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败露,宫德才垂头丧气的马上交代了事情的原委。
林楠怒视了他一眼,马上让人赶到张全贵和郑鑫的家里,对他们进行抓捕。
一场谋杀案,因为宫德才的恻隐之心,及时终止。
若秦枫和林夏只是普通人,后果不可想象。
公安机关立案调查,根据法律规定,犯罪中止,没有造成损害的,免于处罚。
他们三个还有张嘉被关了一晚放出,但是谁也高兴不起来。
毕竟,杀手死了。背后的杀手组织要报复,他们肯定脱不了干系。
适逢星期天,林夏和蓝凤凰全都在家休息。
秦枫在家里,帮林夏和蓝凤凰干了一天的苦力。
她们俩还真是想到做到,在槐大身上绑了个秋千,在槐二脑袋上搭了个树窝。
槐大和槐二满心的郁闷,但是寄人篱下,不得不忍。
秦枫安慰它俩,是晚上就传他们正宗玄门道法。
它俩这才宽了宽心,任由这些女人在自己的身上折腾。
期间,有个装修工人在搭建木屋的时候,用电钻打了个膨胀螺丝,把槐二给痒痒的乐了出来。
它巨大的脑袋一摇,一下就把工人甩了下去。
还好它反应及时,连忙用枝条缠住了这个工人。
饶是如此,从十几米高落下,还是把这个工人吓得浑身瘫软。
尤其是它听到一阵闷笑,那感觉就跟槐树发出一样。要不是大白天,他差都以为见鬼了。
下午的时候。秋千和木屋竣工。
区的老老少少,围观了一大堆。全都不知道。这两颗大树是什么时候栽种的。
现在槐大,槐二。已然成了区的明星。
一天到晚,不断有人前来围观。
生活在城市里,大家都还没有见过这么粗壮的槐树。
人喜欢粗壮的东西,看来是天生的。
林夏取出香槟,摆好桌椅,正准备庆贺一下。
结果,林楠在医院打来电话,是女杀手自杀了,让秦枫赶过去看看还有没有救。
秦枫听得眉心一皱。马上开车去了医院。
警察在病房外面拉起警戒线,走廊里,一群护士探头探脑的往里面偷看。
秦枫进去一看,病床上躺了个女人,面色扭曲,死相十分痛苦。
她是用输液针头划破自己的颈动脉,导致动脉大出血而死,整个病床都被鲜血染成红色。
林楠看着秦枫,耸了耸肩膀道。“还有救吗?”
秦枫拍了下她的脑袋,郁闷道,“你当我是神仙啊!”
林楠叹气道,“这个女人也太心狠了。我们还什么都来不及问呢!”
秦枫皱眉道,“宫德才他们是怎么的?”
林楠把手机递给秦枫道,“我刚下的资料。局里的档案只有这么一些。
他们来自一个古老的杀手组织,建国后一直在国外发展。最近在国内又冒出头来!
根据宫德才三人的交代,我们去了他们的联络地。但是早已人去楼空。
上级领导高度重视,让我们尽快调查,将这个毒刺门连根拔起!”
秦枫仔细看了一遍,忍不住惊讶道,“毒刺门?”
林楠皱眉道,“怎么?你听过?”
秦枫道,“我徒弟老鹰,原来在监狱的时候,见过一个毒刺门的人,还传了他一古武之法。”
林楠激动道,“那咱们赶紧找他问问啊!监狱里肯定有档案,咱们一查就有突破口了!”
秦枫了头,掏出手机,马上给老鹰打了个电话。
苦逼的老鹰,前段时间被秦枫安排在孙婷婷的家里当保镖。
最近百草堂张罗着要开张,他又在里面当起了保安。
因为习练了正宗的玄门之法,每天用真气捶打身体。他现在的肌肉越来越发达,胸肌眼看着都要超过林夏了,浑身都是阳刚之气。
秦枫和林楠驱车赶到百草堂后,里面的工人正在乒乒乓乓的搞装修。
老鹰一个人端坐在门房里打坐,见秦枫和林楠过来,连忙起身迎了出去,憨直道,“师傅,你们来了看我了!”
林楠看着他噗嗤一笑,调侃道,“傻蛋,你这徒弟修炼了道法,是不是有副作用啊!以前挺精明个人,怎么都和你一样,变得傻乎乎了!”
秦枫瞥了她一眼道,“你懂什么,这叫沉稳之气,你们凡人没有!”
“沉稳个屁!”
林楠瞥了下嘴,和秦枫、老鹰进了门房坐下,直言道,“老鹰,我和你师傅正在调查毒刺门。听你和这个组织接触过,还有没有印象?”
“毒刺门!”
老鹰瞪大眼睛,凝眉道,“我对他们也没什么了解,当初在秦岭监狱服役,认识了一个老头。他对我印象不错,教了我两招。除此之外,我只知道他叫白守静,是毒刺门的一个长老。因为门中出了变故,不想同门相残,主动进了监狱躲清静!”
“到监狱里躲清闲?还有这种奇葩?”
林楠和秦枫一皱眉,虽然获得的信息有限,但是总算知道一个名字。
他俩离开后,林楠马上汇报给刘向东,让他联系秦岭监狱,调查下这个白守静,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西京市,一处废旧垃圾回收场。
一个老汉带了个破草帽,蹬着三轮车进去。
下车后,进了一座破旧的屋。
屋里,有个年轻人正吃着涮锅,见老汉进来,连忙打招呼道,“白叔,找你可真不容易啊!你家的狗养的不错,我炖了半条,给你留了半条!”
他身后站着一男一女,全都面如冷霜,一身寒气逼人。
老汉把草帽挂在了墙上,在年轻人的对面坐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酒壶抿了口,淡淡道,“圣子,老朽隐退江湖多年,早已不插手门中事务。你吃完狗肉,从哪里来,还是回那里去吧!”
年轻人嚼了块狗肉,轻笑道,“白叔,你从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这身本事也是你教的。
我记得,你好像跟我过。一日为毒刺,终身为毒刺。一旦门主号令,任何人不得抗拒。否则的话,视为叛徒,人人得而诛之!”
老汉抿了口酒,头道,“对,你的不错。要是门主有话,老朽自然遵从。但是门主已经失踪三年,这个位置也空了三年。不知道,圣子可坐上了这个位置?“
年轻人笑了笑,一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道古朴的铜质令牌。令牌正面雕刻着奇形怪状的梵文,背后刻着“反清复明”四个楷字。
“门主令!”
老汉的眼孔一下放大,连忙起身,抱拳跪地道,“属下白守静,不知门主到来,有所怠慢之处,恳请宽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