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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发愣的时候,就听得有人用电喇叭向我们喊话:“飞机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放下你们的武器,高举双手,从飞机上走下来!”这些话已经够让人惊奇的了,没想到还是个女人的声音。
“都挺起胸膛来,别拿自己当人犯,”我叮嘱大家道:“你们就当自己是爷爷,回家看孙子来了。”众人齐声答应,纷纷挺起了胸膛。傻叉子一看有豆腐可吃,立刻忽闪着翅膀离开了我的肩膀,蹲到静儿的胸脯上去了。
于是我们打开机舱门,我先冷漠的向外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那些用枪指着我们的“警察”们,男女老少都有,一看就是一支临时组装的队伍。
我干咳一声,做伟人状,举手向大家致意:“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了!”这群当地人太没素质了,居然也不配合一下,回应一句“为人民服务。”不过他们到底都是良善之人,见我并没有敌意,纷纷放松了警惕。
那个大喇叭声音又传了过来:“飞机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请不要做无谓的反抗,放下你们的武器,高举双手,从飞机上走下来!”
我就站在飞机舱门口哈哈大笑,朗声说道:“天府之国,纯朴之乡,听说四川人最讲究待客之道……你们现在这个做法,算是怎么回事啊?”
一个身材高挑、面容秀丽的女孩子慢慢的从警车的掩护之下站了出来,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高声说道:“我们四川人当然是最好客嘞……可是现在局势紧张,我们也不得不小心应付……请问你们是什么人?”话说老花我可是写书之人,察颜辨色那当然是我的强项了,我听到她说了一个“请”字。就知道我们已经把她糊弄的差不多了,于是就笑道:“我是福乐多总部的******,我这次带着五大基地的主事人,来同药劲商谈一下劫后重建的事情。”
那女孩儿果然更加吃惊了。悄悄的向大家打了个手势,对方的上百杆枪都慢慢的收了回去。那女孩儿就说道:“花先生……”我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头,占据上风:“算啦算啦,不知者无罪,我们不会计较的啦……走。咱们下飞机吧。”
静儿在我身后,悄声问道:“老花,大领导怎么走路的?”我伸手摸了摸鼻子,借机会盖住了嘴巴,小声说道:“实在不会的话,你横着走就行了。”于是我们七个人就如同螃蟹一样走下了飞机。
那名女孩子见我们的枪都背在身上,并没有拿在手里,就迎了上来。我一看这个架势,只好继续装大方,离老远就笑道:“好啦。现在到了药劲的地头,应该是安全啦……”从肩膀上摘下来我的冲锋枪,往那名女孩儿的怀里一塞,说道:“这个东西你先替我们保管下嘛,”伸手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不要给我们搞丢喽!”反正他们要缴我们的枪,不如装大方一点。
于是剩下的人纷纷把自己的冲锋枪交给了那名女孩儿,七八只冲锋枪,加上子弹弹夹,差不多有一百斤了,那名女孩儿抱着这一大抱枪支。吃力的站在那里,憋的脸都红了。
我做恍然大悟状:“哎呀……你抱得动么?小剑,你去帮忙……”剑天寒就要从那女孩儿的怀里接枪,那名女孩儿连忙说道:“啊……不用了。不用了……老龚!”被叫做“老龚”的人赶忙跑了上来,却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那女孩儿就苦笑道:“龚来余,快点帮忙撒。”
龚来余赶紧把那一大抱冲锋枪接了过去,转身放到了他们的警车之上。那名女孩儿喘了几口粗气,回头对我说道:“花先生。我是药劲先生的助手王潇源,为了安全考虑,我们要检查一下您的飞机,还请见谅。”川妹子说起普通话来,语调之中难免带有当地的方言余味,听起来抑扬顿挫,仿佛唱歌儿一般。
我在心里“哼”了一声,就知道他们还是不放心,表面上却装作十分大度地说道:“去嘛,去嘛,小心无大错,可以理解。”王潇源刚刚说一句谢谢,武书源就在旁边接口道:“别弄坏了我们的飞机啊……没有驿站的传送门,来回跑路太麻烦了。”王潇源听了忍不住一愣,我就悄声给她解释道:“你别见怪,潞王陵基地的武书源会长是玩游戏出身的,讲起话来……嘿嘿,不免有点那个……”
王潇源尴尬的笑了笑,回头挥了挥手,龚来余就带着几个人登上了我们的飞机。
我表现出一幅混不在意的样子,背着手在当地转了几圈,问道:“王姑娘,你们这里的粽子是跟福乐多一样,还是跟相思泉一样,还是跟橄榄山一样?”王潇源显然没有听懂,愕然问道:“什么?”剑天寒就给她解释道:“橄榄山那边的粽子见不得光,不但白天不能出来,有月亮的时候也不出来;福乐多那边的粽子就比较高级了,虽然怕阳光,可是对月亮却可以免疫……相思泉在泰国,泰国那边的粽子不但不害怕月亮,连太阳也不怕,大白天就满大街溜达,更头大。”这小子见色起意,没用我吩咐,就把局势详详细细的说了一番。
王潇源当然就被这番说辞给吓住了,结结巴巴的问道:“什么?大白天也会出来?那泰国那边……你们还去过泰国嘞?”剑天寒就挺起了腰杆,按照我们事先准备好的说辞,挨个的给王潇源介绍了一下我们几个。
王潇源越听眼睛就瞪的越大,显然是被我们这群人的“身份”给震慑住了,我偷偷给孙琪使了个眼色,孙琪会意,按照泰国的礼节,双手合十敬礼,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泰语,至于他那几句话是在问候还是骂人,则连我也分辨不出了。
王潇源张大了嘴巴。露出满嘴雪白的牙齿,剑天寒急忙借机会表现自己:“咳咳,王小姐,外面的世界真的很精彩。有机会我给你讲一讲我们在各地的传奇经历……我们曾经在一条爬满了鳄鱼的公路上开飞车呢。”
“啊?那太好嘞……”小姑娘果然上当,简直拿剑天寒当知己了:“那太好嘞,到时候我请你吃猪血红当谢礼撒。”两个家伙居然击掌为盟,把这个事情敲定了。傻叉子看了,大发感慨:“都这么会泡妞儿啊!”
