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冬……恭喜宿主使用一次十级勐将召唤机会成功,召唤现在开始。”
“召唤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武将丘岳效忠。”
“丘岳,植入身份为军中士卒,请宿主前往发掘。”
选择什么的就不去多说了,去掉了两个最低的,然后结果就是抽中了丘岳。
这些也无所谓,接下来几天恢复到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到角色,却不去多说,终于到了又一周指定恢复到机会刷新,鲍鸿也不多说什么,直接指定宇文成都。
这一波就没出现什么意外情况,毕竟姜松那是纯粹因为《说唐》里面根本就没出现,自然有这方面的问题,但是在宇文成都这里,就没有这个问题了。
所以!
宇文成都恢复之后的数据是:
武力118,战力288
非常凶残,比乔峰大老高出了好几个层次。
宇文成都曾于南阳关力挫排名第五的伍云召,四平山击败排名第四的雄阔海、伍云召以及第六的伍天锡三人联手。
按照系统给出的初步参考设定,雄阔海270+,伍云召260+,伍天锡250+,都要胜过乔峰一筹。
而这里也是《说唐》段位更高的一个地方,那就是宇文成都斗三杰的表现。
没提及四明山的姑且不说,最主要的是兴唐传和说唐的对比。
却说宇文成都来到当场,大喝声:“呔!响马人等,哪个近前答话?”
那边阵中伍云召说:“我去,我跟他有说的,谁在我后头?”
雄阔海说:“我来”
伍天锡说:“哥哥你先靠后,让我给我兄弟保着险,我俩先战他几个回合,等我兄弟厂来,你再上去。”
“那也好。”鼓响连声,伍云召催马来到阵前。
只见他面目冠玉,三绺墨髯胸前飘洒,根根见肉,根根透风,白盔白甲白马素缨一枪一,背后八杆护背旗。这回宇文成都看得明白,原来足伍云召来了。
再瞧伍云召后头还有一将老远地跟着,见他身高过丈,膀阔二停,紫脸膛,颏下一部扎里扎煞短钢髯,紫金盔铠,胯一下一匹紫马,掌中一把锯齿匕飞镰大砍一刀。
宇文成都认不是谁,心想打仗向来单打独斗,一将对一将,怎么两将一齐上?
就听伍云召大喝一声:“宇文成都你还认识你家伍老爷吗?”
宇文成都说:“呸!好一个伍云召。当初你在南一阳一关反叛朝廷,四路兵马困南阳,要不是我有意让你的手下败将麻叔谋困困东门,你跑得了吗?你倒好,闯关时乘我不备,砸了我枪杆!如今你竟敢截杀圣驾,真是胆大包大,还不快快下马受死!”
伍云召说:“宇文成都,你我冤仇未了,废话甭说,休走看枪!”
说到这儿,叭!一踹镫,催马上来了,冲宇文成都摔杆枪。宇文成都立镋一挂,当啷一声响。伍云召一抽回枪,紧跟着往底下走枪:“看枪!”宇文成都没想到这手枪这么快,直奔自己下腹刺来。他赶紧裹里手镫,往旁边躲闪,稍慢了一点,左边征裙被挑下了半幅,不觉啊了一声。
二马冲锋过镫,宇文成都举起七曲凤翅金镋,要回身冲伍云召的脑海扎去,这个时候,紫脸使刀的上来了。
“宇文成都,认识你家爷爷吗?”宇文成都一眩,不认识:“你是何人?通名受死!”
“哈哈!伍云召是我兄弟,忠孝王是我大爷,我乃伍天锡是也,休走看刀!”说话间这把大砍一刀以力噼华山之势下来了。宇文成都往上横镋迎刀,当都一响,把刀磕了出去。伍天锡又摇刀过来,宇文成都立镋一绷。
二马冲锋过镫,伍云召转回到迎面:“休走看枪!”这一枪一枪又到了。宇文成都这个气大了,心说俩打一个,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呢?
