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事情总要有一个解决的办法的。”
梁建军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李小二看着梁建军这样的神情,有一丝微微的感伤,并不是为了梁建军,而是为了李小二自己。
曾经的李小二是那么的痛恨不妥协,那么的痛恨那种有权有钱的人能够操纵命运,将别人的性命看成儿戏,可是今天,听了梁建军这一番话之后,李小二这才深深的领悟到了一个心灵鸡汤式的感悟。
那就是,你,终将会成为一个你曾经最讨厌的人。
这个道理好像是命中注定一般,就算是你曾经那么的不同意这个观点,可是一但等到一件事情的突然出现之后,这个时候的人们才会逐渐的感受一下曾经和现在的自己的区别,这并不是某个人的问题,而是整个社会的问题,所以,想要真正的杜绝这件事情,恐怕要十分的困难,毕竟那些有钱有权的人一直在操控着这一道命运的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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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太阳直直的树立在天空之上,一间别墅里面,灯光看起来比较冷色调,但是却还是有一种中世纪风格的装修,昏黄的灯光下面,一位中年人正伏案看着资料。
就在这个时候,面对着的门口传过来轻轻的敲门声,中年人抬了抬头,看了一眼推门而进的人,这个人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只见他三步变作两步,急忙的走到中年人面前,低着头对着中年男人说道:“少爷他,出事了。”
“什么??”男人听到这个消息,手中的资料立即扔在桌子上面,眼睛之中略带一丝镇静,声音却有些沙哑的问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情况已经控制了,不过……”
“不过什么?”
“传过来的消息是,恐怕四肢难以恢复以前的样子了。”
男人倒吸一口凉气,抬着头冷冷的看着老者问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北歪。”
“北歪?他去北歪干什么?”男人疑惑的问道。
“这个,现在还不怎么清楚,而且现在已经知道了是谁动的手,我还没有通知老爷,不知道这件事情……”
“先不要告诉老爷子,既然你能够过来报信,就说明伯鹤已经脱离危险了,既然已经知道是谁动得手了,那就让他看看动了我们家人的厉害吧。”
“这个……恐怕有些不妥。”老者想了一下,对着男人说道。
“为什么?难道出手的人会是龙千少和凤倾城吗?”男人冷斥的说道:“就算是那两个人装作不认识伯鹤,难道伯鹤会不长眼睛的去招惹他们两个人??”
“这倒不是。”
“那是为什么?”男人更加疑惑的说道:“福伯,你还是快点说吧,要不然我会发飙的。”
“只不过是这个人的身份有些问题,他进入北歪是这一学期进去的,而且据传说是校长亲自接待,唐启任是他身后的人。”
“唐启任?那又如何?”
“并不是唐启任如何,而是这个小子接连在北歪的校园里面弄出了一些事端,但是却没有遭到任何的惩罚,这不仅仅是一个特殊的人物,而且经过我的调查之后,这个人还十分的危险!”
“危险??怎么讲?”
“先说,在北歪里面最厉害的龙千少,青木社可是龙千少掌管的,可是这个人一到北歪之后,先前在青木社担任部长的人,立即脱离团队,成为了一个新的社团,若是一般的人组建的话,也并没有什么,可是组建社团的人都有唐茹昕、杨瑜婕、王乐乐、傅如梦等,这些人加起来的实力若是平心而论,虽不及青木社,但是却也成为了青木社最大的敌人了,而且出手伤人的人,就是他们其中的一员,也是唯一的一个男性。”
“随后,吴家的那个臭小子也和他有了争吵,不过却是惨败而归,最后吓得那个小子连上学都不敢了。”
“哼!吴家的人也敢站出来说话?这个小子也没有什么吗!!”
“可是,吴家的丫头回来了!那个丫头五年前可是将帝都所有的富家子弟欺压一片,虽然这一次回来成熟了很多,可是当年的那种性格仍然不会改变的,但是那个丫头回来这么长的时间,而那个人却还没有任何的事情,难道不应该奇怪吗?”
“的确值得奇怪!”男人点了点头,看着福伯笑到:“不过,每个人只要成长了就知道了退缩的意义,可能是那个丫头真的成长了呢。”
“我就知道您一定不会相信的。”
“难道还有别的人招惹了那个人吗?”
“没错,这个人就是刘家的人,不知道您是否听说前几天刘家的人将西城的夜总会清洗干净?”