“呵呵……”王姑娘开心了:“这只鸟还会说话撒?咦……它怎么搞的头破血流嘞?”剑天寒失笑道:“那家伙勾三搭四。被它老婆修理了一番……额,我可没有那毛病啊,我专一的很……”说罢,还恬不知耻的用火辣辣的眼光去看王潇源,看的王姑娘的小脸儿都微微粉红了。
不一会儿,龚来余带着人从我们的飞机上走了下来,疑惑的问道:“花先生,你们的飞机上,怎么还会有一副骷髅骨架?”
我就顺嘴跑舌头,把早已想好的说辞搬了出来:“哎……别提了。那是我们的一个兄弟,跟着我们去泰国的时候,被当地的粽子给吃了……就剩下一副骨头架子了……”龚来余听的脸上变色,我抬高了声音,狠狠的说道:“我******最看重的就是兄弟,哪怕他只剩下一副骨头架子,我也要把他送回老家安葬……”瞪了龚来余一眼,问道:“金****呢?你们扣留他做什么?”
龚来余和王潇源听了,脸上不禁显出惭然之色,王潇源就说道:“花先生。这个事情您还是去和药劲先生谈撒,我们也做不了主嘞。”
我点了点头,心想王潇源的事情,看来剑天寒就能搞定。至于这个龚来余,看来得好好收买收买……从口袋里摸出来飞龙女骑士肩头掉落的铠甲片,笑道:“小龚啊,你别小看了这个东西啊,这个东西可是防弹的,我们费了好大劲儿。才从地下城的人身上弄来的。我看你小子挺顺眼的,就送你当个纪念品吧。”
龚来余不由自主的伸手接过了那枚铠甲片……话说这可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东西,当然具有强大的震撼力了。不但龚来余目瞪口呆,就连旁边站着的“伪警察”们,也都羡慕的直流口水。
我伸了个懒腰,说道:“好啦,累了一天了,给我们找个地方先休息休息吧。”王潇源就愕然的问道:“你们……不去见见药先生嘛?”我挥了挥手:“那急什么,到了你们的地头,当然要见一见他了。可是现在我们又累又饿,总要先养养精神吧……你们这里缺少食物么?要不要我叫人从福乐多空运一批物资来?”
