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奶奶告诉韦护爱和施家艳,美女客栈十个少女的名字就是:余娜娜、丁丽丽、童珍珍、文玉柳、石孤、花海、花洋、江玉菊、姜秀兰、安天使。她们是师姐妹,年龄相差不算大。那天,石奶奶母女去看她们的时候,石孤和童珍珍带她们到石孤的闺房后,才去叫姐妹们一起来见她母女。石奶奶感到她们这些孩子很可怜,赞扬她们的师父是个天下最好的人,比人间天使一样令人尊敬。她提醒孩子们不要忘记师父,师父就是她们的爹娘。这些孩子留石奶奶母女过夜,孩子们一起来陪她俩吃饭,她俩很高兴,孩子们也很高兴。孩子们不希望她俩去客栈,她们宁可经常去看他们两位老人家。
韦护爱笑眯眯地赞扬石奶奶记性好,一下子就记住她们的名字了。石奶奶也同情地问韦护爱:“我苦命的孩子,你爹娘弃你而离开人间也太早,你如何是好?我可怜的孩子。”
韦护爱说:“奶奶,孙女已经长大了,没事了。小时候是师父抚养的。师父的恩就像爹娘的恩一样深,无法报答的!”
这时,石苦走出厨房说:“奶奶、两个姐姐,吃饭了。”
他们吃完饭,韦护爱和施家艳向石爷爷、奶奶告别,说有时间再来看他们两个老人家。石奶奶叫她们等一等。然后走进卧室里拿出两个手镯来。
韦护爱急忙说:“奶奶,什么意思?”
“我的好孙女,奶奶没有什么给你们。这个手镯给你们纪念吧。看了手镯要想爷爷、奶奶。爷爷、奶奶也是很想你们的。来,奶奶给你们戴上。”石奶奶说。
韦护爱说:“不!奶奶。孙女没有什么给奶奶,如何要奶奶的东西。奶奶收起吧。孙女会想爷爷、奶奶的,有时间会来看爷爷、奶奶的。”
“哎呀,我的傻孙女!这是奶奶给你们纪念的,这对手镯,奶奶又没有戴,留在这里也没有用的。如果你们嫌弃奶奶不要也罢。”石奶奶说。韦护爱和施家艳相看了一眼,无话可说,只得伸手去:“那好吧,奶奶帮我戴上。”石奶奶笑眯眯地帮她们戴上。
韦护爱笑眯眯地说:“谢谢奶奶!既然这样,孙女有个请求,奶奶一定帮孙女。”
“什么事?”石奶奶还以为她要请求她帮找媒人。
“奶奶能不能帮孙女扮成一个无家可归的乞丐?”韦护爱含笑问。
“姐姐!好好的扮乞丐干吗?要学向叔叔吗?”施家艳不解地问。
“向往严家庄的道路是很危险的,扮乞丐多安全一点。”韦护爱笑了说。
“姐姐,为什么忽然怕起事来了?”施家艳问。
“不是你姐姐怕事,是你姐姐想去试试你石孤妹妹。老婆子,帮孙女打扮打扮打扮去。”石爷爷笑了说。
“爷爷已经看出孙女的心了。爷爷真神呀!”韦护爱笑了说。
“看不出孙女的心,如何当爷爷呢?”石爷爷笑呵呵地说。
“老头子又吹牛皮了。”石奶奶说,“两个孙女过来,奶奶帮你们打扮。”
她们扮成乞丐出来时。石爷爷笑哈哈地说:“老太婆真会化装贫民!”
