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眼前无比认真的俊脸,深邃的眸光温柔得几乎可以把她溺毙,也不知道是因为感动还是什么,她突然伸过手,轻轻的抱了他一下!
君怀瑾被宁柒柒这一抱彻底抱蒙了。
平日里冷峻沉着的人突然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这种巨大的反差萌直接戳中了宁柒柒的心,宁柒柒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戏谑道:“回神了!”
柒抱他了,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好高兴!
“不管过去怎么样,以后的日子,我都会在你身边。”君怀瑾轻抚着宁柒柒的头,柔声道:“上车。”
完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君怀瑾眼神飘忽的把一大一两只塞进车里,待宁柒柒望向他时已经恢复了清冷镇定的模样。
君怀瑾以手掩嘴咳嗽了一声关上车门,坐在驾驶座上不动声色的伸过手,他执起她的手十指紧扣,左手握着方向盘,车子缓缓的移动着。
紧扣的手心他依稀能感觉到她的手动了下,庆幸的是,她并没有挣脱开去,而是用着比他更大的力道握住他的手,这样的主动让他脸上开出三千繁花!
车内的气氛一片宁静,两人都享受着此刻难得的默契,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胜过了千言万语。
车子缓缓行驶在车流不息的街道上,肚子饿了的宁柒柒从包里掏出一盒巧克力,先喂了龚宴西一颗,又剥了颗往驾驶座上的君怀瑾嘴里塞,某人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轻笑道:“自己吃。”
“乖,张嘴。”宁柒柒侧着身子。拿着巧克力非让他吃。
君怀瑾有些无奈,皱着眉头柔声道:“柒。我不喜欢吃甜···”
“巧克力和山药你选哪样?”宁柒柒笑眯眯的问道。
“你啊!”君怀瑾捏了捏她的脸,乖乖张口把嘴边的巧克力咬了过去。
看着他皱着眉头巧克力吃下去,宁柒柒顿时倍觉骄傲,这个男人真乖,让她心里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成就感!
车子在餐厅门口漂亮的一甩尾后停了下来,几人下了车,走进餐厅。
宁柒柒牵着龚宴西一边走着,一边对君怀瑾介绍道:“这家店有偏,但胜在食材新鲜。味道正宗。”
君怀瑾嗯了一声,他的家伙真棒,这么偏僻的餐厅都找得到,心里暗戳戳得意,面上却不动声色,看不出任何想法。
服务员将两大一带进一个包厢,放下菜单后,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包厢,宁柒柒看了一眼正拿热茶烫碗筷的君怀瑾。笑道:“什么时候回去?”
“想我走?”君怀瑾抬眸看了她一眼,淡淡道。
“没,好奇问下。”宁柒柒摇摇头,将菜单递给他:“看看还有没有要加的。”
和君怀瑾一起吃过不少顿饭了。宁柒柒对他的口味倒也了解的差不多,所以君怀瑾扫了一眼,就看出宁柒柒的菜大部分都是他喜欢的。顿时眉开眼笑:“不要山药。”
宁柒柒闻言对着笑得眉眼弯弯,后者见状。连忙将拿着菜单走了出去,道:“我去让服务员上菜。”
见此。宁柒柒哈哈大笑,抱住龚宴西道:“哥哥是个胆鬼,西以后不能学他,知不知道?”
龚宴西眼神茫然的看了她半响,咧嘴笑出两个梨涡:“好哒,我听姐姐的。”
饭菜上来,宁柒柒和君怀瑾迅速地横扫了大半的饭菜,然后君怀瑾放下筷子,拿起一只虾剥壳去头,放在龚宴西嘴边:“吃!”
龚宴西笑出两个梨涡,啊呜一口含住嘴边的虾肉,吃得眉眼弯弯。
看着一大一两个男人相处和谐,宁柒柒嘴角翘起,对君怀瑾道:“我出去一下。”完起身出了包厢。
宁柒柒从卫生间洗了个手出来,就看到从男卫生间出来的三个年轻男人,宁柒柒的视线一下子落在了三人当中的瘦高个身上——
瘦高个长相不差,只是举止看起来有些轻佻,双目无神,眼底的黑眼圈十分明显,一看就知道是私生活过于频繁导致的身体发虚。
h城可真,这么偏僻的地方都能碰见李涛,这算有缘还是冤家路窄?
李涛自然也看见宁柒柒了,一看到她,李涛的眼睛顿时瞪大,恨不得马上消失在她眼前。
李涛可没忘记宁柒柒,上次在金碧辉煌他就是被这个姑娘踩着脑袋动弹不得,本以为搬来救兵就能好好收拾几人一顿,结果差把自己搭进去不,回去还被老爸打得头破血流。
一看到宁柒柒,李涛就觉得自己全身都疼,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真巧,你也来这里吃饭啊?”
“嗯。”宁柒柒应了声,看着李涛淡淡道:“麻烦让让,挡住路了。”
李涛闻言侧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脸上带着谄笑:“您请您请!”妈呀,他得多倒霉才能再次遇到过这个把人脑袋当球踩的姑娘。
宁柒柒微微颔首,从几人身边走了出去。
直到宁柒柒的身影消失在走廊上,李涛才长吁一口气,道:“走吧。”
站在李涛身边染着黄色头发的青年问道:“涛哥,这个女的谁啊?”总感觉涛哥好像很怕这个女的。
“我也不知道这个女的是谁,只知道她和秦家有关系。”李涛一边推开包厢,一边道。
黄毛闻言眼里闪过隐晦不明的光芒,秦家,哪个秦家?正沉思间,就听见李涛毕恭毕敬地喊了声:“谢少!”
黄毛抬眸,就看见一个一身休闲服的男人端坐在那里,手里正拿着一杯红酒。
在他们面前向来不可一世的涛哥此时正毕恭毕敬的对着男人弯腰问好,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被称作谢少的男人,微微颔首道:“来了啊。”
在场还有几个青年男女,闻言对着李涛头当打招呼,李涛走上前,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喝下:“让谢少久等,真是不好意思,弟自罚三杯,就当给谢少赔罪。”
也不怪李涛对这个谢少毕恭毕敬,他爸只是个队长,这个谢少的身世可了不得,当初他为了搭上谢少,那可真是费劲了心机,所以由不得他不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