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东西!”台下正欢呼的人群突然感觉自己头顶飞过了一个人影惊叫了一声。
华织也惊了一惊不过当看到刘启那戴着的斗篷以及那画着小猪的面纱的时候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混球!”
刘启才勉强站在台上边缘就感觉到了一个红色的物体朝自己飞了过来,“噌~”刘启想也不想直接用苍刘启将它从中劈了开来,可是从其中传来的力道还是将自己的身子向后带了一带。
刘启灵机一动将那红色球状物体的后面布抓在自己手里然后借着它向前的力将自己的身形才彻底的稳了下来。
台下一片寂静,刘启呆呆看着眼前脸若素白,小嘴轻咬、眉头暗皱的女子,“神经?”刘启立马想起来了眼前这位不就是刚刚那位扛着神机招牌的女扮男装的算命先生。
“怎么了,怎么了?”华太医突然跑了出来,外面的突然寂静让他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难道那个疯丫头把绣球抛给了乞丐,流浪汉?”华太医全身冷汗直冒,终于知道自己这个办法是多么的愚蠢。
“爹,他欺付我!”华织一见华太医出来对着他委屈的道了一声。
刘启将已经剖成两半的绣球抓在手中看了又看见华太医终于出来了,将头上的斗篷揭了一揭微微对着他道:“最近华太医可好?”
虽然刘启头上还蒙着可楚儿弄得那不伦不类的面纱可是华太医一听到刘启的声音便如遭雷劈一立在原地。
“大、大!”华太医激动异常的刚刚想开口,“嗯、哼!”刘启直接咳嗽了一声提醒道。
华太医这才意识了,“各位,现在你们也已经看到了这位少侠已经拿到了绣球。谢谢今日的捧场,大伙散了吧、散了吧!”华太医下了逐客令。
“喂,你疯了,你饿了!”华太医突然听到了刘启的叫声连忙转过身去,只是当看到自己的女儿华织此时正吊在刘启的身上咬着人家的手不放的时候一颗心都悬到了刀口。
“丫头快点松嘴,快点!”华太医焦急万分对着华织叫道,可是华织却仍然咬着刘启的手不放。
“我们先进去吧!”刘启与华织的这出,走在后面的人群发现了此时正看得津津有味。
“再不松口,我不客气了!”刘启对着华织低低警告道,可是华织却流着眼泪咬着刘启不放。
“啊!”一声尖惊刘启直接将吊在身一下的华织抱了起来然后向台后走去。华太医一时老脸愁云满面,“这个丫头,真是不让我省心!”
“大王要不我给你上点药!”华太医坐立不安扶在椅子上弱弱对着刘启说道。
刘启摇了摇头,“不用了,现在帝都的局势如何?”刘启轻轻揉了揉被华织咬出来的牙印向华太医直接奔主题。
“唉~”华太医叹了口气,“自从被王一路扶持走上来的张文上台后,朝纲就混乱了起来。”
刘启眉头皱了皱,“怎么说?”
“大王难道不知道这一切么?”华太医奇怪至极看着刘启。
刘启轻轻咳嗽了一声,“这个,我还真不了解!”
“看来是真的了!”华太医深深叹了口气,“自从大王被张文拘囚之后,那张文无所不作,无恶不为!他首先就将老朽赶回了家,不让所有人去接触你。贪啊,一年不到的时间他就给自己弄了一个豪宅!各种剥削百姓的方法层出不穷,让百姓受足了苦头!”
