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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你这么厉害,连你们下丘城的第一少年都认识。”老者笑嘻嘻地说着,嘴边还挂着半片青菜叶子。
“老头,你有所不知,我还跟他打过一架呢。王阳,我倒要问你,当时两条胳膊骨头都断了,这才过去十天,怎么就接上了?”
白毅跟老者一起在这如云客栈住了好几天了,就等着门派弟子选拔的日子。这几天,白毅也跟老者混熟了,直称他为“老头”。老者待白毅不错,白毅身上可是身无分文,这几天住的只是一间下房,每天吃的也都是素菜淡饭,条件不是太好,可都是花的老者的钱,老者一副穷酸相,肯为白毅花钱,就已经非常够义气了。
“白毅,你不是被发配北疆充军了吗?为何会出现在府城上丘?”王阳像是见了鬼般惊讶。
“很遗憾,没有如你们愿,官兵觉得我无辜,半路就把我给放了。”白毅笑嘻嘻的回答道。
“那你来上丘城做什么?”王阳虽然确实感觉遗憾,但白毅的命运不是他能左右的。
“来上丘城当然是跟你们一样,参加门派弟子选拔了。你打算去参加哪个门派的选拔?”
“云相宗。”
“好巧,那以后我们能做同门了。”
“哼!”王阳瞥了白毅一眼,恨得牙齿咯咯作响。又看了看他身旁只顾吃青菜和米饭的老者,眼神中也满是不肖。
“这位小哥,既然你和白毅小子是旧识,将来还是同门,这么有缘分话,你是不是应该请我们俩吃点好的?你看你穿的绫罗绸缎,肯定不缺银两,我也不要求吃什么山珍海味,就切二斤牛肉,来坛美酒漱漱口吧。”老者没脸没皮地拍了拍王阳的肩膀,却忘记了手上还沾着菜汤。
王阳急忙掏出蚕丝手帕,在沾了菜汤的肩膀上擦了又擦。
“喂,别只顾着擦,请不请啊你?”老者却不在意弄脏了他的衣服,继续追问道。
“白毅,赶紧把这老头儿拉走,真不知道你从哪里捡来的这样一个疯傻老头儿。”王阳看着白毅和老者就满心讨厌,吃饭的胃口都没有了,转身离开上了二楼。
“咦,刚才那位客官怎么上楼了?酒菜还点不点呢?”小跑过来的小二见没了王阳,便问道。
“哦,他先回客房了,好酒好菜照上,一会都记他账上。”老者笑眯眯地道。
“好嘞您呐。”见白毅和老者刚才还跟王阳一桌聊天,小二也不怀疑什么,一路小跑着走了。
“喂,老头,刚才那小崽子骂你,你没生气?”白毅笑问道。
“我老人家跟他个小崽子一般见识做什么,让他出血,咱不就出气了吗!”老者笑眯眯地道。“好好大吃一顿,补补力气,一会儿咱们再出城去练身法。”
几日来,老者一直在帮助白毅提升身法,白毅也在这几天中,进步了许多。老者整天笑眯眯的,好像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府地被炸一事,白毅也不再提那件事。
王阳过了一会下楼,白毅两人早已离开客栈出城去了,王阳以为可以清静清静了,没想到小二却来向他讨要刚才白毅两人的饭钱,说是吃了四斤牛肉、二斤龙虾、两只叫花鸡,两坛上好的女儿红,还说从来没见过这么能吃的客官。王阳哑巴吃黄连,银子还是照付了。
这几天,庆阳街两旁好多摆摊卖天材地宝的,吹嘘吃了能很快提升境界。有着临阵磨枪心理的富家子弟,抱着侥幸的态度,甘愿上当购买。结果,可想而知,并没有实质性的提升,不过壮阳补肾倒是真的。这下惹得有些有火没处泄的人蜂拥而至镜花楼。
据小道消息称,其实这些地摊小贩都是为镜花楼卖壮阳药的。
王阳和白毅都是资质绝佳的学生,自然也没想过要靠那些东西临阵磨枪。
又过了两天,到了门派公开选拔之日,住在客栈内的众多学生们,一早便出门了。白毅稍稍晚了一会儿,洗漱完,正要出门,老者却也跟上来了。
白毅问道:“我去参加门派选拔,你也跟着吗?”
