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一经鲁肃的提醒也是一手扶额道:“主公英明啊,只要现在我们出兵,打六旬一个措手不及,再半月之内拿下庐江,到时剩余半月完全够用准备春耕事宜,是平添一郡之地啊。”
正说着,刘晔突然眉头一皱,道:“可是如此,就凭我鄱阳一地可能赶造出三郡之地的春耕用具?”
刘尚闻言,也是一阵尴尬,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想到,随后期望的看着鲁肃,只见鲁肃还是一连微笑的样子,刘尚便知道这春耕用具不是问题了。
鲁肃微笑着看向刘晔道:“难道子敬忘了乔公是干什么的了吗?还有别忘了我也是可以帮忙的啊!”
随后转身对刘尚说道:“主公,不必忧心,依乔公之力,再加上我鄱阳,豫章两郡之地,完全可以在春耕之前,打造出三郡的春耕用具。”
“好,哈哈,那就这么决定了,此次吾亲自挂帅领军三千,丁奉为中军中郎将,刘晔为军师,太史慈为上将,兵出柴桑,进攻庐江。子敬,这督促打造春耕用具之事就交给你了。”刘尚一见鲁肃肯定的说,顿时豪气的下了命令。
“遵命,必不负主公所望!”鲁肃拱手说道。
刘尚大军行至柴桑,太史慈早已准备好了兵马,只见其虽是只有七千之数,但是却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队列无声,令旗所指,犹臂挥指,由此可见太史慈不但武艺高强而且练得一手好兵啊。
汇聚之后,足足有一万之数,向庐江进发,又行了几日,便到了皖城城下,而如今的皖城又重归刘勋所有,所有所以只要拿下皖城,那么到庐江郡治舒县,就可谓一片坦途了。
皖城守将看着城下的大军,神色一片复杂,心想,泥煤啊,刘尚你就不能消停一会嘛?这还没春耕呢,你就打过来了,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上一任的梁刚就死在你的手中了,这次你又来了,你说我降还是不降?
太史慈拍马到城下大声喊道:“城上守将听着,若是早早献城或许还可留得一条性命,如若不然,你的前任梁刚就是榜样。”
守将赵括(自己编的。)在刚刚发现刘尚大军之时,便已经向舒县刘勋处求援了,所以他只希望抵挡住刘尚的几波攻击就好,要知道,这皖城可是有五千守军呢,而不是上次的梁刚一样只有两千人,其他的都是世家的私兵,所以赵括对于守住刘尚的一万大军进攻还是有信心的。
而刘尚在接到手下来报之时便已经知道了,这守将赵括派人去舒县求援了,所以也乐得围点打援,否则就凭这一万人还真不知道怎么才能大败刘勋呢,只有将刘勋引出来,才好下手啊。
刘尚看城上守将不出城迎战,也只好命太史慈回来,全军后退十里安营扎寨。
第二日攻城,刘尚同样把全军分成四队,由丁奉,太史慈二人分别率领两队,而刘尚自己率领两队,命令刘晔,和太史慈率领七千五百人马绕过皖城,在舒县到皖城的必经之路上埋伏好后,刘尚这才和丁奉领着两千五百人慢悠悠的来攻打皖城。
守将赵括,看着这稀稀拉拉的攻城队伍,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他可是准备了一夜啊,就是预防刘尚的汹涌攻城,所以滚木礌石,准备了一大堆,堆满了城墙上,可是现在看到进攻刘尚的军队,有一种用尽全力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因为这种情况除了让弓箭手点射之外没办法啊,无论是滚木还是礌石,都可以被躲过去,因为这太稀疏了,而就算是射箭,也不是人人都是神射手啊,所以根本就没办法用大型守城武器。
却说舒县刘勋正在大堂内饮酒作乐,看美姬艳舞,兴致正浓之时,互听手下主簿来宝硕,刘尚大军进攻皖城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刘勋挥退了一众美姬,对着堂下的主簿焦急的问道。
地上跪着的主簿流着冷汗,对着上首的刘勋说道:“回禀将军,刘尚打来了啊,目前正在皖城城下摆开阵势,若是不救援皖城,那么他可就是前面一片坦途了,直接可以打到我们舒县啊。”
刘勋大手一挥,道:“还提上回那件事,要不是我正好在完成到舒县一带带兵,说不定就被他打到舒县来了,上次因为江夏的关系没有管他,这次还没春耕呢,他就急着来送死了,上次的是我还没和他算呢,这次正好旧账新帐一起算!”说罢,对着主簿道:“立即召集众将官前来议事!”
