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样,其他的女人,还是都死了最好。省的来和自己抢男人。本姑娘可是唐门的人,你指望唐门和你讲理,还是指望唐门的女人和你好好讲理?
江湖传闻,宁惹阎罗王,不惹唐家郎。这些话可不是用来开玩笑的。唐门在江湖上出了名的不讲理,而且还护短。最坑爹的是,这群家伙都是玩暗器的,更可怕的是他们还玩毒药,你敢伤我一个,我敢灭你满门的做法,简直就是让人感觉到头疼无比。
唐门的男人都这样,那唐门的女人?呵呵,你指望唐雨洛和其他女人一样认同这个世界的三妻四妾?别和女人讲理,因为女人他喵的根本就不讲理。由此类推,就更别想和唐门的女人讲理。
步识君昏睡了好一阵,他这不是因为外在的原因而受伤,只因为突然间见到了以前的故人,脑海里的记忆翻涌所导致的。他会失去记忆,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是他先天的一种病症,这也是他师父告诉他的,毕竟就算是他师父也不可能全知全能。
“雨洛。”步识君躺在床上,嘴里不停地呢喃着,脑海里完全都是和唐雨洛相处的时候的事情。
客栈门口。
唐雨洛就坐在大厅里,一桌子的酒菜,唐雨洛吃的却并不多,仿佛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唐门的情报网络可以渗透到很多地方,想要追查一个人的话,那是绝对能够把这个人从出生直接查到死。
步识君出现应该是在七岁的时候,第一次出现在一个偏僻的城。在之前的事情,就完全没有人知道了。
在那个城,步识君认识了第一个女孩子,叶枫。步识君交给了少女一个修炼方法,雕刻。
在之后的几年里,步识君认识了七个女孩子。有落魄的,有强大的。还有如今已经是无双无对的。
唐雨洛,等的,是和她能够并驾齐驱的女孩子。
“你来了?”唐雨洛的声音和她的身子一样纤细柔美。但是眼神却很冷厉,看人的时候能够把看到人全都给冻僵。
一匹红色的丝缎铺将开来,是京城最好的织缎行,每年仅仅生产不到百匹的那种。但是在这个女人的脚下,却只能是地毯。
撑着一把红色的绸缎做成伞面的雨伞,少女娉娉袅袅的走过来,仿佛让周围所有人都成为了背景,天地之间只有两个人,再相会对视。
“我来了。”少女手一抖,一道月白色的锦缎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了过来,落在了唐雨洛对面的椅子上。少女坐在锦缎上,非常优雅。
唐雨洛拿起手上的茶杯,对着对方道:“你不该来。”
“可是我还是来了。”那少女手一抬,放在唐雨洛面前的茶杯,就被少女抓了过来。
“会死的,你知道吗?”唐雨洛嘴角带上了一抹笑意,手指在袖子里微微抖动,一丝丝的粉末,就落了下来,仿佛从未出现过,那些粉末只要一离开唐雨洛的手指,就会消失不见。
空气里莫名的飘起了花香,是曼陀罗的香味。
“没人能该杀我,就算你是唐雨洛,也不能。”少女的声音很自信,仿佛她的就是事实,没有人能够反驳。没有人能够出一个不字,因为少女有一个名字叫做迟暮晴,有一个外号叫做帝女花!
不需要别的理由,她是迟暮晴,这就够了!
唐雨洛微微沉默,大家都是一个门派的绝世天骄,对于彼此的实力都还是有一个谱的。帝女花能够被天机叟评价为群芳谱上第一名,那就绝对有这份实力,去驾驭这份名望。
对于这个排名,虽然前十的女孩子差距都不大,不管是容貌还是武功。但是能够力压她人成为这个榜上的第一,其实已经完全可以明一些事情了。
两个少女就这样对视着,仿佛带着几分欣赏。这是两个天骄之间,对于彼此的欣赏。
“我十四年前就认识他了,我等了他十四年,他是我的。”唐雨洛喝着茶,眼睛里都是怀念,和警惕。
要知道唐雨洛对于迟暮晴有着几分忌惮,此刻的唐雨洛,也不敢能够解决这位传当中的帝女花。
帝女花开,天下无双。她迟暮晴纵横天下,靠的不是他父亲的名头,而是靠着自己。
“我知道。我还知道,你每年都会在你们见面的地方埋下一束曼陀罗。”仿佛在着家常,迟暮晴这话,用自己的手端起了茶杯,她的手上,戴着月白色的丝缎手套。不过她没去喝茶,就算是迟暮晴,在面对着,一个能够在唐门都排的上号的女人的时候,也不敢随便碰对方的东西。
当着天底下最好的制毒师的面,吃饭喝酒?呵呵,只要是正常人,就应该没有人会这么干。迟暮晴又不是白痴,唐雨洛今天摆明就是鸿门宴,谁敢唐雨洛有没有下杀手的想法?
迟暮晴的本事,如果面对唐雨洛的暗器,也能够做到毫发无伤。但是面对唐门的毒药,天下没有人敢没事,更何况唐雨洛是这一代唐门最强的制毒师。
“魔门果然是魔门,就是不知道你们到底死了多少人,才能够判断出我的事情。”唐雨洛的是判断,而不是监视。要知道以唐雨洛的本事,要有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靠近而不发现,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唐雨洛身体弱使身体弱,但是不管是眼力还是耳力,全都是江湖上可以排的上号的。
哪怕是迟暮晴,也不敢自己的耳力和眼力能够比的上这位唐门的暗器使。
“没多少,只是一些外围成员罢了。”迟暮晴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想法,她是魔女,是妖女又不是神女,圣女。
“时间到了。”唐雨洛看着迟暮晴,突然冒出了一句话。
迟暮晴刚想要什么,就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感传来,不好,中毒了。迟暮晴身子飞速退后,一道道的丝缎做成的屏障,把唐雨洛面前的位置,全都给隔断了。
唐雨洛也没有去追,只是冷笑的看着那道离开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