“又胡说八道了,我们难道不是贫民?”石奶奶说。
韦护爱和施家艳嘻嘻地笑。
韦护爱说:“爷爷、奶奶、石苦弟弟,我姐妹走了。”
石爷爷、奶奶说声:“孩子珍重!”送她们出村,然后他们依依不舍地分手了。
美女客栈的大门,人来人往,客栈生意十分兴隆。有饥饿的来吃饭,有游客的来住店,有青年人来看美女等等。附近的一些店顾客越来越少,生意越来越不好。他们妒嫉美女客栈,又奈何不了她们。
下午,韦护爱和施家艳来到了美女客栈门前假装饥饿得无力而躺着。不一会儿,几个少女来扶她们到客栈里去坐。一个少女对店里正在忙着算账的一个少女说:“师父,有两个姐姐饿倒在门前,我们扶她们进来了。”
那个少女抬头看了韦护爱和施家艳一眼,叫那几个少女拿饭给韦护爱和施家艳吃。有一个少女就去端饭菜来给韦护爱和施家艳吃。韦护爱和施家艳说声“谢谢”,也不客气地吃了。一个少女在一旁劝她们不要怕,慢慢吃。她们吃了一点就说吃不下了,饱了。那个少女告诉算账的少女说:“师父,两位姐姐吃饱了.”算账少女叫带她们去洗澡,找衣服给她们换了,然后带她们来见姐妹们。那个少女点头,对韦护爱和施家艳说:“两个姐姐跟小妹来。”韦护爱和施家艳跟着那个少女走。她们看着客栈里的那些穿着都一样的少女,也分不清楚,谁是老板,谁是小二。她们洗梳完,那个少女带她们来见算账少女,算账少女的旁边站有三个少女。那三几个少女都看着她们。一个少女问:“可怜的姐妹,长得如此漂亮却沦落为乞丐。”
“姐妹尊姓贵名?”另一个少女问。
“姐妹尊姓贵名?”韦护爱反问。
“我等姐妹是客栈老板。”一个少女说,“你们如何流浪到此,贵姓是什么?芳名是什么?”
“谢谢几位姐妹的饭菜。我们无父无母,姓名早已不知道了。不想当人家丫头,任人排布,只好四处奔波,到处流浪。”韦护爱说。
一个少女说:“可怜的妹妹,以后就住在我客栈干活吧,我们客栈欢迎你们,希望你们不再流浪,和姐妹们一起快乐地生活,忘掉不幸的过去。”
这时,一个少女从外面进来,目不转睛地看了韦护爱和施家艳。一个少女笑眯眯地对她说,妹妹如何这样看人家。告诉她这两个姐妹是刚才饿倒客栈门外,刚刚给饭于她们吃,给她们洗澡、换衣服。那个少女说:“丁姐,我看她俩不像乞丐。”
韦护爱和施家艳听了一惊,这个少女好眼力。她俩知道被叫为丁姐的就是石奶奶说的丁丽丽了。
丁丽丽笑了说:“妹妹什么意思?乞丐还能从相貌中看出来?妹妹忽然会看相了?”
几个少女都笑了。那个少女笑了笑向一个小姑娘耳语,然后对韦护爱和施家艳说:“两位姐姐跟我来。”
韦护爱和施家艳也毫无犹豫地跟在那个少女的背后,看她要干吗?那个少女带她们到后院的一个空地上。空地是用很高的围墙围着。那个少女告诉她们,这个地方是她们姐妹练武的地方,一般人是进不来的。现在她只想听她俩讲真话。韦护爱说,她的话什么意思,听不懂。
那个少女说:“你们不是乞丐吧?”
