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古杉长剑一收,对着田笑道。
“哦。”田笑看着那个被妹子们包围的身影,为何我会感觉他很落寞?好奇怪的感觉。
酒楼,
“没想到还是输给了他。那个男人,很强。”古杉少见的抱着酒坛子喝酒,仿佛要一浇胸中块垒,是不是真的争名夺利都是不对的?
“他不是叫步识君吗?你为何叫他谢天涯?”田笑其实对于这些事情知道的不多,毕竟他其实很少在江湖走动,之前也不过是碰巧而已。他喜欢热闹,所以江湖上一般有热闹的事情,他总会去凑个热闹。也多亏了他身上传承着隙驹步这种级的轻功。
古杉一抬手,一整坛子的酒水,被他一饮而尽,一般来抱着坛子喝酒的人姿态都好不到哪里去。但是古杉是一个例外,高冠长袍,宽衣大袖,仿若魏晋时代的古风犹在,那种洒脱,那种风姿,完全不似如今的人。
酒水顺着他的喉咙留下,打湿了衣襟,但是古杉却不去理会,只是把那一整坛子足有三斤的酒一饮而尽。
“他是神剑山庄庄主的义子,神剑山庄的少庄主,是神剑山庄千年以来,最强的天才,就连当年公认的剑神都不如他。”古杉喝完酒,脸上浮现出了醉酒的的红色,如冠玉一般的脸上也带上了一抹难以言明的敬重。
“当时的他,自信,骄傲,还有几分轻狂。似乎是完全再鄙视我们这些年青一代的高手。我当时见他的时候,甚至得到了不配用剑的评语。”古杉抹了抹嘴角的水渍,又拍开了一坛酒,好在这些酒并不浓烈,不是那种边疆古城的烧刀烈酒。不然这个俊朗的男人恐怕要喝的多了。
“不配用剑?”田笑擦了擦头的冷汗,话连古杉这种人,在对方的眼里,都只能算是不配用剑,那对方这种眼光,冷汗一个。我这样的在对方眼里,额,好吧,对方应该根本就看不到我才对。
田笑似乎想起了自己以前在京城的时候遇到过的一个事情,两个看上去关系似乎不错的年轻人聊天,他路过的时候正好听到了。
“什么叫看不起你,不是我你,你这人真是的,就是想得太多。你你好歹也算是一表人渣,我就算是现在发达了,也不会看不起你,你我父辈都是通家之好,我岂会看不起你?”其中一个穿着极其奢华的少年如是着。田笑当时还觉得这人不错,值得深交,毕竟富贵儿不忘记贫贱之交的,这个世界确实不多见。
“严兄。”那个被对方这样的少年,当时眼眶就红了,似乎有些感动的样子,然后那个被他称为严兄的,微微有些肥胖的独眼龙,就拍了拍手,然后一群身强体壮的汉子就从暗处跑了出来。
“严兄,你。”那个被拉到了墙角,一通海扁的可怜人,最后的几个字都没得出来。
田笑听到那个姓严的最后是这么的:“我确实没有看不起你,因为我从来都没看过你。不过是让你等了一阵子,竟然就敢到处我忘了你这贫贱之交,本来还真没想要理会你,但是你这种人难道就不明白吗?对于我来,你只是个我打你你要笑,我骂你你要谢谢的狗吗?”
在那件事情之后,田笑很果断的带着某只只能用来卖萌的丫头离开了京城。主要的原因基本就是因为这件事情,贵圈太乱,我这种纯洁的人完全受不了了。
现在看来,如果自己也认识那位的话,恐怕就会变成那个被无视的吧。连被看上一眼的资格都没有,好悲剧的感觉。
“我当时很不服气,虽然当时我的武功和现在差的很远,但是在年青一代里,也算是屈指可数的了。但是我却只能像是孩子一样,无论如何攻击,对方都始终没有还过一招,自己的攻击对于对方来完全没有作用。那种感觉,很无力。”古杉喝着酒,算是和田笑起以前的一些事情,田笑听得有些头皮发麻,因为今天,古杉依旧还是那副情况。
古杉的剑法究竟有多强,田笑其实并没有亲身经历过,但是能够在江湖上留下字号的,绝对没有任何一个是弱的。这一完全是毋庸置疑的,因为那些高手有了名声之后就要去守护这份名声,守不住,万事皆休,但是能够留名江湖三五年的,就已经是了不得高手,能留名江湖十载的,那是难以料想的高手,能够留名江湖数十年的那就是传。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号称万古苍杉咸阳玉的高手,却在对方的手下全无还手之力,也不对不应该是没有还手之力,而是全然无法给对方造成麻烦。
“你知道吗,他今天的剑法,还是当年的剑法,甚至连招数都没有什么变化。”古杉手里的酒坛子啪的一声甩向了墙壁,撞得粉碎。“他的确实没错,我古杉二十年的剑法,是白练得,白练得!我二十六岁的剑法竟然还不如他十三岁的剑法!我古杉就是天字第一号的废物!”
听到古杉此刻的醉酒之言,田笑终于明白了为何古杉会如此沮丧,而且近乎癫狂的饮酒。要知道古杉风姿风华几乎可以得上是当时翘楚,此刻哪怕是痛饮也是别有一番风度。
自己练了一辈子的剑法,却不如当年那个十三岁的孩童。换了谁,也受不了,此刻的田笑才明白了,为何刚才古杉认出了谢天涯的时候会那样的控制不住自己。也终于理解了,单剑扫五岳,一力撼昆仑是何等的可怕。
五岳乃是以剑法称雄,能被称为剑扫五岳,而五岳剑派没有站出来为自己正名,那就明,这句话的并不是虚假的。昆仑派,更是如今的大门派,而且昆仑山上并非只有昆仑派一家,一力撼昆仑自然不是的击败了昆仑派一家,而是击败了和茫茫昆仑四百里的所有门派。
虽然当初只是比试招式,剑法,并不涉及到内功,但是那位的本事,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