劫后刑天不满神界神皇背信弃义,便手持青铜大遁举着巨斧讨伐神皇,终究不是上古神皇的对手,被神皇砍断其首,碍于是妖界的祖妖将刑天尸骸归还妖皇。
妖皇将刑天葬在妖界常羊山,刑天竟然用两乳为双目,用肚脐作口,操持干戚挥舞心有不甘誓不罢休,而常羊山从此阴云郁结碧天不开,妖皇见其郁结难舒怨念难平只好将其送至冥界。
“最后一个金人便是藏匿于冥界由刑天守护。”白泽巨细无遗的告诉我们。“除了冥、妖二皇刑天绝不会交出金人。”
我和银月这才恍然大悟,细细推算起来那十二金人中有九个藏有蕴藏嬴政九颗拥有四皇之力的魂魄精珠,另外三个藏有能开启冥界的冥皇幡,这样算起来藏于冥界的金人之中应该是青铜残片,想要让嬴政重生就必须开启幽冥,想必这一切都是之前妖皇设想好万无一失的安排。
“有劳告之这一切。”我搞懂心中最后的疑虑连忙向白泽道谢。
我们正打算告辞又被白泽叫住,白泽围绕那硕大耸立的玉柱走了一圈忽然郑重其事的。
“冥皇可在大罗天见到四凶之一的帝江。”
“对啊,我还忘了这件事。”我连忙向前一步认真的。“在大罗天我们误敲碎东皇钟召唤出帝江,后来还是合力打败了这上古四凶之一,可帝江既然是十二祖妖应该在妖界守护金人,却被妖皇安置在大罗天,那妖界中由帝江守护的金人如今合在?”
我这样问是因为那金人的重要性非同可,否则妖皇也不会派祖妖守护,如今帝江离开妖界由其守护的金人难道随意放置,无人看管?
嘣!
我话音一落白泽的妖尾重重击中在那还闪耀着蔚蓝光亮的玉柱上,咔嚓一声那硕大的玉柱应声轰然倒塌,在碎裂的苍玉中被月辉的映照下一抹夺目的金光从苍玉里投射出来,我和银月欣喜的看见那苍玉玉柱中竟然是一个金人。
“维龙之山四面被灭世之海所隔绝,帝江被妖皇安置于大罗天以防不测,由帝江守护的金人便藏匿于维龙山中。”白泽沉静的对我们。
我大喜过望连忙爬进金人之中,在里面没有见到熟悉的七彩之光,而是一团幽蓝色的火焰缭绕的东西,那应该是冥焰,我伸手把那东西从金人中拿了出来,在外面仔细端详,那是一截幡杖,应该是最端的部分,上面有凤尾龙剪翘于两端,左右玄铃垂挂其上,幡体绘金色冥文。
这应该便是能开启冥界的冥皇幡,在神魔浩劫之中此幡断成三截,只有重铸冥皇幡才能让我重回冥界,不愧是冥界七宝之一,即便如今已经断裂,可拿在手中我依旧可以感受到强大的力量。
“此去吉凶难料,这些至关重要的青铜残片和冥皇幡放在我身上也诸多不方便,你带回青丘国妥善保存,剩下的两截冥皇幡就在妖界之中,若是顺利看来我回冥界的时间已经不会太远了。”我把身上的青铜碎片和刚得到的冥皇幡交于银月。
一切都会随着十二金人被终结,我总有一种快要尘埃落定的感觉,从最开始浑然不知的我到现在身处上古妖界,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已经厌倦了纷争和奔波,等到我开启冥界的时候便可让嬴政重生,届时我和妖皇也会重新降世,到那个时候所有的一切都会如同那场不为人知的神魔浩劫,被重新尘封和掩埋,我甚至偶尔也会去想真到了那一天我会变成什么样,身边的那些朋友是否都还能站在身边。
“白泽是妖界神兽,能通达万物之情,妖界之中所有的事您都知晓,我随同朋友进入妖界时失散,不知道您可知道我那些朋友如今身在何处?”我诚恳的问。
“随同冥皇入妖界除了妖皇之外,还有神界神尊我感知其在妖界以北,另一个是妖皇但其身上有封神图,上面有冥、妖二皇强大的神力,我也无法感知妖皇的确切位置,还有一位是极乐神佛我感知的最为强烈,应该在这妖界以东的某个地方。”白泽一本正经的回答。“最让我奇怪的是,随同妖皇入妖界的明明一共有五人,可其中一人行踪我始终感知不到。”
“杜若?!”我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云杜若被血族攻击后俨然已经是最后一个仅存的血族,唯一不同的是她不畏惧阳光,杜若如今拥有不死之身已经超出三界六道,非神非妖非魔非人,白泽当然无法感知到。
“我这些朋友可还安好?”我不奢求能一下在这诺大的妖界找到他们,现在只祈求他们能平安无事。
“应该没有异常,从妖皇重返妖界开始我就一直在密切感知你们的动向和行踪,若是有危险我定会察觉。”白泽肯定的。
我一听心里长长松了一口气,按照白泽所离我们最近的应该是太子,他如今就在妖界以东的某个地方,我在取回金人的途中或许能找到他,身上有封神图想必妖物见其也不敢造次,闻卓已经收服黑麒麟以他的天界之力在这妖界应该可以进退自如,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云杜若,比起来她应该是最弱的那个人,孤身失散在茫茫妖界不知道她能不能应对自如。
“我刚回妖界之时正遇到奢比尸攻伐青丘国,在奢比尸大军之中有一个并非妖界的人,因为穿着斗篷我始终无法见其面目,我与冥皇潜入灵山本试图营救巫咸,在灵山探查才知晓那斗篷实则是幕后主使,灵山十巫不过是其操控的傀儡。”银月一脸严峻认真的问白泽。“还望白泽告之那斗篷来历?”
白泽摇摇头回答对这斗篷一无所知。
我和银月对视一眼有些吃惊,白泽对妖界所有事巨细无遗都能知晓的清楚,我们进入妖界根本没有见过白泽,可白泽都能脱口而出出我们每一个人的底细,可那斗篷的来历竟然连白泽都丝毫不知。
“此人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似乎知道我能洞察妖界一切因此刻意潜藏,我都奇怪到底要多高深的法力才能屏蔽我的感知。”白泽面色凝重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