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筑梦发现我这边的情况时已经晚了,因为我已经丢下包包一个人跑了出去。到底哪里是出口我并不知道,我只想离开这里,而且永不出现在这里。
逃到楼梯口,我终于可以静下来,还喘着粗气,定定神。还是走楼梯出去吧。一个人站在国瑞大厦的后门,看着这个在夜晚中发光的物体,我有的只是逃离这里的轻松。原来飞蛾不一定喜欢扑火的,原来我还是可以离开你的——路飞。
然后,下一秒我便失去了意识。等我醒来,来到的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推开门出去,大大的卧室里只有床边的落地灯开着,暗黄色的灯照在路飞的脸庞上,他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的走过去,赤脚走在柔软的地毯上,和他越靠近,心跳的越快。这么多年了,他还是那样的年轻、英俊,时间没有带走他什么,却带给他很多很多。终于走到他身旁,他的嘴角终于舒展开来,但是眉头
还是紧皱着,我不知道他在睡梦中还想着什么,让他如此烦恼。
终于我还是轻轻的坐在了他身旁,抚上他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一枚很漂亮的指环。在他向我伸手的时候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他已经结婚了。
不知为什么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我既然一点也不伤心,是真心的祝福他,希望他过的比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好。手无法离开他的脸,他的眉和鼻,怎么以前不懂得珍惜,不懂得挽留,我怪我自己。
他的手突然抓住我的,狠狠的,虽然闭着眼,嘴角却扬起。
我挣脱他的手,后退几步。他利落的起身,和我对视,眼睛里还是带着戏谑的笑。“你好像很不喜欢穿衣服?”
对于他这种嘲讽的语气我已经习惯了,有点赌气的对他笑笑:“是啊,我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我不想看他的表情,故作潇洒的转过身,坐到窗边的大椅上,双腿交叠,双手抱胸。脸上显得比他还冷冽:“路先生,我觉得你有必要告诉我,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
“看看我的前妻,这个理由怎么样?”
“现在看到了,可以放我走吗?”
“我本来是这样打算的,但是我现在突然改变了主意。”他缓缓的走到我身边,缓缓的蹲下身子,看向我,像当初看我一样,含情脉脉:“你吵醒我了,现在陪我睡觉。”
我真要疯了。这个男人简直是莫名其妙。但我还没做任何反应,他直接拉起我,走到了床边。他当着我的面迅速的脱掉外套和裤子,只穿了件四角内裤站在我面前。这一切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我紧紧的拉着浴衣的腰带,有点困惑的看着他,我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就算他掩饰的再好,但是我知道他心中的矛盾和纠结。他在想什么他在担心什么。
他过的并不快乐。
我走过去,躺在他身边。
床很大,我们隔着很远的距离。我闭着眼睛,安静的平躺着,他亦没有任何动作。
“你对旧情人是否都这样慷慨?”
我咬着唇终于还是掉下泪来。
(此处将路飞作为第一人称)
六点,我准时醒来,当醒来的第一瞬间,我有点茫然和不知所措。好久没有这种感觉,没有梦魇,没有惊醒的一夜安睡。我知道这一切都缘于躺在我身边的女人。我侧过身子,看着她的睡脸。浓黑的眉毛,弯弯的眼睛还有自然微翘着的嘴唇。这张脸犹如铜版画一般刻在了我脑海里,但是现在看起来,心跳还是厉害。
我像傻子一样看了她一个多小时,我知道她十分嗜睡,如果不唤醒她,她可以像公主一样沉睡千年。想到这我突然自私的想到,如果她真的这样睡着,真的睡在我身边一辈子不醒来,那该多好。摇摇头,打消这种念头,我起身到浴室洗掉一夜的尘埃。
开机后,手机上滴滴答答的声音让我心烦,正准备换为震动,宝仔的电话进来了。
“喂。”正准备抽烟,但想想还是放弃了。
“飞,你在哪?”
“星湖。我要你打探的消息怎么样了?”
“他们不是夫妻,我怀疑乐可是他的情妇。因为他已经和楚庭订婚,婚期在明年十一。”宝仔还在对我汇报,而我已经完全失聪了。做他的情妇?她宁愿做他的情妇都不甘心做我的妻子,我是这样待她,这样……
“飞,你在听吗?”我嗯了一声,那边说:“飞,这么多年了,还没有放下吗?你已经和大C在一起了,你这样Rat是不会放过你的,飞……”
“宝仔,谢谢关心,我自有分寸。”
“你该让杰夫回家了。”
“我知道。”
挂了电话,我直直的站卧室门口,看着那个女人还睡的那么安稳,心中的怒火一点点被点燃。终于还是没忍住一拳砸在墙上。
她猛的被惊醒,坐起来看向我,脸上又是那种无辜的表情。我快步走过去,直接将她推倒在床上,没有任何预兆的将她的衣服扯开,她雪白的胸膛暴露在我面前。
她没有任何反抗,也没有任何言语,至始至终,她都是被动的任我左右。整个过程中我想的却还是那一天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讲台上,带着羞涩的笑容对我们说:“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英语老师——乐可。”
乐可。我在*中唤出了这个名字。
做完后,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你没有带套。”然后起身走进了浴室。
听着房内的水声,我的心揪痛的厉害。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和她在一起了,Rat曾对我说过,我们在一起要么毁了她,要么毁了我。我现在已经被毁掉了,足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