“听不懂你的意思?我们为什么不是乞丐?我们无依无靠,四处流浪。”施家艳说。
“乞丐面黄肌瘦,你们红光满面。你们说实话,我还可以原谅你们,让你们悔过自新。否则我就不客气了。”那个少女说。
“你冤枉好人。我姐妹人如镜中花,一尘不染。不是小偷也不是骗子。我想你们的客栈是骗子客栈才是不错。”施家艳说。
“谁说我们客栈是骗子客栈?”一个少女走进来说。她后面跟着两个十二、三岁的姑娘。
施家艳说:“我说的。你们把顾客骗到后院来谋财害命。”
“胡说,我客栈尊老爱幼、扶弱欺强、赏善罚恶,如何是骗子呢?”刚进来的少女说。
“姐,这两个是刚才假装饿倒在客栈门口骗饭吃的,又想在客栈里偷东西。你看她们手上的镯子是不是我们送给奶奶?”那个少女对后来的少女说。
“你们手腕上的镯子是哪来的?”后来的那个少女看了韦护爱手上的镯子问。
“你管不着。”韦护爱说。她心里知道,这两个少女,一个是石孤,一个是童珍珍了。要看她俩如何办。
“拿出来给我看看。”石孤命令说。
“做梦去吧。想骗走我手上的镯子,想用这种方法来骗我,没门!要是骗别人还行,休想来骗我。”韦护爱说。
“谁骗人了,我客栈对顾客向来都是恭恭敬敬的。你们两个不是什么好人,分明就是骗子和小偷。快还我们的镯子,否则别怪我无情。因为你俩是女子,否则早就挨打!”石孤生气地向她们伸手说。
“原来你们的客栈就是打家劫掠的客栈,一看到客人有好东西就骗到后院来抢劫。还说什么对顾客恭恭敬敬,都是骗那些不辨别是非的人。”韦护爱说。
“胡说。你手腕上的镯子就是我送给奶奶,她手腕上的镯子是表姐送给她外婆的,镯子上还有我姐妹刻的标示。偷了东西还要胡说。”石孤说。
“那么,我就是你奶奶,她就是她外婆。好个不孝顺的孙女、外孙女,见了奶奶、外婆还不叩头!”韦护爱嘻嘻地笑了说。
施家艳偷偷地笑,听到这里,禁不住地扑哧一笑。她第一次看到韦护爱这样搞笑。只看她在搞什么花样。
石孤大怒,走向韦护爱,给她打去一巴掌。韦护爱格格一笑,把头一低,躲过一巴掌。石孤见韦护爱躲过一巴掌,急忙又来一巴掌扫去。韦护爱轻轻向后一跃,又闪过石孤的一巴掌。石孤见了一惊,怒说:“原来你们会武功,我非教训你不可!”一个飞腿扫向韦护爱,韦护爱嫣然一笑,轻轻地躲过。石孤只得出招了,“飞鹰扑蛇”、“猛虎下山”一招紧跟一招地打出。韦护爱东闪西躲,从不还手。童珍珍在一旁看也看呆了。后来又进来几个少女也在看着。几十招过去了,韦护爱还是一招也没有还手,只是从容不迫地闪身躲开。忽然有一个老人喝道:“住手!石孤还不住手。姐妹怎么打起架来!”
石孤闻言住手回头一看,和韦护爱、施家艳同声说:“奶奶!”
来人正是石奶奶。石奶奶对石孤说:“石孤,她是你姐姐。你们姐妹怎么打架了?”
“奶奶,是孙女想试试妹妹的武功,又让奶奶辛苦了。”韦护爱急忙说。然后回到石奶奶的身边。
石奶奶说,姐妹打架,伤了哪个能让她安心吗?韦护爱说,没有事的,她们不会有伤的。石孤看了韦护爱,问石奶奶:“奶奶,我怎么多了一个姐姐,你和爷爷从来没有告诉我?”
石奶奶对石孤说,这个孙女是她和她爷爷今天刚刚认的。石孤说:“爷爷奶奶如何胡来。她们是不是扮乞丐去欺骗你们两个老人家?我们也差点上当,她们来这里掍饭吃。”
石奶奶急忙说:“不要胡说。你姐是个孝顺的孩子,心地善良。扮成乞丐来你们客栈是我帮她们化妆的。她们扮乞丐是想试试你们客栈是不是人们传说的的那样好。她俩走了好久,我才忽然想起给她们的手镯,万一你表姐妹误会了打架怎么办,于是急急忙忙赶来。你姐妹果然打架了。你姐姐也是从小父母没有了,师父抚养长大的。”
“奶奶,如果她骗你呢?”石孤说。她还是不相信韦护爱和施家艳是好人,因为她们的武功如此高。她们一定是骗子。
“骗我要什么?她俩到我家,见我们家穷,还给我银子。你爷爷就认她们为孙女。我没有什么给她们纪念,就拿镯子给她们,怕她们不肯要,也不告诉她们是你们给我的。她俩仍然不肯要。我说,不要就嫌弃奶奶贫寒。她俩才收了。”石奶奶说。
石孤听了急忙向韦护爱道歉,说:“对不起,姐姐!”