“你的推荐信呢?参加门派选拔,首先你得有推荐信吧?”老者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
白毅却很有信心地说:“我可是生有莲胎,连开三门的逆天少年,哪个门派会将我拒之门外?”
“每年选拔会在下丘城的留铃场,留铃场外由重兵把守,他们可不会耐心查探你的资质,无书院的推荐信却硬闯的话,格杀勿论。”
白毅大惊失色道:“这可如何是好?”
“放心,我有办法,你跟着我便是。”老者欢欢喜喜的走在前面。
白毅有些狐疑,老者究竟有什么办法让他混进留铃场中?上前去问老者,他却是闭口不谈。
这时候,王阳也出门了,步子走的很快,不一会就超过了白毅。
白毅望着王阳的背影喊道:“王阳,咱们一起走吧?”
王阳肯定有推荐信,如果跟在王阳的后面,说不定能够混进留铃场中。
可是王阳最讨厌的人就是白毅,又怎么会跟他同行。他回头望了望白毅和那老者,冷笑道:“我好像记起来了,你离开丘翎院的时候,都没来得及拿到推荐信。这下怎么办呢?不能参加门派弟子选拔了!”
“你就小人得志去吧,看我怎么通过选拔的。”
“硬闯留铃场可是会被杀无赦的。”王阳得意地加快了步伐。
老者却若无其事地安慰白毅:“放心了,我会让你进去的。”
留铃场此时已经被府兵围的里三层外三层,密不透风,怕是连一只苍蝇也休想混进去。
留铃场外,已经聚集了几千名学生,他们排成十支队伍,挨个接受检查,只要带推荐信的学生,就可以顺利进入留铃场。没有胆大的敢硬闯,谁都知道那可是要杀无赦的。
白毅和老者到的时候,王阳已经站在一支队伍的最后排队。每支队伍都有几百人,要到最后一人,还要等很长时间。
王阳得意地望着白毅,白毅此刻也确实挺忐忑的,巴巴的望着老者,等着他的办法。
错过了这次门派选拔,可就要再等一年,白毅可不想再等这么久了。
“跟我走,其它什么都不要问。”老者神情忽然变得严肃起来。
老者在前面走,白毅就这样在后面跟着。
却见老者直接越过人群队伍,直奔留铃场大门口而去。不但排队的学生们惊讶,连白毅都惊出一身汗来。
“老头,你这是打算要硬闯的吗?你不要命了?”白毅轻声问道。
“什么都不要问,跟着我走就是了。”老者继续向前走。
这一老一小,小的还是个瘸子,越过一排排学生,直看的他们目瞪口呆。
排在最后的王阳也暗自嘀咕道:“他们这是要做什么?硬闯吗?”
待到老者直接越过队伍的前头,来到负责检查的府兵们面前的时候,几名府兵抽出刀来,拦在老者面前。
“来者何人?可有推荐信?”
老者也不答话,从腰间掏出一块令牌,府兵们见令牌,连忙闪到一边,为老者让开了路。
“他是我带来的,让他一起进去。”老者说道。
看着白毅跟在老者屁股后面大摇大摆的走进了留铃场的大门,学生们无不羡慕。王阳也暗骂自己瞎了眼,没有看出老者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留铃场的大门雕梁画栋,精美至极,高几丈宽几丈,非常有气势。留铃场内有方圆十里,里面楼台亭阁几十座。比较小的门派,租用的是小亭子,而大门派则是租用的楼阁。不用细看门派挂出来的牌子,只要看租用的大小,就可以知道门派大小。
而云相宗每年租用的,却只是一个小小的亭子,跟它丘阳府第一门派的地位比起来,有些寒酸了。
当老者把一脸懵逼的白毅领到这个小亭子跟前的时候,白毅也觉得云相宗真是太抠门了。
此时,亭子内站着十几个中年人,有男有女,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他们的穿着没有其他门派的人那么花哨华丽,就是很普通的青袍,上面绣了几朵白云,比老者的着装品位稍高了些,再看看老者的衣服上,还满是补丁。
亭外,有几十名学生在排队。比起其他门派排成长龙的壮观场面,同样有些寒酸。
白毅对这个丘阳府第一大派的整体评价也就这两个字:寒酸。
厅中的十几个中年人,看到老者的时候,立马恭恭敬敬地迎出去,叫了一声:“师叔近来安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