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负责行了吧!”被逼问的安远道郁闷的拿着帽子往浴室里走去。
明明是那丫头的错,结果现在全变他自己的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而另一边,方亮好不容易在野外训练之后,得知聂然还站在那里的时候,他终于按捺不住了。
六天,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可大白天的他怕会引起注意,加上自己刚训练完毕体力已经清空,所以洗了个澡休息了会儿,等到了晚上后他和前几天严怀宇的一样,偷偷摸摸的怀里藏两个馒头走到了训练场。
“给!”
早已听到声音的聂然一睁开眼,就看到方亮递过来的一个馒头。
唉……又来了!
她的意志力不怎么坚定啊,能不能不要一个两个的都来诱惑她!
聂然摇了摇头,几天没喝水加上那天站在雪地里一天,因此着凉发烧,现在一开口那嗓子就火烧火烧的疼,带着沙哑地道:“我不吃。”
“就算是反抗,你好歹也吃点吧!不会有人看到的额,你快吃点。”方亮不由分说的将馒头放在了她的嘴边。
聂然吃力地勾起了一个虚弱地笑,干裂的唇一笑直接裂出了血口子,“你以为我不知道有人盯着这里吗?”
从第四天晚上安远道能那么掐着点来捉严怀宇的时候,她就知道安远道一直在暗地里默默地观察着她。
这一点方亮当然也知道,只是他觉得自己能走过来这么长时间也没被捉回去,显然安远道是默认的。
既然默认了,有没有盯着有什么所谓!
他皱着眉头看见就是不肯咬自己手里的馒头,气恼地直皱眉,“你这人怎么那么倔啊!当初在新兵连以为你够倔了,没想到在这里你更狠!部队里只有服从,服从是军人的天职,这话我当初就和你说过。”
“方亮,我说过我不适合来这里。”
聂然嘴角挂着的笑意让方亮微微愣了愣,随即拧眉道:“所以你这是在故意反抗?”
“不全是。”
聂然轻轻摇了下头,并不继续说下去。
但却让方亮心里更纠结了,“不全是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要干什么?”
难不成他她这么做,最主要的目的是是为了离开预备部队?
对于方亮的执着追问,聂然并不想回答,反而是赶他离开,“快回去睡觉吧,你可是一班的人,小心被记大过丢进六班哦。”
这时候竟然还和他开玩笑,方亮真是对她又气又恼!
可偏偏又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后只能无奈地离开。
北风呼呼的席卷而来,空旷的训练场上聂然感觉自己的头开始越来越痛,眼前有些模模糊糊的重影,腰部以下早已经冻的没有了知觉。
不行,再熬一下,再熬一下才行!
她用力的将指甲抠进了自己的手掌用,用疼痛将自己的知觉唤醒。
“你这样做,你爸爸会生气的。”不知何时,一道声音让她不得已地睁开了眼睛。
汪司铭?这么晚了,他来干什么。
真烦,一个个都来打扰她,不知道没吃饭的人不能多说话吗?!这样很消耗体力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