韦护爱说:“是姐姐想试试妹妹的武功,故意激怒妹妹。听奶奶说了你们的客栈,姐姐有点不放心,所以想来看看。”
石孤说:“谢谢姐姐!妹妹的武功比姐姐差得太远了。以后姐姐指点指点。”
丁丽丽说:“谢谢姐妹的关心。姐妹身手轻如风、快如电。我想我十个姐妹中可能没有一个是对手。昨天,我听到有几个客人说,有两个号称‘飘风玉女’的少女,武功很高,心又善良,救过一个村庄。不知道姐妹听说过没有?有没有认识她们?姐妹走江湖一定比我们多。”
韦护爱听了心里大惊,江湖谁是“飘风玉女”,救了一个村庄?是不是说她和家艳呢?是不是她在无意拿出陈追日送给的扇子来扇时被人看见了,就说,她们是飘风玉女?
施家艳笑了说:“我姐姐就是‘飘风玉女’。”
韦护爱急忙叫她不要胡说。
大家都惊喜地看着韦护爱。石孤这时感到有这个姐姐很自豪。
丁丽丽对一个少女说:“丽叶,你去叫大姐她们来聚议厅,你去看一下客栈。送一桌菜到聚议厅来,我姐妹为奶奶和两个姐妹接风。”
丽叶应声而去。丁丽丽带着大家到聚议厅。她对韦护爱和施家艳说,聚议厅是客栈的密室,如果有重要的事情,或姐妹们不让外人知道的事,她们都在这里讨论。然后请石奶奶上坐。石奶奶说,奶奶不敢上坐。丁丽丽说:“你是奶奶,你不坐谁坐?“
“我姐妹迎客来迟了。”几个少女走进来,一个说,“奶奶莫怪!姐妹莫怪!昨天喜鹊叫,今日佳客到。娜娜和妹妹们见过奶奶和两个妹妹。”
“我姐妹打扰各位姐妹了!”韦护爱和施家艳急忙迎着说。
“哪里!哪里!两个妹妹能到客栈,使客栈生辉!今天和奶奶、两个妹妹谈心,谈到明天!”余娜娜含笑说。
这时,有几个姑娘,有的拿桌子,有的托着菜走进来。安好桌子,放好菜。丁丽丽请石奶奶坐、然后叫韦护爱和施家艳坐,姐妹们一个挨着一个坐。
丁丽丽先告诉韦护爱等,她们十姐妹。除了童珍珍外,她们都是孤儿。有的父母双亡,有的有父无母,有的有母无父。
韦护爱和施家艳站起来说:“见过各位姐妹。”
余娜娜叫她们坐下来说话。
施家艳对她们说,很高兴认识珍强十花,她不是孤儿,她父母都健在。她爹是江湖人人听说的“岭南奇侠”施福。
大家听了都十分羡慕地看着施家艳。
余娜娜说:“妹妹是岭南奇侠的千金。我们相识是有缘的。我师父也经常谈到武林七奇。”
“我是施家艳。有三个哥哥。我从不在江湖走动过。是我爹娘怕我惹事而不让我出来。自从和姐姐相识后。我和姐姐在一起,我爹二话不说。”施家艳说。
石孤问施家艳:“我姐姐就是飘风玉女?也是奇侠的女儿?我爷爷、奶奶很有目光,让我得了这个好姐姐。”
大家都笑了。然而个个都看着韦护爱,心里想她到底是哪个武林奇侠的女儿?都希望知道她的父母是谁?韦护爱只是笑眯眯地看了大家也不说话。大家也默默无声,个个都笑眯眯地互相看着大家。余娜娜等人心里明白,如果韦护爱不想自我介绍,她们也不好意思问,因为人家可能有难言之隐,如何要人家一定要告诉你们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