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士兵虽然搞不懂这位教官站了那么久是为什么,但此时见他离开,那名士兵还是很尽忠职守地朝着霍珩的背影敬了个礼。
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了山林之间后,士兵这才皱着眉疑惑地朝着霍珩看的方向又看了一眼。
可怎么看他都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最终只能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继续站哨。
……
而这一头的聂然刚被送进,那头才跑完十公里的严怀宇急忙往大楼内冲去,结果却在楼梯口撞上了正下楼的乔维他们几个。
“你们怎么下来了?事情结束了?小然子人呢?”他呼哧带喘地像炮仗似地问了一连串。
但见乔维脸色沉重,摇了摇头地回答:“聂然被送进小黑屋了。”
“什么?!”严怀宇大吃一惊,怎么还被送进去了?
那怎么办!
那小然子的将来岂不是被这莫须有的罪名给毁了!
这时候正巧安远道也下了楼,严怀宇这次是真怒了,上次小然子顶撞他,被罚了九天,军医说再晚下去,高烧,肺炎,加上身体虚弱,人就要废了。
今天又是这个安远道,害得小然子要去禁闭!
这次时间更久,半个月!
那禁闭室里要什么没什么,还在山里,山里夜晚温度极低,小然子本来大病刚愈,万一又着凉发烧了,这次可连知道的人都没有啊!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扑了上去,抓住了安远道的手,骂骂咧咧了起来,“安远道,都是你,明明没有证据的事情非要说是小然子干的!小然子才刚刚大病初愈,万一在禁闭室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看你怎么安心!”
安远道被他这么指着鼻子一顿骂咧,也心气不爽了起来,“命令是你们指导员下的,又不是我下的,臭小子你对我咋呼什么!有本事找你们指导员去咋呼!”
其实他也觉得关禁闭罚的有点狠了,毕竟陈悦除了脚有轻微的小扭伤,其他什么事情都没有。
哪有那群女兵嘴里的作为的什么殴打,最多只能算得上是一点小争执罢了。
“要不是你非说小然子打了你的兵,指导员能下这个命令吗?!”
面对严怀宇的步步紧逼,安远道好像有些心虚了起来,的确,如果不是当时他一口咬定是聂然打了自己的兵,六班的指导员的确是不会下这个命令。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当时他看见自己的兵倒在地上,心里早就火急火燎了,哪里知道那陈悦居然只是小小的轻微扭伤。
虽然心里一遍遍的说自己没错,但等反驳的时候,安远道的声音却小小的弱了几分,“那我的兵的确受了伤,现在被送去医务室了,我又没说错!”
“她受伤关小然子什么事情啊!你有证据证明是小然子动的手吗?”严怀宇气急败坏到了极点。
身边的一群人见严怀宇竟然这么责问教官,各个都惊讶万分。
这严怀宇的胆子也太大了吧!
而且,他对于聂然的事情那么着急上火干什么?
一旁的乔维看他的言行有些过了头,连忙抓住了他,小声地提醒道:“刚才指导员说就算没有证据,也要罚聂然,感觉是故意针对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