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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钦涯真正找回颢琰王妃的过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也不可能摆到桌面上说。
“太后若是想听,改日我单独跟你细细道来。总之,您眼前的衣儿才是真正的颢琰王妃。”钦涯三言两语道。
突然冐出来的年莫笑,竟然是王妃岳荷衣。搞得君临尺有些失落。
“也罢,哀家只想看到颢琰王和王妃相亲相爱。至于真正的王妃是谁,哀家暂且不追究。”妃后莞尔道。过程是怎样的不在乎,看到真正的荷衣,她就放宽心了。
“太后和皇上今日登门所为何事?”钦涯问道,后又说:“还请太后和皇上到大堂上坐。有什么旨意再慢慢宣告。”
妃后轻笑道:“这里的环境挺优雅的。”说罢,她坐到长藤椅上,“衣儿过来坐,让哀家好好瞧瞧。先前被颢琰王忽悠了,让哀家见了个假的天下第一奇女。”
荷衣温顺地走过去,坐下,“太后更像个姐姐,好青春。”荷衣大胆言道,无拘无束。
“衣儿看我真像姐姐吗?”妃后又失声称谓自己“我”。
“像,皇上不是你亲生的吧?你的皇子应该才几岁而已。”荷衣失言道,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
“呵呵......”笑过后,妃后侧头仪态万千地对君临尺说道:“皇上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哀家亲生的?”
“母后,我该叫你姐姐了。可能你生我的时候才几岁。”君临尺附合道。
这就对了,这才是天下第一奇女。
“母后,我想和颢琰王四处走走。”君临尺补充地说道。
妃后轻轻笑道:“嗯,去吧!”
皇帝君临尺,在他那张年轻的俊面下,隐藏着无尽的帝王之气。君钦涯随他踏步在颢琰王府的优雅园林中。
坐在妃后身旁的荷衣,轻松自如的与妃后对视。她始终疑惑,太后怎么就这么年轻?皇帝就真是她的儿子?那一张脸明明就不出三十岁,怎么就是太后?就算是古域国的养颜美容术再高明,也不能让一个四十岁的人这般年轻。
“太后您经常美容?”荷衣脱口而出。
“呵呵,衣儿看我的脸像是美容出来的吗?说实话,我不懂美容。”妃后一脸坦然地说道。她那张脸,无论从任何角度看,都是天然的年轻,未经过任何改造,只稍微的上了轻妆。
“那太后肯定有秘诀,皇上几乎像你的弟弟,怎么会有你这么年轻的母后?”荷衣快言道。像是别的人见了太后都是恭维地说,太后天生如此美丽年轻,太后没有理由不年轻......诸如此类的话,妃后听多了。荷衣这般直接地问她,她倒是觉得有趣。就是荷衣再怎么追问,她仍旧不会怪她。从心底里,她多么想亲近荷衣。
“呵呵,衣儿也很美。”
回避了荷衣的话题,妃后握起荷衣的手,“嫁给颢琰王受了多少委屈?”她一句话,直入主题。
“委屈?”荷衣坦然地反问,“没有什么委屈可言,即便有,也是因果报应。嫁给颢琰王如果谈委屈,就太没意思了。”
初秋的风有些微凉的,灌进衣襟里不禁觉得冷。园子里的落叶,时不时飘一两片在空中跳舞。世态炎凉,正如秋。管它受了什么委屈,都是过去。
“衣儿......”妃后只是专注地盯着荷衣,良久都无语。
母债女还,天经地义。但,妃后的心是痛的。
良久后,“若不是颢琰王刚刚把你接回府,我真想让你去宫里玩一段时间。”
荷衣机灵一转,去皇宫总比呆在君钦涯身边好,“那敢情好,我也可以去陪太后聊聊天。”
就这样,荷衣意愿,君钦涯也不阻拦。她跟着妃后去了皇宫小住,一住就是半月。
荷衣始终都不明白,妃后为何这般疼她,让她跟她同睡一张床。那可是凤床,荷衣就那样自在地睡了半月。半月的时间,她陪妃后聊天、说趣事。其中妃后最感兴趣的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竟然化蝶了?”妃后意味深长地问何衣。
“化蝶了,英台随山伯殉情了。他们双飞花间,嬉戏人间,终成了眷属。”荷衣展望着远方,像有两只蝴蝶在飞舞。如果可以,她也宁愿和相爱的人化做蝴蝶。可是,她现在还会爱谁?
“活着做不成情侣,死也要永不相弃。生与死就这么容易吗?”妃后询问。
荷衣笑道:“情到深入时,不只是殉情。这只是故事,太后不必当真。估计是荷衣的演讲口才太好了,把妃后拉到故事里了。
荷衣在妃后身边的半月,君钦涯来过三次。每一次来接她回府,她都以想多陪太后几日为由避开。虽然呆在皇宫她并不是很开心,但远比颢琰王府要轻松自在。
这已经是君钦涯第四次来太后的凤行宫。一个夕阳西下的黄昏。
宫外,奴才大胆地拦下君钦涯。
宫内,妃后正听着荷衣讲故事。
荷衣也不知道为什么妃后这么喜欢听她讲爱情的故事。一个接着一个,从梁山伯祝英台化蝶,到杜十娘怒沉百宝箱。
“衣儿怎么这么多的故事?”妃后奇怪地询问。
“太后若是喜欢,我以后经常讲给你听。”荷衣如是说。
妃后笑道:“经常可不行,颢琰王已经来过三次。要是他再来第四次,我都不好意思再留你了。虽然舍不得,但我不能做拆散你们的罪人。”
说到此时,一个绿衣丫环前来屈身禀报,“太后,颢琰王求见。”
“衣儿,我说是吧?”妃后说罢,转头对绿衣丫环说道:“传吧!”
绿衣丫环闻言,退身前去通报。
妃后好奇地问:“衣儿肚子里这么多故事。有没有自己对爱情的见解?或者自己向往的爱情?”
荷衣想了良久,“自己向往的爱情?不用轰轰烈烈。宁静的夕阳西下时,不会觉得断人肝肠。我可以靠在他肩上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下陷,直到夜暮,再安然地睡去。”
说到这里时,君钦涯正撞上。他顿时止住步伐,心想,安然地睡去?他让荷衣一个人无助孤独了多少个日夜?
2008-9-24 0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