隋军阵中老杨林一看,二将战一将,不禁为宇文成都捏一把汗。他忽然想起当初金堤关英雄会众将轮战自己,说不定这又是他们的故技重演。想到这里,吆喝一声:“儿郎们,齐声呐喊,要宇文将军多多留神。”
兵丁们一通喊叫:“宇文将军哪!他们俩打一个,老王一爷关照您多多留神哪!”宇文成都心说,用不着王一爷担心,甭说他俩,再上来几个也没关系。别看我在太原府输给了李元霸,不是第一,我还是第二呢!
三将打了五、六个回合,那边推阔海一摆镔铁棍催马上来了,他大喝声:“朋友,该我啦!”
伍云召说:“虽说哥哥棍法厉害,可要小心了。”
“唉,你们哥儿俩瞧我的吧!”
伍氏兄弟退下阵去,雄阔海上前说:“宇文成都啊,你小子还认识黑爷爷吗?”
成都说:“休得胡言!啊,我看你面熟,你是何人?”
“哈哈哈哈!当然你想不起来了。想那年正月十五长安城大放花灯,你忘啦?我就是那卖弓的。”
宇文成都这才想起那个特意来长安与他争赌第一的卖弓人,说道:“当初你那张铜梢铁把钢弦弓被我拉成了碎铜烂铁,今日你又来阵前送死,快报上你的名来!”
“哈哈!你黑爷爷乃是金顶太行山寨主,姓雄名阔海,小子,撒马一战!”
宇文成都马往前一拱,七曲凤翅金镋从半空中扑了下来:“看镋!”
雄阔海往里手一裹镫,让过了镋尖子,对着镋翅子用铁棍一挂,叭!挂了出去。跟着后手变先手,摇棍奔宇文成都左额就来了。宇文成都立镋把棍挂了出去。
二马冲锋过镫这工夫,伍天锡又冲上来“看刀!”唰!刀就下来了。
宇文成都迎战伍天锡,打了五、六个回合。伍云召上来说:“哥哥,您下去歇会儿,我和雄大哥对氐他!”这么说吧,三人轮战了文成都,老是俩打一个,一会儿换下去一个歇歇儿。就这样,打了有半个时辰。老杨林越看越不对劲,怎么紫的下去了,白的上来了,黑的下去了,紫的又上来了,照这样打下去,宇文成都怎么受得了啊!
应该说面对这三个超级对手,宇文成都未露败相,已经做得很出色了,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就来了。那就是比雄阔海三兄弟还厉害的隋唐第三条好汉。
宇文成都原想乘胜收兵,裴元庆压粮运草归来,正好看见了他最不服气的天宝无敌将,裴元庆二话不说,抡起梅花亮银锤出马来战。
裴元庆为夺武将天下第一名号,此时已翻脸无情,欲斩宇文成都落马。宇文成都为保圣驾,也出马走到阵前。裴元庆为宇文成都英名及英雄气概所摄,上手就用了其之前所授的“尽命三锤”。应该说宇文成都在“满血满状态”的情况下,也就仅仅比裴元庆高点有限,何况是现在呢?因此,在裴元庆使上了绝命三锤后,早已气尽力竭的宇文成都终于败北,勉强退上龙舟,再度呕血。
和大奸臣宇文化及不共戴天的靠山王杨林闻讯急忙赶来探视,见到宇文成都惨状,为之放声痛哭。宇文成都说自己只是急怒攻心,身体并无大碍,安定了杨林。其实自那时起,武将天下第一的宇文成都已死,只剩下身患呕血之症、苦尽愚忠的名将宇文成都。
而裴元庆则是得胜归来,得意万分。
裴元庆捡了这么大的便宜,说明不了他的真实本事,可是他却自鸣得意,以为自己本事大的没边了,最终在这种骄傲狂妄的状态下,裴元庆在战场上无法摆脱中计早亡的命运。
这一段,三杰一直是车轮战,而不是合战,这一点差距非常大,也是理论上证明《说唐》的体系最强的左证之一。
而在《说唐》完全是实打实的一打三,一点都不带水分的。