刘启手中的茶杯猛的抖了一下洒了一桌子的茶水,“能为楚国做些什么,张文死而无憾!”那个誓死如归,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的他真的做出了这些事情了么。刘启摇了摇头从张家庄张文向自己表忠心的那刻拉了回来。
“不知,大王今后有何打算?”华太医问得甚是苦涩,作为一个忠心的保王派,可是自己却只是一介太医又能如何。
刘启定了定神,脑海中想起了那个不甘以及坚定的眼神。“他绝对不会是这种人,起码我要让他当面跟我讲清楚!”刘启在心中暗暗道了一声。
“不劳华太医,寡人已经有打算了!”刘启起身站了起来。
“这个,大王现在就要走了么?”华太医连忙站了起来向刘启问道。
“小姐、小姐不要这样,老爷已经吩咐过了不让你出房门的。”小如丫环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
“让开!”华织突然冷着秀眉对着小如叫了一声,小如应声犹豫了一下还是侧身让了开来。
刘启一见到华织连忙捂了捂自己刚刚被她啃出来的伤口,“这丫头真是恨心至极!”刘启想起了怎么也弄不开她那张小嘴的情况突然打了一个冷颤。
华织好像没有看到刘启一样直接穿过刘启的身边来到了华太医身前。“织儿你要干什么?”华太医看到华织那张认真的小脸也愣了一下。
“父亲,我为什么不能学医?”那是华太医在自己女儿八岁那年不再让她动医药的时候她才出现过的认真。
“我要嫁给这个男人!”华织的纤纤素指突然指向将茶杯捧起来的刘启坚定的道了一声。
“扑!”刘启直接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然后目瞪口呆看着那俏脸微红的华织。
“胡闹!”华太医脸色青了又青有些痛苦望着华织痛斥了一声。丫环小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看着华太医和华织。
“小姐竟然想要嫁人了,可是一直渴望小姐出嫁的老爷竟然不答应?”小如揉了揉以为自己梦幻了的双眼,“这、这个世界太让人无法去理解了!”
“好,那我今生都不嫁了!”华织出奇冷静看着华太医然后道了一声就往外面走去,经过刘启的身边停也不停。这让刘启突然产生了一种好像华织是在向华老头求婚而非自己的错觉。
华太医像突然老了十几岁虚弱的倒坐在椅子上,“唉!”华太医深深的叹了口气挣扎着想起身。
“不用了,反正我也要走了!”刘启将华太医按了下来对着他道了一声然后朝外走去。
“我真的做错了么,可是你要是个男孩身该多好!”华太医躺在椅子上叹出了十来前年一模一样的话。“可是这次我却希望你不是女儿身,你可知道他并非一个男人那么简单啊!”
“豪宅、贪官?”刘启有些胸闷的叹了口气,种种的事实他早隐约已经知道了,可是他却不相信、不相信张文会如此!
“不管怎样,我都应该相信让他亲口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刘启紧了紧眉然后大步流星的向城外走去。
一场热闹、一场欢喜!刘启难得清静一个人背着手慢慢走在城外的野原。
“噌、噌、噌!”一声声杂草被有些凌乱的脚步踩踏的声音传了过来,刘启猛的一惊。
“给我出来!”刘启没想到的是自己如此放松一下竟然就被人追踪到了这里当下再不客气的拔出苍龙剑一剑扫过草丛。
草丛如同被收割机扫过一样从中横腰截断草屑纷纷飞扬,一个人影现了出来不过却马上晕了过去。
刘启只看那人穿着一身素洁的衣服,小心翼翼靠了过去。
“怎么会是她?”当刘启看清那人脸的时候突然愣在了那里,刘启有些无奈的捂了一把脸当看到她双手还在不停流着血心彻底的揪了起来。
正时那人正晕倒在地上,刘启从她手上伤口看出应该是在自己使出剑招的时候她就被惊吓晕了过去。可是就在她倒地时候剑势荡过将她的手割伤了。刘启站在那里看着那张有些痛苦的俏脸一时无语至极,“唉!”刘启叹息了一声然后草草对她的双手进行包扎后便将她抱向了营地。
“老爷、老爷大事不好了,小姐她不见了!”小如惊慌冲向华太医的房间叫道。
华太医推了推手然后将一根银针插入一个人体模型之中,“这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华太医显然没有放在心上继续准备下一手。
“可是这次小姐是私奔了!”小如扬了扬手中的字条对着华太医叫道。
华太医正好估量好下手的方向以及力道,可是当听到私奔两个字手一抖直接将银针插在那个人体模型的额头之中。“什么,私奔?”华太医再也不管手上的活慌张的冲向小如然后将她手上的字条夺了过来。
“拜父,女儿去找接绣球的那人了。在华织眼里他已经是我的相公,华织已经决定了!”
