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时林南扭头看了一眼林南旁边的那个小妞,发现她一点紧张的神色都没有,看样子对自己的蟋王相当有自信,而且还有些不屑的神色,林南看人一向很准的,看这小妞的这副表情就知道这次一定是稳胜了,因为一个人的自信到如此地步,看来她的蟋王以前也是同样的方式战斗的,所以说遇到这种事这小妞当然一副遇事不惊的表情,看来这是见怪不见的神色了。
虽然林南不在乎钱,不过能搞个七百两银子也算不错,而且林南的目的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想和这个小妞套点近呼,林南算过如果刘禹西再不来消息的话,林南准备从这个宫外人口中套点话出来了。
这时就在林南思维万千的时候,盆中的众蟋蟀已经开始主动进攻了,齐齐冲向了那只正中间的蟋王,这时惊异的事情发生了,就正当那九只蟋蟀冲上去的时候,几乎在同一时间,那只蟋王就秒掉了五只,林南都没看清楚它怎么做到的,只是看到它在原地转了一圈,然后头动了几下,看样子这家伙果然凶猛,这时场外的赌客们一下就开始有些慌张起来了,然后都齐齐给场中还活着的四只蟋蟀加油打气。
不过战局已定,再打什么气也于事无补,基本上在后半分钟时间内那只蟋王又瞬间将其它的四只蟋蟀给搞定了,这一对九之战,前后花了不到一分钟,真是牛到了极点,纵使林南这个玩过斗蟋蟀的人也不得不惊叹这只蟋王的厉害之处,这种战况不要说林南这个斗蟋蟀的菜鸟了,就连在场的众老手跟那个滑得跟精一样的荷官也都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这一下战况已定蟋王傲然在盆中来回跑动,看似在欢呼自己的战果,不过它开心了,场外的众赌客就差点哭了,有些人输得一毛不拔了,然后又在一阵混杂的声音之中,当即就走了七成以上的人,全都纷纷离开了赌场,看来是身上真的没钱了,而其它的人也都散开了,不敢再玩这个了,这一下转眼之间,这个斗蟋蟀的赌具之旁就只有四个人在了,林南和那小妞和两个粗布汉子,还有荷官四个人。
看起来还真有些冷清,这时那个小妞的手下便将银的钱全盘收了起来,而那小妞则无比疼爱的轻轻拿起她心爱的蟋王,然后小嘴一抿,笑嘟道:"蟋王蟋王,这可是你第三百四十一场胜利了,怎么样,开心吗,嗯,一会儿好好慰劳你。"说毕便将蟋王放进了那个精致的小盅之中,然后此刻她的手下也将钱全数收好了,她马上从中抽出七百两递于林南,然后对林南可爱的一笑道:"这位公子,你果然好眼光,这是你应得的,拿着。"说毕,便开心的摇着头碎步领着那两个手下朝着赌场大门行去了,这时林南见势,也赶忙走上前,轻轻喊了她一声:"公子。"这时她闻言一脸疑惑地看着林南,然后对林南说道:"怎么了,这位公子,还有事吗?"
此刻林南可是极想知道关于这次皇后的事情,所以看到这个小妞准备离开赌场,所以就打算上去和她套套话了,所以念此,林南忙上前对她微然一笑道:"怎么公子这就离开了?不试试玩玩别的?"
这时那小妞一听,就展颜道:"哎,我也想,不过我还有事要去皇后那里,今天就不玩了,好了,公子我们后会有期。"说毕,很有礼貌的对林南抱了一拳,便准备离开,这一下林南一听到她说要去皇后那里,更是不能放她走了,所以听闻此言,林南又马上上前对她故作惊异地说道:"原来公子也是去皇后那里的,正巧,我也是,不如我们一道而去。"没办法,为了套消息只能先扯个慌了。
不过林南此话刚一说出口那个小妞马上就和她的手下面面相观起来,然后又一脸奇怪地看着林南,顿了一下便问道:"咦,公子也去皇后那里?怎么我不知道,此次皇上只叫了我和师父一同进宫,没说叫别人,而且皇后的那病也只有我们能..."这时她话还没说完,她身后的其中一个手下就叫了一声:"公子。"然后她便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就轻咳了一声,然后便急急对林南说道:"好了,这位公子,我得走了,你先在这里玩,我们后会有期。"说毕,便快步出了赌场。
不过这一下林南却没跟上去了,不过虽然如此,但林南心中已然有些更加的疑惑了,看来这件事真有些复杂,难道皇后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以至于连些江湖游医方士都请进来了?