成都领旨,提铛上马,杀上前去,大喝道:“无名草寇,怎敢抗拒圣驾!”众军飞报上山,伍云召闻报,遂手执长枪,与雄阔海。伍天锡一齐杀下山来,大叫道:“奸贼,快快下马受死,免我老爷动手!”宇文成都看三人生得凶恶,认得一个是伍云召,大叫道:“反贼伍云召,你又来寻死么?”云召喝道:“奸贼休得夸口!”把枪刺来。成都将铛一架,两人战了十余合,天锡也把混金铛杀来,三人又战十余合。阔海见二人战成都不下,就把双斧杀入,成都把铛迎住,又战了二十余合,不分胜负。
四人自辰时战起,直战至午后,那杨林却想宇文化及有不臣之心,仗着儿子成都厉害,不如借反贼之手杀了他,以绝后患。就令军士只管击鼓,再不鸣金。宇文成都见三人终不肯退,又与他再战四十余合,三人虽勇,到底招架成都不住。雄阔海料战不过,大喊一声,回马先走。云召。天锡见阔海走了,便对成都道:“我们今日不能取胜,放你回去,明日再战吧。”言讫,回马就走。
成都不舍,在后追来,追至半山,只见裴元庆手执双锤,杀下山来。成都上前把流金铛一挡,裴元庆把双锤一架,叮当一响,成都挡不住,回马便走。裴元庆飞马追来。这宇文化及心甚着慌,忙上金顶龙舟启奏道:“臣儿从早晨直战至今,腹中饥饿,力不能胜望,主公开恩。”炀帝遂传旨,鸣金收军。杨林闻旨,长叹一声,只得传令鸣金,成都大败,回到龙舟。裴元庆见天色晚了,也回四明山去。
不仅仅是一打三,而是还是长时间的鏖战,交锋的激烈程度,远在前者之上。
至于说最后裴元庆上来,那完全是后者裴元庆和宇文成都的实力本来就只有微弱的差距,如今被消耗了一波,自然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所以说,单纯从前一个版本的表现来看,乔峰对上宇文成都或许还能坚持打个数十招,甚至加上他老爹萧远山一起的话,按照两个两个轮流上的《兴唐传》模式,两人内功雄浑,恐怕能坚持老久了。
可是,要是按照《说唐》的说法,那两个能够坚持的回合数就大大降低了。
这么一来的话,鲍鸿就可以考虑去刷副本了。
按照副本的要求,其实初级任务反而比较困难,灭掉聚贤庄众人,以乔峰圣母的性格,肯定会插手,事情就不好办了。
反而是中级任务,对付乔峰最多加上一个萧远山,倒是可以试一试。
至于最终极的灭掉所有人,那就只能靠其他办法操作了。
话不多说,再次进入副本之中,众人并没有暴露身份,还是按照前面的模式,之前潜入庄子里,混在群雄之中,等着他们交锋。
很快,剧情顺利发展,在鲍鸿等人不插手的情况下,很快乔峰就接连受创,形势危急之下,黑衣人杀出抢人。
因为已经经历过一次副本了,鲍鸿自然清楚萧远山带人杀出去的路径,早就在一旁潜伏着。
萧远山带这乔峰撤退,却没料到在必经之路上早有埋伏,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势若千钧的凤翅镏金镋已经好似泰山压顶一般迎面而来。
萧远山练的又不是凌波微步,却是完全不及腾挪,连忙挥掌意图将凤翅镏金镋拍开。
却哪料到这一镋下来的威势如此骇人,一击之下,可谓山崩地裂,摧金裂石,萧远山般若掌挥出,接触到凤翅镏金镋的时候才感觉到其中的威能,单掌已然被拍的变形了。
凤翅镏金镋更是去势未衰,继续朝着他砸来。
萧远山却也硬气,借着手掌与凤翅镏金镋交接的一股劲道提纵飞退,就要逃出凤翅镏金镋这一下勐击。
“啪!”
“啪!”
“彭!
!”
然而,他却还是忽略了一旁的其他人。
就在他借力闪避的时候,一旁的苏星河、凌日等出手一击,且不说能不能伤到他,却是使得萧远山身形一滞,然后……
爆炸了!
在整个副本中也算得上顶尖强者的萧远山,在闪避之际被一阻拦,结结实实挨了宇文成都一招,哪还有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