“知道,刘家的儿子死了,这个很正常,那些人真的是看刘家这些年不出手了,所以就敢在他们的头上动手了。”
“可是这件事情也和那个人有关,最后,刘家军区的人都赶了回来,以为能够好好的解决这件事情,却没有想到,刘天翼竟然不是那个人的对手。”
“什么!!”
听到别人的时候,男人都不感到害怕,毕竟那些人的实力自己是知道的,但是刘天翼却不同!刘天翼是什么样的水瓶,别人不知道,自己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听到福伯这么说,男人的脸色有些略微的难看,抬着头看着福伯问道:“难道后来刘家秘不发丧,十分隐秘的做了这件事情,也是因为这个小子吗?”
“没错,从这些事情看来,这个人十分的不简单,而且……”
“你好像有什么顾虑?”男人看着福伯这么说,于是坐在椅子上,看着福伯说道:“福伯,你在我们家这么长时间了,你也应该知道,我和老爷子不同,若是这件事情真的值得我去思考的话,我可以去思考的。”
“而且少爷是什么样的人,我想您应该知道的,这件事情,恐怕没有咱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听到福伯这么说,男人的脸色有了略微的沉思,然后看着福伯问道:“你认为是什么样的原因?”
“很有可能是因为少爷被别人当枪使了!”
“怎么可能!他又不傻!!”男人立即的否认说道:“这件事情就不要讨论了!立即给那个混老头打电话,就说我一会儿过去!不管你说的那个伤人的人到底是谁,身份到底有多么的厉害,我都要让他看看欺负我们家人的下场!!”
“可是……”
“你还有什么疑虑吗?”
“前车之鉴,不得不防啊。”
“你什么意思?”
“刘家的人不单单是死了一个刘俊峰,更是搭上了一个少将的健康,刘明威先是和那个人打,可惜被那个人废了双手双脚,后来才惹得刘天翼大怒不已,可是就在刘天翼暴怒的情况下,都不是那个人的对手,就算是我们动用家族里面的私人力量,恐怕,唐启任和杨家那里是你不回善罢甘休的!”
“这个我自然知道!”男人的目光之中闪烁着光芒,看着福伯说道:“我就是要看看唐启任和杨家的态度,你不是说唐茹昕和杨瑜婕站在那个人的身后吗?哼!一个外人而已。”
“难道,这就是你的决定吗?”
就在这个时候,门再一次被推开,一位和福伯长得十分相似的老者,但是却蕴含着王霸之气的老者缓缓的走了进来。
“父亲?您怎么来了?”
“我孙子出事了,我当然要看看你这个一家之主的想法了。”老者走到男人的面前,坐在了男人的位置上看着男人,因为这个老者就是姬伯鹤得爷爷男人的父亲——姬善候。
姬卢仲听到姬善候这么说,于是立即解释的说道:“父亲,福伯已经说了,伯鹤没有生命危险,所以不用着急,再者说了,福伯的意思是那个人的身份十分的可疑,恐怕不会那么简单,唐启任这么多年一直在隐忍,这一次却突然这么张扬的出手,背后一定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我想……”
“你想引蛇出洞,好好的看看唐启任到底在玩着一把什么样的棋局是吧?”
“没错。”
“糊涂!”
“父亲?怎么会……”
“哼!既然你说唐启任隐忍了这么多年,那么这一次展翅高飞一定是因为某些因素的契机,既然已经知道了他没有隐忍的必要了,那么还要在暗中观察什么?他都已经将他的实力摆在这里,就算是那些人也早就知道了唐任齐的意思了吧??更何况时近深秋,树敌太多,必然要展现自己的能力,让那些躲在暗中的敌人不敢下手,难道这么简单的招式,你都看不出来吗!!!”
“父亲教训的是。”姬卢仲低着头有些服气的说道。
“唉,真的是扶不起的阿斗!”姬善候看了一眼姬卢仲,然后对着福伯问道:“那个出手伤人的人,叫什么名字?”
“李小二。”
“李小二?不像是某个世家的孩子啊?难道这个唐启任还认识其他的人物不成?”
“这个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李小二的来历不明,像是突然之间出现在帝都一般,关于他之前的资料完全的没有,像是凭空出现的这么一个人。”
“看来,事情变得十分的有意思了。”姬善候站起来,缓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