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倌?”似乎听不明白,古谦翼跟着重复了一遍。
“嗯。”轻点一下头,暖暖咬紧唇努力克制着,手死命绞着裙角。
“作用?”再次确认。
“你……!!”暖暖的所有理智在这一刻如琴弦般瞬间生生绷断。
一把掐住美男的脖子,“叫小倌还能干嘛?当然是用啊!!”一通狮吼功咆哮。
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滚烫烫,汗水顺着额前的发滴下,吧嗒,掉在他唇边。
被掐着的美男,面不改色,伸出粉舌一舔,将那滴咸咸的液体卷入口中。
那样子说不出来的性感,看得暖暖心中的野兽叫嚣着要扑上。
克制……克制……这一刻,她被柳下惠灵魂附体!!
暖暖突然使出强大的蛮力推开刚自己还紧紧掐着的美男肉。
“我……求你……”尽最大努力克制着自己,甚至一股咸涩的液体流入了口中,带着温暖的甜腥味。
不知何时,牙咬破了唇,殷红的液体染得嘴唇一片红艳艳,眼神中充满哀戚的瞅着他,汪汪的泉水咚咚作响,淌进某男心里。
“怎么了?”古谦翼将暖暖拥入怀中,抚慰的拍拍她的肩。
“求求你……我拜托你……给我找个小倌来……”暖暖实在没办法的哀求到。
出此下策,实在是药性已经发作过几次,她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御,万般无奈只好自救。
当然,如果小倌年轻貌美且肉嫩就更好啦^ ^。
曾经一段时间,暖暖因为新鲜而流连于烟花柳巷,处处寻欢作乐,虽不至于过分,行为倒也着实放荡。
最后王老爹忍无可忍,放纵的后果就是,硬是被老爹派的保镖从青楼扛出来,那时女扮男装的暖暖正与一群雏妓小倌饮酒作乐,一路被壮汉像大包扛在肩上一路游街示众,而且关了整整三个月的禁闭。
而古谦冉知晓此事后,亦对她苦口婆心的念了三纲五常道德经金刚经女儿经一堆,最后被唠叨的卯起来,暖暖吧叽一下用唇将古谦冉的嘴堵上,才终止了他唐僧般的行为。
不过她这样做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师父足足三个月躲着她避而不见。
搞得暖暖是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着,足足瘦了一圈古谦冉才肯出来见她。
所以,自那次之后,暖暖的行为收敛多了,不再涉足青楼,调戏范围仅止于良家。不过,那次她去柳月苑如鱼得水,足以见得她以前混得多熟稔,功力不减当年。
好啦,扯远了,我们再次回归犯罪现场。
“为什么?”古谦翼发觉怀中的人儿有些不正常,脸漾着不自然的红晕,粉面桃腮,呼吸急促,胸腔一起一伏,汗不断渗出打湿了衣服。
“我曾被人下了药,必须有人给我……缓解……药性。否则……我会残废!”暖暖狠狠咬着缓解药性这四个字说到,再不给她就要出人命啦!!
“需要小倌缓解么?”古谦翼似乎有些领悟了。
“唔。”暖暖已经没力气回答了,嘴里哼哼唧唧的难受。
“那……我可以么?”停顿了一下,古谦翼毛遂自荐的话让已经意识飘忽的暖暖如遭雷击,顿时是雷得外焦里嫩,滋滋冒着白烟。
这年头美男都兴献身主义么?
容不得暖暖细想,古谦翼的唇已经贴上她的唇,嘶溜,侵入她的口腔,在里面四处游走,美不胜收。
当双唇碰触的那一刻,暖暖就觉得浑身如巧克力般要溶化。
那阵阵幽幽的冷香挑逗着她,此刻她昏昏沉沉已经有点分不出今夕是何夕。
啊,北在哪里?我怎么找不到了?
那洪水猛兽在体内疯狂作乱,要冲出去,要吞噬,要盘踞,要称王称霸。
暖暖知道,此刻即使有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不能阻止此刻她的行动。
最后一丝理智被她拿来掏出腰间的小瓷瓶,倒出几颗黑色的小药丸来。手摊开,放到他唇边。
“吃下去。”喘息着,娇羞而肯定。
但见古谦翼未作丝毫迟疑,低头粉舌一勾,将药丸悉数卷入口中。舌头滑过手心的感觉,让暖暖又是一阵意乱情迷,心乱如麻。
“床……床……”暖暖欲拒还迎的摇晃着脑袋,古谦翼的吻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偏头望向那张软软的床榻,唤他到。
将暖暖一把抱起,古谦翼几步走至床前,两人齐齐倒向床榻。
事后回想,暖暖对这段发生的记忆是十分模糊的,她隐约记得当时的一些感受,零散的,不完整的。
那炽热的身体,那唇挑逗起的滚滚浪潮,但是潜意识里她是强烈想遗忘掉这些的。
因为,他是古谦翼,古谦冉的弟弟。她最亲爱的师父的弟弟。
所以,当一切归于宁静,当理智回归脑海,她说了一句话,“能不能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只要他不说,自己不说,天知,地知,他知,自己知。就永远不会看到师父眼中出现失望的神色,那是几年前的自己发誓再也不想看到的。
“你这种行为是否可以称为忘恩负义?”古谦翼一把将赤果果的暖暖搂在怀里,全然不见当初严肃的模样,倒隐含几分无奈,似乎早已预料。
暖暖呆得一动不敢动,老实说,这位帅哥她真的还觉得很陌生啊。
可是,此刻她的屁股还感觉得到硌人的坚硬,一条手臂大喇喇的横在她胸口上,大有再战一回合的趋势。
不对啊,吃亏的人明明是我啊!!暖暖瞪着古谦翼。
“我明明说我要的是小倌,忘恩负义,谈不上吧?”犀利的还击,嘴皮子功力那是十几年实打实练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