看来这个皇后的事情真的有些复系,也难怪老皇帝会这么紧张,这么神秘兮兮的了,不过具体事情到底如何林南现在还是不知道,虽然刚才赢了七百两银票,不过林南也没什么心思再赌下去了,而刚才拿蟋王的那个小妞先走了,林南跟上去也是不行的,所以说现在林南到底要不要再等刘禹西回来了,如果不等的话就贸然冲进金弈殿好像也不太好,所以这一下林南沉入了两难的抉择之中,不过有道是天不弄人,上天有眼,正在林南思绪万千之时,突然心中一道声音响过,这一下林南可是喜从心来,因为这道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南一直等待的队长的心力传音,看来刘禹西那边有消息来了,这一下,林南可是大喜过望,非常开心的快步离开了赌场,然后和门口的两个守卫客套了几句后,林南便到了一个偏僻的角度,因为这个赌场的地理位置就在皇宫里面一个不太起眼的角度的里面,所以说这周围的一片地域都不是有很多的人,最多只是一些刚从赌场出来的人罢了,所以念此,林南也就跑到了一个柳树下,然后开始仔细听起了心中的那个声音的消息。
这时,发来心力传音的是三队的队长,只听他有些急促地说道:"殿下,刘大人已经将事情办妥了,中途虽出了些小意外,不过已经被刘大人平息了,现在殿下就快点前往金弈殿,事不宜迟,因为太后才刚走不久,也不知道她会多久回去。不过去四皇子殿下的寝宫也要走不少时间,所以殿下一定要快。"这一下林南一听到这个好消息,马上就会心一笑了,然后和他说了声知道了后,便快步朝金弈殿走去,不过在路上林南就在想了一下刘禹西办理这件事的时间上面的耽搁原因。
其实这件事从开始到现在大概也过一个多一点小时而已,算上刘禹西来回的时间也要用近半个小时,所以其实他办这件事并没有花多少时间,主要是刚才林南太心急罢了,而且他还是要办理两件事,而这两件事的地点都不同,所以再加上十分钟的路程,这一下算起来刘禹西办老太婆的事也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时间而已,算是很快了,而为什么会用这么多时间,因为第一刘禹西始终只是一个大臣,所以说老太婆开始定然不会太信,可能刘禹西花了不少的口舌才说服了老太婆,所以现在老太婆才赶去了四皇子那里,林南算过以老太婆的步伐速度抵达四皇兄那里差不多都要走十五分钟左右,来回也要十五分钟,加在一起就是半个小时了,不过四皇子一直都是深受老太婆的宠爱,所以这件事虽然四皇子做得有些离谱,在老皇帝没有下令的时候随便出宫,要是惹来意外的话对皇室可有很大的负面影响,虽然这事态有些严重,不过四皇子在老太婆心中的地位可是像心肝宝贝一样。所以老太婆最多也只是责怪一下而已,所以林南想花不了多少时间,但是半个小时林南想还是得花上去的,所以这时对林南来说一个小时的底限时间也足以让林南去和老皇帝询问清楚了。
林南以前就说过,在宫中几个皇子之中老皇帝最疼爱的就是林南,在外人面前他有皇上的威信,对林南说话会比较严厉,不过那些都是逢场做戏的罢了,其实在没有外人的时候,林南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就不会这样了,和林南聊天时就如同一对兄弟朋友般,说话时会非常的随意的,这个也跟老皇帝天生随和的个性有关。
要不然林南怎么会称他为老顽童,正因为老皇帝有如此天性,所以相处起来非常的容易,不过这只是针对林南而已。
就这样,林南想着想着的时候,已然用轻功快速抵达了金弈殿,金弈殿门前站直了好几排武功奇高的禁卫军,不过这些人都是林南手下的手下,所以林南不用吊他们直言就朝里走去,这时林南刚走前一步,一个禁卫军官就上前对林南小声说道:"原来是五皇子殿下来了,对了,刚才太后才离开金弈殿,这几天宫中发生了大事,不过我虽然不清楚什么事,但殿下要小心一点,对了,刚才太后走时说了她回来前不准任何人去见皇上,不过属下们是殿下的人,我们就帮殿下在外面把风,如果一有动静,我们会来通知殿下的。"他一说完,见了点了点头,便闪到了一旁去。
不过这一下,林南心中也是非常的欣慰,太后下了令不准任何人见老皇帝,不过他们却让林南进去,看来林南在宫的朝臣们已被刘禹西管得忠诚度超过二百了,顶着要被杀头的危险都要帮林南,看得出来他们是很忠心的,所以林南一边点头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便率直朝内行去。
金弈殿是老皇帝的寝宫,一般面见要通传的,不过老皇帝亲属的那些手下全都是林南的人,所以林南到了门前也没让门口的太监通传就直然推门进得内里去了。
这时林南一到里面便看到老皇帝一脸惊诧地坐在最上面的王座之上,正在批着堆积如山的公文,不过一看到林南来,就马上放下了笔,然后便忙下得王座朝林南走来,一边走。脸上一边浮出惊讶无比的表情,然后对林南问道:"咦,怎么皇儿今天进宫来了,对了,你怎么进来的?"
这时,林南也没有直然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率先迎上去,然后和老皇帝拥抱了一下,便和他双双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这才说出了林南学院休假的事,然后一提及起林南怎么进这金弈殿的时候,林南便没有回答却反问他道:"对了,老皇帝,为何宫中现在管辖如此严格,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为什么太后会这么如此紧贴父皇,刚才我进来时就有士兵不让我进,不过我还是进来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老皇帝?"林南一向和林南这个老豆说话就是如此直白,因为林南和他是朋友的关系了,虽然大伙名义上是父子,不过大伙的感情已然和朋友差不多了,所以林南和他说话一般都不用故意避长问短,不用刻意去婉转言辞。
这时老皇帝一听林南这么一问,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接着大手便按住了额头,看起来很苦恼的样子,其实老皇帝一直都是一个很乐天派的人,不过现在却这么的苦恼,说明事态的严重性了,说起来林南可是很久没看到老皇帝有如此苦恼的表情了,说起来这种表情在他脸上很少浮现过。
不过再苦恼的事也得先去解决好才行,要不然的话不知道怎么去应对了,所以说看到老皇帝现在这样子,林南马上就微笑了起来,然后轻轻拍了拍老皇帝的肩膀,林南这个动作让他心里安定了不少,因为林南这人本来就有很高的人格魅力,而且给人一种很强的依赖感,不过林南身上散发出来的这种气质,只能针对普通的人,因为他们见的大风大雨不多,不过对于老皇帝这种经历过大风大雨的人来说,林南的气质对他来说杀伤力就不是很强了,不过也有一点的作用,只是不是非常的强烈罢了,但一点点也就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