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东林给老婆打了个电话,马上询问道,“老婆,咱们儿子这两天回家了没有啊?”
手机里一阵搓麻将的声音,一个女人很快骂道,“你还知道你关心你儿子啊,整天在外面和女人滚混,你心里还有这个家啊!”
赵东林马上道,“你能不能别闹了,咱们的儿子很可能出事了,你明不明白啊!”
对面的女人有些胡搅蛮缠道,“我不明白,我只知道你已经一个月没着家了。现在知道关心你儿子了,你早干嘛去了!”
她骂完就挂断了电话,丝毫没有把赵东林的话放在心上。
赵东林气了个半死,真不知道这个败家老娘们是怎么想的,对儿子一也不关心。
现在已经是深夜时分,警局的停尸间异常的阴森。
因为担心儿子的安全,他还是咬了咬牙,跟着秦枫他们一起进了里面。
冷气逼人,停尸间内满是消毒水的味道。
里面放着十几张床铺,只有两张盖着白布,其他床都空荡荡的。
法医分别拉开白布,把尸体露了出来。
因为尸体的肌肉萎缩,完全成了皮包骨头,所以看上去十分的骇然。
两个眼眶凹陷,眼珠子凸起,嘴巴紧缩在一起,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赵东成把生意做得这么大,自然见惯了大风大浪。
他强忍着慌乱,盯着两具尸体仔细辨认了一眼。
很快。他的目光停留在一具尸体的右腿上。
赵凯有次和流氓斗殴,右腿被砍了一刀,留下了一道疤痕。
死尸虽然没有了血肉。但是疤痕还能清楚看见。
他盯着尸体看了良久,脑袋一晕就向后滚在了地上。
赵东林刚要扶他,结果不心碰到了旁边死尸的左手。
他端着左手上的戒指一看,一下就大呼了一声,“杰,这怎么可能呢……”
这句话没话,他也跟着晕了过去。
秦枫和林楠一阵的皱眉。马上让法医把他俩抬到了隔壁,用酒精在他俩的额头一擦,冰凉刺骨的感觉。马上让他俩从晕厥中清醒过来。
俩人几乎同时哀嚎道,“儿子啊,是爸爸对不起你啊!爸爸害了你啊!”
秦枫马上道,“你们冷静一。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赵东成先缓过气来。马上道,“警察同志,尸体真的是凯啊!我不会认错的!”
赵东林哀嚎了半天,这会也缓过起来,还是一脸不敢相信道,“不可能,我的儿子怎么会死呢!我要去见他,我要去见他!”
他着就起身出门。到隔壁找他的儿子去。
他家里也就这么一个独苗,名叫赵杰。与赵凯还是堂兄弟。
赵东成连忙拉住他道,“怎么回事啊,东林?难道杰也出事了吗?”
赵东林跟疯了一样没有理他,嘴里不住的嘀咕着,“杰,爸爸对不起你。爸爸带你回家,爸爸马上带你回家!”
秦枫看他失控的模样,怕他出什么事情,右手成刀,一把砍在赵东林的勃颈上。
赵东林脑袋一沉,呼哧就滚在了地上。
赵东成一见这情况,立马猜出了原因。
他刚缓过气,又遇到这种事情,脑袋一沉跟着晕了过去。
儿子和侄子同时惨死,任凭谁也接受不了。
秦枫无奈的摇了摇头,马上对法医吩咐道,“快,验一验他们的dan,与尸体匹配吗?一有结果,马上通知我们!”
法医了头,很快在赵东成俩兄弟的胳膊上抽取了鲜血。
秦枫和林楠商量了下,还是打了10急救电话,把他俩先送到了医院。
他俩都是中年人,这样激烈的情绪波动,一个不心就挂掉了。
因为明天还有比赛,刘向东连夜从家里赶来后,秦枫和林楠把事情跟他交接了下,很快开车回家。
林楠一路心神不定,想起那两具恐怖的死尸,不由得皱眉道,“傻蛋,你这个世上真的有山神吗?”
秦枫凝眉道,“哪有什么山神,不过是些妖怪成精。普通人不知道所以然,盲目崇拜信仰而已!”
林楠道,“那尸体是怎么回事?要是他们真的是赵东成兄弟俩的儿子,这个事情未免太过诡异了吧?”
秦枫道,“他们在南山乱挖乱采,肯定会招惹上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妖怪虽然平时与人为善,因为天谴,不会杀人。但是并不代表,他们不敢。谁被逼上绝路,都会不顾性命,铤而走险!”
林楠了头,把车开到巷子口的时候,突然一个黄色的东西从车盖上跳过,把林楠吓得急打方向盘,咣当就撞在了一旁的院墙上。
白色的院墙,突然凭空流出了鲜血。
似乎有人在暗中作画一样,鲜血在院墙上游走,终于绘成了一个图案,“死!”
秦枫马上下车,空荡荡的大街上,一个女人的身影从街口一闪而过。
林楠气了个半死,从腰上拔出手枪,下车后躲在秦枫后面,冲着街道就娇骂道,“鬼鬼祟祟的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见面啊?”
秦枫伸手按下她的手枪道,“别喊了,已经走了!”
林楠愤愤道,“是那个山神吗?它到底想干嘛啊!”
秦枫道,“它估计是想警告我们,不要多管闲事。看来,此事没完!”
林楠道,“难道它还想杀人?”
秦枫头。
林楠一阵的郁闷,马上检查了下吉普车,幸亏她反应快,只是撞碎了左向灯。
院墙没事,她和秦枫上车后,很快倒车,调转方向回了出租屋。
与人斗,她还有信心。
与妖斗,林楠的心里就跟打鼓一样,在街道上也不敢多呆。
到家后,一开灯,俩人的眼前同时一亮。
好家伙,屋子里一股的酒精味。
四个美女,摆着各种姿势,或趴在沙发上,或滚在沙发上,或滚在地板上,全都醉的跟一滩烂泥一样。
秦枫心里一乐,真没想到,女人喝醉后,也不会再顾忌自己的形象。
他趁机大饱眼福,四个美女全都是**的打扮,一个个圆臀挺翘,白花花的大腿外漏。
刚才受了一惊,现在也算是稍稍得到了些补偿,紧张的精神一下好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