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初升,刘成仁正在军营里犯着迷糊。 23US.更新最快
这时候,帐外突然有人来报,“守将大人,不好了,敌军开始渡江了!”
刘成仁忽的站起身子,胡乱用手抹了把脸道,“走,前线看看去!”
他与那将军马上出了营帐,骑乘一只机关兽,从空中到了前线的战场。
大江之上,风起浪涌。
远远望去,一排排战船乘风破浪,从对面而来,少也有上万艘之多。
大江沿岸的防线,是荆州城的第一道防线。墨家弟子在这里建造了巨大的机关炮,用于防守大江。
这种机关炮,体型巨大,乃是用十几米粗的整根红木打造而成。
上面用一层刚铁箍起,然后刻上水元力法阵。
只要装上灵石,便可以催动法阵调集水元力,在巨炮内形成巨大的水汽压力,然后将炮弹打出去。
这种结构和原理,跟地球的气枪一样。
值得一提的是,用法阵吸收水元力,不用来回充气而已。
“目标,多少米?”
刘成仁端着望远镜,问了下炮台的将领。
“目标,一万八千米!”
“再探!”
“是!”
墨家水炮的射程是五千米,面对如此大规模的战船进攻,刘成仁暗暗吸了口气,祈祷着他们的战船没有防御法阵。
一会后,炮台守将便来汇报,“报,敌军距离六千米!”
刘成仁攥了下拳头,冲着炮台的将士下令道,“将士们,忠君报国就在近日。给老子拼命守住了,以后你们都是大唐国的功臣。”
“上炮弹,瞄准目标!”
他大喝一声,长达十几里的河岸线上。一座座炮台上的红木水炮,马上开始往里面装填起炮弹。
这种炮弹,全都是钢铁打造,在里面装有含而未发的霹雳子。
当击中战船之后,还能引发第二次爆炸,当真是厉害无比。
每座炮台上,有红木水炮上百门。
这十几里的炮台,每隔五百米便建造一座炮台,水炮加在一起足有两千多门火炮。
这可是刘成仁花费大价钱打造的,要知道,一根十几米粗的红木可不便宜。
红木越粗大,聚集的水元力就越大,水压就越大,炮弹的威力自然就大。
在南唐军的战船行进五千米后,刘成仁手中的将旗挥下,一声大喝,“全体准备,放!”
“嗵!”
“嗵!”
“嗵!”
“……”
一声声闷响,让河岸线都跟着震动起来。
两千多门火炮齐发,一颗接着一颗炮弹打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整齐的弧线。
粗大的炮弹,足有五六米直径,一颗颗冲到最高处后,利用惯性,嗖嗖嗖冲着下方的战船砸了过去。
这么大的炮弹,加上里面的霹雳子。
刘成仁在岸上把心都揪到了嗓子眼上,心道一定可以给南唐军迎面重击。
谁知道,炮弹刚冲落下去,平静的河面上突然往上冲起一道道水幕。
这种景象,好似是地心引力消失,大江里的水纷纷往空中升起,在战船的前面凝聚成一道高达百米的水幕屏障。
这屏障,足有十几米的厚度。
刘成仁与手下将领,惊讶的都大叫了出来,“这怎么可能?”
五六米粗的钢铁炮弹打过去后,在水幕的阻挡下一颗颗剧烈旋转。
巨大的冲击力,全部被水幕化去,最后全部落入了大江之中。
“这是什么妖法,快叫兴水道人过来,破了这妖法!”
刘成仁大叫,手下马上驾驶机关兽,下去后,把一个白袍道人给请了过来。
刘成仁连忙道,“兴水道人,赶紧把这妖法给破了吧!有这水幕在,我们的炮弹没用啊!”
兴水道人抚着胡须,自信道,“刘将军放心,不过是的水元力之法,还翻不了天,看本道怎么将他镇压!”
每一座城池的守将,大多都招聘了大量的散修御敌,平时当做是门客养起来。
这兴水道人擅长水元力之法,平时很受刘成仁的看重。
他一挥手,抛出了一座金塔,忽的飞到了水幕上,化成百米十米的大,同时口中大喝,“宝塔镇河妖!”
金塔中玄关阵阵,罩在水面上之后,忽的将那水元力全部破去。
水幕犹如一场大雨,哗哗落下,洒在了河面之上。
刘成仁冲他抱拳大赞,“兴水道人真是好手段啊!”
兴水道人抚须大笑,“手段,不足挂齿啊!”
他的金塔,可是克制水元力的利器,乃是他用火山之石,耗费上千年打磨而成。
水火相克,火元力一出,燃烧掉水元力的经脉,自然凝聚不成水幕。
战船之上,阿娇一挑眉,轻声一笑,“法器,安敢卖弄!”
她一挥手,祭出一把古铜斗形法器。
这法器正是混元金斗,往空中一抛,斗口上玄关一闪,一股吸力冲出,忽的将那火山金塔收了进去。
兴水道人看的目瞪口袋,连忙用精神力勾动自己的法宝,谁知道一的感应都没有了。
刘成仁着急大喊,“道丈,这是什么情况?”
兴水道人掐着手指,连连算道,“元亨利贞,紫薇暗淡,今天真是不宜出门啊!将军,对方有高人坐镇,凭本道的法力还不够镇压啊!”
“那谁能降住他们?”
刘成仁大叫。
兴水道人叫道,“我师兄兴火道人,让他放把火,将这些战船全部烧了就是!”
“那快些请过来啊!”
刘成仁看着越来越近的战船,记得都冒出了汗水。
“成!”
兴水道人马上掏出传音玉石念动口诀。
刘成仁挥下令旗,让手下的将士再次开炮,阻挡南唐军的战船冲击。
砰,砰,砰!
一声声震响,巨大的炮弹在空中翻滚着,刷刷砸向南唐军的战船。
一道水幕再次冲天而起,呈十几里之长,犹如一面水做的墙壁,将巨大的炮弹一颗颗挡在外面。
水至柔,不似墙壁,炮弹装上了,还会激发里面的霹雳子爆炸。
炮弹撞上水幕墙壁后,会在里面继续冲击五六米,然后被水幕完全化去力道,最受全部落入大江之中。
刘成仁的心都跌倒了谷底,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兴火道人的身上。
一会功夫,一个身着赤色大道袍的修士驾风而来,在兴水道人的身边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