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就不信,我打不过你一个娃娃!”张浪很自负。在他眼里,王剑只是一个娃。在皇协军中,他的枪法最好,大家送他一个外号叫“一枪准。”
“浪子,我看算了吧,老大在生时,我们也不过是个副队长,如今他死了,我们的职务没变,万一你要是输了,君无戏言,连副队长也没有了。你在日本人那里,还不如一只狗。”杨天顺劝说张浪不要去和王剑比武。
“天顺,你难道只想当个副队长?那个娘们大诱人了,我就是要打败那个娃娃!当二当家,然后……哈哈哈……”
“啍!狗改不了吃屎,那个女人也是你想的?你就不照照自己?”在杨天顺眼里,玲子是凤,张浪是小山雀。
玲子甩手打死乔法海那一刻起,杨天顺自知自己不是玲子的对手,这个女人不一般。
突然,玲子出现在他俩人面前,玲子笑着说:“二位当家,集合队伍,今天是比武大会,也是立规矩的大会,把你们的人都带去。”
“是,大当家。”杨天顺必恭必敬。
张浪望了望玲子,真是个大美人,老子能娶这样的女人,死了闭眼。张浪目送着玲子离开,心里不禁暗下决心。
在穹窿山顶有一个大草坪,是寺院里的禾尚经常练功的地方。大草坪东北角有一个土台子,有四十个平方米,是供禾尚练功失的地方。
玲子站在土台上,整个猎鹰队分列两旁,一边是太湖猎鹰队的老队员,由王剑带着,共六十二人;一边是新加入猎鹰队的夜袭队员。由杨天顺和张浪带着。张浪有八十名队员,杨天顺有七十五名队员。新加入的队员人数远远超过王剑带的老队员。所有的穹窿山的人都来了,就连那俩个在温泉里的侍女也来了。分别站在张浪和杨天顺身边。乔法海死后,杨天顺和张浪各自私分了,把自己专用。
下午的天气好,蓝天白云,冬日的阳光照在队员身上,暖暖的。
玲子把杨天顺和张浪的表现都看在眼里。她知道,如今,乔法海带的这支队伍,好吃懒散惯了,要把这样一支队伍训练成打鬼子的队伍,如果没有铁的纪律,一旦与日军打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情况,很难预测。
玲子望了一下,发现王剑带的队伍队列非常整齐,武器擦得雪亮,在太阳底下泛着黑黝色的光。特别是那三十名突击队,个个精神抖擞,生气勃勃。玲子心里不禁暗暗佩服王剑带兵有方。
接着玲子看了看张浪带的队伍,他竟然把侍女搂在身边。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队员没有队形,一个个怪模怪样,一双双充满饿狼的眼神目不转晴地望着自己,玲子很不自在。杨天顺带的人稍微比张浪的好,但是,玲子很讨厌杨天顺把那个侍女带在身边。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玲子心里亮亮的,今天是比武定军规,只要王剑打赢张浪,削了他的兵权,一切还不是自己说了算。想到这,玲子便清了清嗓子,大声说:“兄弟们,今天是个好日子。夜袭队终于脱下二鬼子的狗皮子,加入了我们猎鹰队,大家欢迎!”
老猎鹰队掌声热烈,夜袭队七零八落,毫无生气。一张张吃得油光光的脸上一副副不屑的表情。玲子看在心里,心里想,走着瞧吧!军规十条一旦实行,对你们决不轻饶!别看你们一个个是爷们,我会治服你们的。
赵三田大声地宣布:“今天是比武大会,下面由张队长对王队长,三打二胜。现在开始。第一局,比枪法。”
“谁先上?”
“老子来!”张浪手提两把短枪,对看一百米处的一根板登上,放着的三把酒瓶,“砰砰砰!”酒瓶全碎。张浪笑出了满口被烟熏的满口牙齿,一脸得意的笑容。
正在这时,从树林里惊出了三只斑鸠,离王剑足有四百米,王剑一连三枪,三只斑鸠从空中栽在树林里,一会儿,一个队员把王剑打死的三只斑鸠从树林里捡起放在土台上。坪里的所有队员情不自禁地鼓掌。包括张浪带的八十多名队员。王剑的神枪一下子征服了在场的夜袭队员。
张浪气得脸色铁青,没想到眼前这个毛娃娃竟然在几倍于自己距离的地方打下飞行路线最古怪的斑鸠,实在是匪夷所思。这要是打仗来,再强悍的敌人也只有丢命的份。
玲子不禁暗暗吃惊,这个王剑,枪法太神了。玲子想起小时候,父亲常常用飞刀打飞鸟,刀无虚发。林峰羡慕得不行,缠着父亲要学飞刀绝技,每当这个时候,父亲望着自己又望望林峰,微笑不语。林峰仿佛是故意装傻,常常一个人在林子里苦练。玲子十五岁那年,俩家订了亲,父亲才把飞刀绝技传给了林峰。
“第一局,王剑胜。第二局,比赛开始!”赵三田大声说。
张浪人高马大,整整比王剑高出一个头。头上的九个圆圆的疤痕在下午的阳光下,像九朵冬日的兰花,十分抢眼。打拳是他强项,一上来就追着王剑一顿死打。王剑只有躲的份。即使出拳还击,拳头打在张浪身上,就像打在硬铁上。张浪练了铁布衫,无论王剑从那个部位攻击,都不能让张浪受伤。但是,张浪的拳头上下翻飞,少林、黑虎,武当多种拳杂糅在一起,也无法打倒王剑。张浪气得三尸神跳,竟然一拳也没挨着王剑的身体。
张浪不禁呀呀大叫:“小杂种,为什么不还拳?”
王剑微微一笑,一招白鹤冲天,接着一招雄鹰扑兔,变掌为拳,双雷贯耳,轰轰两拳,击在张浪的两耳根上,
张浪顿时感到天在转,山在动,眼前一片昏黑。他站立不稳,到处都是王剑冷峻的影子。不一会,他终于像一捆干柴倒在士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