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戏班茶楼,人声鼎沸!
“房大家呢,快点让房大家来!”
“就是!我们要听房大家自创的黄梅戏!”
“天仙配,我们要听天仙配!”
........
刘福看看下面的人群,不仅对自己两天前的决定感到自得,虽然那房二自创的黄梅戏确实不错,但是也可以听出稚嫩,这也许是新创的缘故!当然刘福自然不知道房遗爱其实对唱戏根本就一窍不通,只是这黄梅戏倒是类似口水歌,甚是好学,所以才会那么一段。
刘福竟然让房遗爱上台唱了那么一小段,谁知道就是这么一小段竟然引起了轰动,每天都有四处来的戏迷要听黄梅戏!这是要发啊!
戏台后面,房遗爱和孟离正忙着穿戏服,听着前台的叫喊声,孟离似笑非笑:“看不出来,小贼,你还挺受欢迎的啊!”
“孟姑娘,你现在是我的妹妹,别一口一个小贼!”
“你也不要一口一个孟姑娘!”
房遗爱果断地中止了这个话题:“没想到你唱的倒是也挺好的!”
“好什么好,要不是为了保护你,你以为我会唱?”
房遗爱看着眼前的少女,其实房遗爱在古代那么长时间对于古代的忌讳什么的也渐渐带入,而不是像以前一样那么不在乎,“孟姑娘,我让你扮戏子,难道你不生气吗?”
不怪房遗爱如此去问,常说****无情,戏子无义。在古代戏子永远只是富贵人家的玩物,所以这个行业就是被人看不起,再多的人去捧戏子,但是在背后依旧鄙视辱骂。
孟离洒然一笑:“我可是江湖儿女,哪来的那么多忌讳,连命都没有了,这些还有用吗?再说了我们又不是真正去当戏子,只是扮作两天而已。”
房遗爱忽然正色道:“孟姑娘,等到咱们离开永州城,就分开吧。你在我身边实在是太过危险了!”
“你不是要去永州吗?我也正好去永州!我只是顺道,可不是专门保护你!”
“姑娘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永州并不是我的终点站,难道姑娘要保护我一路吗?再说我看姑娘似乎也有事要办,不如正好分开。”
孟离咬了咬嘴唇:“我不管,既然我答应陪你到永州,我就不会失言!”
锣声响起,房遗爱笑了笑:“那随你好了,该咱们上场了。”
房遗爱刚从台后走出,一甩袖子,台下立马就是一片欢呼声。孟离也从另一侧走出,两人相视一笑......
只是房遗爱并没有注意楼上包房内,有一位白衣中年人正在看着自己唱戏。中年人旁边的一个小厮打扮的人轻声道:“军师,还是找不到房俊的下落,连他的两个手下也没有见,会不会他们已经出城了?”
中年人吃了一个蜜饯,神色说不出来的惬意:“他们现在一定还在城中,那日云海酒楼的掌柜反应如此迅速,城门有官差巡守,他们绝对不可能出城!”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房俊肯定会想办法混出城,对城门口巡守的官差交代一下,这几日出城的大型团体一定要仔细盘查,尤其是镖局,商队,绝对不能让他们混出去!”
“是!”
“下面的那个小子唱的不错,去赏银五十两!”
立马有小厮叫道,一号房客人赏银五十辆,在台上谢礼的房遗爱闻言朝着一号房的客人弯腰施礼,恐怕两个人都不知道,两人此刻近在咫尺吧!
台上的房遗爱还处在兴奋之中,走进几步,看清一号房内的客人,与那位中年人相视一眼,抱拳大笑道:“谢谢一号房客人的打赏,也谢谢各位的支持,既如此,在下就在唱一段在下新写的女驸马以示感谢。”
“为救李郎离家园,谁料皇榜中状元.........”
中年人在包房内看着房遗爱的表演,并不以为意。打赏也只是听着这唱法新奇。中年人看着台上微笑表演着的房遗爱,摇头一叹:“一个才子就这样没有了.....”
中年人是在替房遗爱遗憾,从房遗爱的戏词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有才华的人,如今却在唱戏。那五十两只是中年人的怜才之意。
不过中年人的心思很快就从房遗爱身上移开了,中年人轻击着桌面,嘴里喃喃自语:这房俊现在竟然出现在端州,而不是去广州,那么他的目标到底是哪里呢?三羊峡?端州?中年人眼睛蓦然一亮,似乎明白了什么。
“来人,迅速通知我们在永州的人手,房俊一定会经过那里,布好天罗地网等他前去!”顿时有人领命离开,中年人的心情显得更好了:原来你想去窦州啊?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吗?
一天后,四海戏班收拾妥当,一行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朝着城门口出发。
城门口的官差直接拦着车队:“停下,我们要进行检查!”
刘福从车队后面走了过来,不动声色地递过一个银锭子:“官爷,我们是四海戏班的,应该不用检查了吧?”
为首的官差收了好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班主放心,我王勇懂得分寸,我会让弟兄们不损坏戏班的东西的!”
“如此就多谢官爷了!”
一群官兵拿着画像顿时围了上去,翻翻捡捡,察看戏班的人员。这还是刘福主动破财的结果,不然被官兵检查一趟,这唱戏的家伙什很有可能就报废了。
为首的王勇拿着画像来到一辆马车前:“里面的人出来,官府检查。”
马车门帘缓缓打开,一个娇俏的少女出现在王勇面前:“官爷好,这马车内就只有我和我哥两个人。”
王勇伸头一看,果然马车内只有少女和一个男子,只是王勇却皱起了眉头:“里面的那个人怎么没有卸妆啊!”
马车前的动静直接把刘福吸引了过来,刘福做了个辑:“官爷有所不知,这是我们戏班的房大家,昨晚城内百姓听说今天房大家就要离开,硬是让房大家唱了整整一宿,这不,早上还没来得及梳洗我们还得继续赶路!”
这王勇却眉头一皱,脸上满是怒气,孟离已经摸住了身后的宝剑。王勇却指着刘福的鼻子说道:“房大家,我怎么可能不知道,连我们大人都是房大家的戏迷呢!”
“既然是房大家,就不打扰房大家休息了,放行!”
一日后,戏班的一个杂役忽然跑到刘福面前:“班主,房大家和他妹妹不见了!”
刘福眉头一皱,随即展开:“房大家忽然听闻家中老母逝世,回家葬母去了,用不着大惊小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