华太医如遭雷劈立在原地,半分钟之后才转醒过来。
“小如快快去备马!”华太医简直不敢再想象下去了。
小如应了一声连忙向外面跑去,可是当她备好马车回来的时候却只看到呆若木鸡的老爷。
“老爷车马已经备好了,阿福正在门外等候!”小如小心翼翼向华太医禀报。
华太医挥了挥手,“算了,不用了让阿福回去歇着吧!”
“我为什么不能学医!”华太医脑海中不断回响起华织八岁时的这句话。
“那小姐?”小如有些不解提醒了一声。
华太医好像如梦初醒一起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刚大王走时我连个地址都没要,现在到哪里去找啊?”华太医两眼泛着黑光,然后一步没站稳直接倒了下去。
“老爷、老爷!”小如被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扶华太医。
“老公叔叔,这帝都的山贼真是太可恶了。你看这位姐姐的手,他们这样也下得去手啊!”可楚儿一边给被刘启带回来的华织包扎那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一边向刘启嘀咕。
刘启听得尴尬异常,坦白不是狡辩开脱又做不来。
“啊!”可楚儿最后小心翼翼收布的时候还是将华织给弄醒了过来,“我死了么?”一看到可楚儿华织便有些惊恐向她问道。她可是清楚记得那个男人挥出来的那一剑!
可楚儿见华织如此的可怜一时怜心大起,“没有,你被老公叔叔给救回来了!”
“老公叔叔?”华织疑惑的问了一声。
可楚儿小脸泛出了一丝丝幸福,“就是我的相公!”
“你!”刘启本来见华织醒过来了就准备跑路的可是还是被华织发现了对着刘启叫了一声。
“啊!”华织看到刘启显得有些激动,双手包扎的伤口因为挣扎想起身而裂开华织惨惨的叫了一声。
刘启想起自己的在她手上留下来的那两道大大的伤口叹息了一声然后回到了床前。“我不走了,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是你背我回来的吧,谢谢你!”华织看着此时满心揪伤的刘启却突然道谢起来。
刘启愣了愣,“好好休息吧,我现在要去商量一些事情!”刘启说完就调头走出了帐篷。
可楚儿对着华织吐了吐舌头,“我去找找老公叔叔就回来照顾你!”
不一会儿,帐篷之中就只剩下华织了。华织打量了一下这个简单的帐篷,“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怎么会在这野外安家还带了一个妻子?”华织有些好奇在心中问道,不过当想到妻子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一丝丝苦笑。不过没过多久她又舒心的笑了起来,“手上应该会留下疤痕的吧!”华织完全没放在心上的感叹。
“老公叔叔老实交待,你们是不是有奸情?”可楚儿一下子就扑到了刘启的身上抱着刘启的脖子向刘启质问。
刘启真心有些受不了的想弄开贴身靠在自己身上的可楚儿,可是可楚儿却像个抱抱熊一样死也不放开刘启。
“哪有的事,我怎么会呢?”刘启说得好无力。
可楚儿捏了捏刘启的脸,“你还说谎,可是你脸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你的一切!”可楚儿很老道向刘启宣判。
不知道为什么,刘启总感觉可楚儿经过这次事情之后突然长大了好像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女之事。现在总是有意无意的调戏起自己,刘启有些受不了的将可楚儿一个劲的用她双峰摩自己左手脱离了开去。
“她是我的一个朋友的女儿,今天早上我们有些误会。然后我去找朋友的时候正好撞上她在抛绣球,她大气之下拿绣球砸我!”刘启老老实实跟可楚儿交待起来。
可楚儿猛的在刘启身上摇了一下身子,“然后你就接了?”
“嗯!当时我也是出于无奈,如果我不接肯定掉下台去然后被蜂拥而上抢绣球的人给活活踩死!”刘启此时都还心有些余悸。
“我看她是看上你了!”可楚儿扁着嘴向刘启说道。
刘启无奈的叹了口气,想起了华织在遭到华太医反对时那冷静的脸庞一时又心悸了一下。“沉得住气之人!”刘启在内心深处呻吟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