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经昂头道,“今日郑经非郑家之长子,只是旗下一小将。小将愿立军令状,今日不攻克徐州城,总司令尽可拿我问罪!”
甘辉喝到,“胡闹!你上战场,他们是攻城好,还是保护你好!”
“我现在是第四集团军、步兵第10师第三旅第二团长,不是郑成功的儿子。不需要别人保护!”郑经大声喊道。
“你以为你只是普通士兵,敌人却不是这样。如果你只是一个团长,你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吼!”甘辉也发火了,喝道。
郑经也喊道,“只要没有特意派人保护我,敌人怎么又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看到郑经和甘辉有闹起来的迹象,李光地站起来说道,“总司令,世子知道你是想保护他。但他也是军队的一员,也想帮助江淮军区攻克徐州城。而且秦王将世子派来这里,也是希望他能懂兵事。如果你保护地他这么好,就有违秦王的本意了,不是嘛?”
甘辉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
李光地微笑着说道,“我明白总司令的顾虑。这样吧,世子想以身作则,激励士气,一战而下。但其实鼓励士气也不一定,亲自攻城。擂鼓助阵,也是不错的办法,这样世子也不危险,也能鼓动士气。你看如何,总司令!”
徐州久攻不克,甘辉心里也是很着急。
其实他心里明白,就算重炮运过来,以这种瞻前顾后的心态,想短时间攻克徐州也是难办的。
听到李光地只是让郑经擂鼓助阵,甘辉思虑再三,看着手下都心急地看着自己。
甘辉点头同意了!
自己可以不要战功,但手下的却是想立功博出一世富贵的。
留下一万兵马护卫郑经同时当后备军使用,其他的就倾力进攻。
下定了决心后,那个果敢勇猛的甘辉又重新回来了。
号角声、鼓声响起,江淮军听到号令声,急忙抓起武器就跑过来集合。
甘辉坐在战马上,在众多将士前面来回奔驰。
边纵马狂奔,边大声吼道:“西路大军已经收复陕西,我们东路大军却是连小小的徐州城都没有攻克,这是我们的耻辱!兄弟们,说,你们是一个孬种,在郑家军是最没用的!”
听到总司令这样说,东路大军所有将士都赤红着脸吼道,“不是,我们是最强的!”
“但半个月了你们都没有将徐州城攻克,说什么颜面说着这句话!”
“只要总司令下令,今日小的一定将军旗挂在城头!”
“能不能做到?”
“能!”
“我听不到!”
“能!”三军起身吼道。
“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三军听令,攻城!”甘辉抽出宝剑朝着徐州城一挥。
这次,甘辉不再像以前那般,总是留下大半兵马驻守在军营中,将近九万大军从四面八方朝着徐州城发起了猛攻。
看到甘辉一下达总攻命令,郑经就拼命敲起了大鼓。
李光地趁机大喊道,“兄弟们,世子亲自为我们助威。一定要拿下徐州城,拿鳌拜的人头奉献给世子。杀啊!”
郑家军的猛烈攻击惊动了徐州城内的的鳌拜,他从一开始就被迫带着亲兵上了城头,协助防守了。
“嗾~嗾~嗾!”漫天羽箭飞舞,呼啸连连,如狂风骤雨般无休无止。
城下不时有士卒中箭倒下,凄呼哀号声不绝于耳。
“射,射,射……什么也不用管,给我射!”城楼之上,鳌拜一手提刀,不时厉声大喝。
城上守卒在鳌拜等清军的厉喝狂吼声中,拼命地朝城下倾泻着箭雨。
城楼上的射击孔、女墙……不时有羽箭呼啸而下。
同样,在城外郑家军的火枪手也在前排盾兵的掩护下,拼死开枪,一波波的子弹劈头盖脸地朝城头射去。
城门外三百米,高高飘扬的“郑”“甘”字旌旗下,甘辉严肃地注视着战局的进展。
“请总司令放心,这此绝对能拿下徐州城,宁死不会退一步!”第五集团军军长余款说道。
甘辉听了点了点头,“再派兵上去!城头的清兵到底都是老兵,我怕这波攻不下。你们再组织进攻,绝对不能有松懈。一定要这个龟壳给老子敲开。将火炮旅再推前两百米,将城头的弓箭手给老子压制住!”
“是!”几个将领忙齐声喝到。
郑家军的火枪手给清军士兵留下了终生难忘的印象,城头不少伏尸都是郑家军火枪兵造成的。
之前的徐州攻防战中,守城的清军吃够了郑家军火枪的苦头。
火枪的有效射程00米,最大杀伤力是90米。相形之下,城上清军的弓箭射程就要逊色许多,如果不是城墙的仰射增加了射程,不然根本无法对对方的火钳。
而且火枪的穿透力非常强悍,一般的皮盾根本起到防护作用。
到后来,鳌拜不得不命士卒持笨重的铁盾来格挡子弹。
浓烈的血腥气和呛鼻子的硫磺硝石味道已经叫人反胃了!
伴随着震天的喊杀声。一拨拨郑家军士兵抗着云梯、撞木,推着铁皮包裹的冲车,朝徐州城发起猛攻。
城楼上的清兵口中喘着粗气,郑家军如海如潮攻了一整天,现在清兵累的双手觉得快没有知觉了。
看着城头上清兵已经疲惫不堪,连挥刀的速度都慢了了很多,李光地低声朝着擂鼓的郑经说道,“世子,时机到了!”
郑经听到停下手中的鼓槌点了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