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冷笑,“大哥,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本皇本皇的,是不是唱戏唱疯了!”
“放肆!”
中年人嘴角抽动,一剑隔河冲秦枫斩了过去。
剑气滚滚,河面上轰隆就是一声震响,向上溅起十几丈高的水雾。
身处其中的龙锦鲤,一下有数十条被剑气斩成齑粉。
秦枫不慌不乱,勾起土元力护在周围。
剑气一到,噗的在土元力屏障上溅起一道道波纹,最后完全被大地吞噬消化。
龙锦鲤莫名其妙的当了炮灰,气的大怒,上千条一起发作,冲着中年人就吐去水柱。
“封!”
中年人大喝,一道冰墙挡在面前。
水柱呼啸而过,带着排山倒海之势,啪啪啪直冲冰墙。
即便中年人的法力再强,也不能与上千条龙锦鲤相抗,生生被震的退后了十几米。
秦枫在对岸大笑,“老神经,有种再来啊,让我兄弟们吐死你!”
龙锦鲤似是听懂了一样,纷纷冲他翻了个白眼。它们紧盯着中年人,倒是没有对秦枫出手。
管家死死盯着秦枫,突然大叫了出来,“贼,原来是你!”
中年人冷眉,“你认识他?”
管家道,“老祖,九爷请你过来,正是为了对付这个贼!”
中年人冷哼,“原来如此,真是冤家路窄,正好结果了他!”
秦枫在对岸大叫,“老神经,要动手就快啊,磨磨唧唧的,还算不算男人!”
中年人双眼冒火,见秦枫三番两次挑衅,不知道他在一掌什么。
本来他还想马上出手,现在倒是犹豫了一下。
他和管家近前,想先摸摸秦枫的底细再,于是按耐住冲动,冷声呵斥,“辈,本皇见你天分不错,不想伤你。你若识相,咱们的恩怨一本购销。你做本皇的奴仆,本皇有的是好处给你!”
秦枫大笑,“老神经,你还真是病的不轻啊!凭你,也想收我为奴仆?”
管家实在忍不住,嘶声大骂,“放肆,我主人可是大清先祖‘布库里雍顺’,上界仙人之子。能收你当奴仆,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秦枫一脸不屑道,“清先祖算个屁啊,满清都亡国上百年,还他娘的还留个辫子跟爷装皇族呢!有本事就出手,没本事就别瞎比比!”
“你找死!”
雍顺嘴角抽动,持剑腾空,飞身就冲秦枫斩了下去。
这么一会,秦枫都没有任何底牌亮出。
雍顺确定,秦枫只是虚张声势,借机想等待跟前的老婆子恢复法力。
他猜对了一半,秦枫确实是在等老婆子逼出寒气。
另一半,雍顺一到河中央,已经知晓。
下方,一条金色大鱼,足有十几米之长。突然冒出脑袋,冲着雍顺就吐出了一道水注。
它正是这些龙锦鲤的长辈,与龙蟒的父母都差不多是一辈人。
在河里躲了这么多年,各代修道者历练都未曾奈何它们。
要知道,龙蟒的父母和族人,可是被一代代历练者杀了个干净。
刚才,它偷偷潜水过来,就是为了出其不意,先灭掉秦枫和雍顺一个。
龙蟒在这里生活了百年,对它的气息了如指掌,马上提醒了秦枫。
有这么个强大助手帮忙,秦枫自然乐得见他和龙锦鲤起冲突。
所以,在对岸叫骂个不停,丝毫不把雍顺放在眼里。
水珠的威力惊人,足有两三米方圆,带着毁灭性气息,轰然撞向雍顺。
雍顺吃了一惊,急忙回避,都没有选择硬抗。
他的速度极快,几乎是一闪而过。
结果,水柱似是长了眼睛一样,一个弯曲,跟着雍顺而去。
雍顺无奈,冰霜剑一动,冲着水柱一剑斩下,嘶声大喝,“冰封!”
水龙卷在空中突然一滞,瞬间一节节的凝结成冰,化成一道冰柱立在河中。
“一条鱼也敢兴风作浪,镇压!”
雍顺大骂,一把将十几米的冰柱撑起,轰然就冲着下方的龙锦鲤压了下去。
庞大犹如鲸鱼的龙锦鲤自然不惧,嗷呜一声闷吼,一道水柱冲天而起,与冰柱轰然撞在了一起。
漫天的水花和冰渣子碎裂,似是下起暴雨,席卷河道两岸。
两股巨力冲撞后,威势震天,席卷四方。汹涌的河水向两面分开,轰然溅起十几米高的浪花。
当真是抽刀断河,已经可以看见河床的沙石。
足有百条龙锦鲤被巨浪拍上河岸,五脏六腑生生震碎,全都不甘心的闭上了眼睛。
漫天的大鱼乱飞,简直像是下起了暴风鱼。
秦枫心里激动的直乐,挥手祭出天吴旗,调动起一股龙卷风,将一只只大鱼收回了纳戒。
这一击着实惊人,雍顺和龙锦鲤前辈全都吐出了鲜血,显然是糟了重创。
他冲着秦枫一瞪眼,一把拎着管家就御剑而去。
龙锦鲤的前辈一个翻身,突然露出了鱼肚白。本已五脏俱碎,但是为了子孙,硬是坚持到雍顺离开。
秦枫盯着这条大鱼,本来想抢过来,足够龙蟒吃一个月的时间。
结果,龙锦鲤越聚越多,死死盯着不怀好意的秦枫,最后将自己前辈的尸体抬着离去。
秦枫没敢动手,要是这些家伙发起火来,他可吃不了兜着走。
这时候,老婆子和姑娘睁起双眼。寒气被她们全部逼出,除了身体虚弱外,已经没有大碍。
秦枫架起火堆,烤了一条龙锦鲤给她们补起身子。
女孩打了个喷嚏,冲着秦枫连连抱拳,“大哥哥,刚才真是谢谢你了!”
老婆子不喜欢话,只是冲秦枫了头,以示感谢。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们不用放在心上!”
秦枫轻笑了下,掏出一坛茅台递给了姑娘,示意她喝一口去去寒。
女孩笑着接过酒坛,正要喝上一口。
老婆子马上干咳了两下,从纳戒取了个葫芦出来,阻止道,“姐,外面的酒太烈,你喝家里的酒就行!”
女孩干笑了下,把酒坛还给秦枫,从老婆子的手里接过了葫芦。
秦枫笑着摇了摇头,心道这个老婆子也太不识好人心。自己好心帮她们,她还处处提防着自己。
他暗骂了声,随后就想通了。这俩个妇人行走江湖,总是要格外心。
刚才雍顺,恐怕将她们吓坏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