不一会,刘勋手下便聚齐了,刘勋满意的看着手下众将,暗道,哈哈,谁能想到我一个小小的庐江太守手下也是人才济济啊。
“大人,这刘尚好不知好歹,虽然是这扬州牧,但是就算是他老子也管不了我们庐江啊,他说来就来了,如此嚣张,大人,末将请命,给他一点颜色看看!”只见一员小将出列大声道,并且请命要给刘尚一点颜色瞧瞧。
其他众人一见有人带头,都是叫喧着要给刘尚点颜色看看,刘勋一瞧这样便知道军心可用,同时也是赞赏的看了那员小将一眼,暗道此子可用啊,要好好栽培啊,这次打败了刘尚要是有血功绩的话就给他升职好了。
刘勋挥手叫停了众人说道:“好,本将就亲率三万大军,去给刘尚小儿瞧瞧我刘勋的厉害,哈哈!”刘勋说完就笑了出来,仿佛是已经看到了刘尚跪在自己的脚下苦苦求饶的样子。
随后对手下众人说道:“明日寅时造饭,卯时启程,全军向皖城进发!”
“谨遵大人将令!”一众将校大声应诺道。
次日一早,刘勋身披精甲,腰悬长剑,看着校场中的三万士卒,刘勋满意的笑了,要知道就算是他荆州牧刘表带甲之士也才十万而已,而自己的这一个庐江郡就有三万兵马,可是天下少有啊,对着这三万士卒意气风发的,抽出长剑,长剑一挥道:“全军向皖城出发!”随后骑着跨下战马,率先奔了出去,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一次意气风发的出征却成了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带兵打仗。
皖城下,刘尚军营,此时硫酸外行正对着身旁的丁奉说道:“这刘勋怎么不来?都三天了啊,再不来我可就真的要攻城了。”
“主公,据军师派人回报说,刘勋正聚集了三万大军,向皖城杀来!”
“哦?果真如此?”刘尚闻言一惊道。
“千真万确!”丁奉恭敬地回道。
“好,既如此,那么我也不用洋装攻城了,丁奉听令!”刘尚见丁奉如此肯定,也就不再多言,随后命令道:“令你率这两千五百人马,给我四面城门围住,不要让任何一个人从皖城出来。”
“谨遵将令!”丁奉朗声接令道。
刘勋此时正在手下的一干将校陪同下,走在军罪的最中间,而从其中时不时的传来一两声大笑就可以看出是发生了让人愉快的事情。只听其中一人说道:“将军,就凭他的那些土鸡瓦狗,怎么是我庐江精锐的对手?说不定,只要看到我们这三万整齐的军队,就已经吓的兵无战心,落荒而逃了!哈哈.........”说罢,那人肆无忌惮的笑了出来。
旁边众人一听这话也是暗自点头,看着身后的看不到边的身影,顿时也如如那大汉一般得意的大笑起来,而正中间的刘勋停了那元壮汉的话也是嘴角翘起,虽然没笑但是也可以看出其内心是多么的高兴快乐,甚至是自得,只听他道:“再怎么说人家也是大汉州牧啊,这单面子还是要给点,只是把他打回家去就好了,不必赶尽杀绝嘛!”刘勋抚须笑道。
身边众人一听,纷纷点头称是道:“将军此言甚善啊,恩,抓住他好好羞辱一顿就好,不必赶尽杀绝。”
“报~主公前面大约有近三万人马,向皖城而来!”只见一探子策马飞腾直奔刘尚身边赶来。原来就是今日刘尚已经把围着皖城的是交给了丁奉,亲自跑到这来埋伏来了。
“恩,终于来了吗?”刘尚似是在询问,又似在自言自语的说道,而原本在刘尚脸上的那股文弱之气被一股强劲的气势取之殆尽,因为这此刻不是开玩笑的啊,对方整整三万兵力,而自己这一方还不到八千的兵卒,却要打近五倍于己的敌人其难度可想而知,此战,胜则庐江定,败则就期望他刘勋不要窥视鄱阳就好。
否则只能放弃柴桑甚至彭泽全力退守鄱阳,因此现在的刘尚全身都被一股气息所笼罩,对,就是这一种要和历史向搏斗的霸气,不搏斗不行啊,等到全都春耕完毕,那时就是天下大乱之时,而且鄱阳旁边还有最为强大和忌惮的孙策大军,所以赶在春耕之前把刘勋解决掉才是真的啊,万一自己这正在和孙策死磕的时候,这刘勋来犯,到时自己就是怎么死的都可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