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怀瑾就笑了,捏了捏她的鼻尖:“我怕黑,和你睡不怕!”
怕黑?杀人跟切菜一样的家伙会怕黑?这理由也是让她醉的不要不要的。
宁柒柒动了动身子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却惹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
“别动!”君怀瑾恶声恶气低喝,早上本就容易冲动,家伙还来惹火,简直快要了老命!
君怀瑾放在宁柒柒腰间的手臂一紧,精壮胸膛立马紧紧贴着宁柒柒胸前的柔软,宁柒柒的脸颊一红,不敢动弹一分。
“宝贝儿,给我抱一会,一会儿就好!”君怀瑾将脸埋在宁柒柒颈窝处,声音沙哑的可怕。
宁柒柒一动不动的任君怀瑾抱着,阳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她微眯着眼,享受着两个人的温馨。
腰间骤然一松,被子被人掀开,君怀瑾穿上拖鞋向着浴室走去,不一会儿浴室中便传来了淅沥沥水声。
笨蛋,宁柒柒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容,掀开被子伸了个懒腰。
校长办公室,唐可馨,沈青还有刘鑫的父母坐在沙发上,眼都不错的望着一高的校长,钱峰。
“钱校长,我们只想见见宁柒柒同学,麻烦您帮我们叫一下她,可以吗?”唐父低声诉着自己的祈求。
“钱校长,请帮帮我们!”沈青和刘鑫的母亲异口同声的符合着。
理智告诉他们是自家孩子的错,可他们做父母的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孩子去吃牢饭。而宁柒柒,就是那个问题的关键口!
帮他们?钱峰嘴角扬起无奈的笑,他即便把人叫来又怎么样?他们还真以为心里的想法能实现?
如果是抱着这样的态度而来,那他们只会更加的绝望。
“唐可馨,沈青,刘鑫三位同学的遭遇我深表同情,可似乎,这件事是他们做错了。”钱峰坐在椅子上,双手摊开无奈道。
“那现在宁柒柒不是没事吗?”沈母满是不虞的声音扬起,都没受到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凭什么她≯≯≯≯,m.√.c$om家沈青还要承担责任。
“什么叫没事?”钱峰目光严肃的凝望着三位心急如焚却无能为力的母亲:“做错事情就要承担法律责任,宁柒柒同学是运气好被欧老师救了。”
“如果她没好运碰见欧老师,那她这辈子都毁了。你们也是做父母的,如果你们的女儿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你们心里会好受?估计恨不得生吃了那些人吧?”
钱峰扫了眼哑口无言的三人,冷笑:“年纪就如此恶毒,而你们作为父母的,明明知道错在自家孩子,却偏偏要找受害者私了。你们这不是为孩子好,这是在毁孩子。”
钱峰毫不留情数落着唐可馨三人的母亲,看着她们心急如焚的表情,他便感到深深的无力和可悲可恨。
将好好的孩子教成那样,当真是枉为人母!
“你…”三人被钱峰堵得哑口无言,话是这样没错,可最后受到伤害的是他们的儿女啊!
“钱峰,看在你和我家老王同属教育局,你就帮我们叫一下吧!”沈青母亲苦苦哀求,即便她们的孩子有错那又如何,他们作为父母的,总得为孩子保驾护航。只要宁柒柒愿意私了,剩下的事情都好解决。
钱峰望着面前这三个女人,他已经得很清楚了,只是有人却不愿意罢休。既然他们死活都要见到宁柒柒,他便成全她们,让她们看看,这个世界上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用钱解决的!
“李老师,将宁柒柒叫来!”班主任办公室,李文燕接到钱峰的电话,心中一怔。
“好,我知道了!”李文燕放下电话,心里满是狐疑,也不知道校长找宁柒柒所为何事。
踩着高跟鞋,李文燕步履匆忙的来到三年三班门口。
“主任?”欧天璀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班主任李文燕,停下讲到一半的题目,转头询问着李文燕的来意。
“欧老师,打扰你上课了。”李文燕冲着欧天璀头,随后目光直视着认真记笔记的宁柒柒。
“宁柒柒同学,跟我走一趟!”
直到听到李老师叫自己,宁柒柒这才恍然察觉欧老师已经停止讲课了,整个教室都静默无声,只闻呼吸声和头呼呼作响的吊扇。
抬起头,宁柒柒看着站在门外的李文燕,施施然站起身,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只是淡淡道:“好!”
看着宁柒柒和李文燕的身影消失在教室门口,欧天璀眼里闪过一丝暗沉,放下手里的粉笔,道:“接下来的时间自主学习,班长负责监督。”罢匆忙出了教室。
班级里的学生傻眼的看着欧老师步履匆匆的离开,开始了窃窃私语。
“李老师找宁柒柒,欧老师火急火燎的跟去干什么?”同学甲的话里满是好奇。
“难道欧老师和宁柒柒之间有什么关系?不可能啊,欧老师来了有一段时间了,也没见他单独找过宁柒柒啊!”这是同学乙的声音。
“蔡雅,你知不知道欧老师和宁柒柒什么关系?”这是八卦之火熊熊燃烧的同学丙。
听着同学们的嘈杂的声音,和宁柒柒关系近的蔡雅几人嘴角微抽,欧老师和宁柒柒有个屁的关系,真有关系也是单纯的师生关系。
“闭嘴,都给我安静学习!”王唯一站起身怒喝,教室里顿时安静下来,班长大人的威信还是很强大滴。
此时校长办公室里,宁柒柒坐在椅子上,眼神平静的看着面前先是对她晓之以情,然后再对她威逼利诱的三个女人,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宁柒柒同学,只要你答应去撤案,我不但不找你麻烦,还给你二十万的精神损失费。”刘鑫的母亲卑谦了没两秒,就仰着头看人,自大,狂妄!
看着刘鑫的母亲,宁柒柒嘴角的笑意慢慢扩大,区区二十万就想她去撤案?她宁柒柒就这么让人瞧?她看着像缺钱的人?
双手交握,宁柒柒红唇轻启,轻轻开口,语调平缓而温和,就像是和老朋友谈心一样:“只有二十万吗?您应该先去咨询一下律师,您儿子犯的事要坐几年牢,再来和我谈精神损失费,您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