王潇源就讪笑道:“那倒不必了撒,我们这边的生活物资还是很丰富的嘞……好嘛,那就请各位先随我来撒,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嘞。”
于是我们大家陆续的坐上警车,药劲一方的人马也都收队,我们这支队伍就浩浩荡荡的往成都飞机制造厂驶去。成飞的大门口戒备森严,数十人持枪警戒,怎么看都比我们福乐多正规多了。
因为在车子里坐着,视线不怎么好,所以我们也就只能对周围环境了解一个轮廓。车队在厂区里面行驶,过了好半天,我们终于停在了厂区之内的一栋小楼前。王潇源就给我们介绍说道:“这里是原来成飞员工的宿舍楼撒……现在由我们接管嘞。”我们这些人陆续走下车子,王潇源就回头对龚来余说道:“老龚,你去通知一下药先生撒,我这就安排花先生他们休息去咯。”龚来余点了点头,上了车子,直奔成飞办公楼的方向行驶了过去。
于是我们这些人由王潇源作陪,美美的吃了一顿麻辣火锅,好在除了我之外,大家都见识过泰国菜了,所以对于这更加生猛的四川菜,倒也可以乐颠颠的享用。傻叉子不喜欢吃辛辣的食品,因此只能和我一起老老实实的吃米饭。
吃完了火锅,照例喝了一气八宝茶,这感觉可就太爽了,我看到翔子小剑他们都摆出了一副愿意在此安家落户的样子,不禁暗自害怕。赶紧招呼大家快点睡觉。
我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心理面非常着急,这一觉睡的也就马马虎虎,只不过勉强的打了个盹而已。看了看手表。已经中午了。于是穿好衣服,走出了我的房间。
走廊之中,王潇源正在那里来回踱步呢,看样子是在等我们醒来。我迎过去,笑道:“这一觉睡的真舒服啊!呵呵。抱歉了,叫你久等了。”瞥眼见到窗子外面的楼下聚集着三三两两的武装人员,就知道药劲对我们这些人还是很不放心的。
王潇源就笑道:“没什么的咯,刚刚一直跟你们队里的剑天寒说话来嘞,他给我讲了好多你们在泰国的经历,听的我好紧张哦。”这妞儿嗲来嗲去的讲话,听起来蛮舒服,自从送萧mm去了瓦良格之后,好久没听过这样好听的声音了。
不过两个小美女的声音还是有一些区别的,萧美眉的嗓音是先天禀赋。听起来呢呢哝哝,中人欲醉。而面前这个王潇源,却明显是一种跑调。只不过错有错招,反而更有一番很特别的韵味。以前总听人说:“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一只以为是故意夸大其词、耸人听闻,这时候听了王潇源抑扬顿挫的娓娓道来,不禁听的如痴如醉。
我看了看四下的人都距离的比较远,就凑了过去,压低了声音说道:“我们这次来蜀地的目的,想必王姑娘已经猜出来了吧?”王潇源看了我一会儿。点了点头,说道:“我是不会背叛药先生的撒。”她能给药劲当助手,当然也是一个十分聪明的角色了,听弦音而知雅意。明白我要拉拢她,所以预先把底线抛了出来。
我点了点头,笑道:“我没让你背叛药先生……药劲能在这样的乱世之中聚集起来你们这样一大批人,还管理的这样有战斗力,足已说明他是个英雄了。对待英雄,要好好结交才对。你说是不是?”
王潇源惨然一笑:“我就怕你们打起来撒。”我眯起眼睛来,体味着这句话的含义,不禁会心一笑。王姑娘的这话有几层意思包含在里面,其一就是她并不希望我和药劲打架,这说明王潇源还是把我们这些人当盟友看待的。其二,恐怕那个药劲的实力真的是不容小窥,起码在王潇源看来,目前还没人能挑战药劲在这个地方的权威。其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恐怕药劲已经想向我们下手了。
我就笑道:“不会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突听走廊的尽头一个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说的好啊,不愧是福乐多总部的二当家!”我扭头看去,只见十余名体格壮健的青年簇拥着一架轮椅,缓缓的走了过来。轮椅上坐着一名精神矍铄的花甲老者,留着一抹花白的八字胡,目光如炬,正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那位就是药先生了撒。”王潇源悄悄的对我说道。
我点了点头,那边药劲已经坐着轮椅被人推了过来,药劲就在轮椅上一抱拳:“花先生,久仰大名。”这样一位传奇人物,居然就这样的出场了,我看到他的双腿自膝盖以下空空如也,不禁一愣,连忙回礼道:“哪里,哪里,药先生太客气了。”
药劲看我盯着他的双腿,就哈哈一笑,拍了一拍,说道:“七九年的时候,在越南那边,不小心踩了‘仔儿子雷’,腿就没有了。”所谓“仔儿子雷”,是一种小如乒乓球一样的特种地雷。自从现代化军事理论提出来之后,战场上人们已经不把杀敌作为第一要务了,而是更多的选择了伤敌。伤敌这个程度虽然没有杀敌来的利索,可是效果却明显的好于杀敌。毕竟杀死一个敌人,只能减少地方一个名额的战斗力,而伤敌的话,往往却可以让地方付出数倍的损失,包括伤员救治、后期赡养等等。在这样的情况下,就催生出了类似于“仔儿子雷”这样的东西。这种地雷只有乒乓球那么大,人如果踩中的话,也值能炸断双腿,却不会危及生命。
不过这种“仔儿子雷”的效果一点也不差,试想一下如果有队友被炸断了双腿,那么起码就要分出来两个人抬着他继续走,而且还要有专门的卫生人员救治,同时那种血淋淋的场面对其他健康人的心理也是一种最好的摧残方式。这种“仔儿子雷”越南当年生产了很多,给我军造成了不小的损失。
我一听这位药劲先生还是位保家卫国的英雄,不由得肃然起敬,说道:“药先生保家卫国,自然是我等后生晚辈的楷模。”
药劲摆了摆手,说道:“好汉不提当年勇啊!”说话间我们这边的其他人也陆续的走出了各自的房间,连傻叉子也打着哈欠落到了我的肩膀上。我就分头给药劲介绍了一下众位冒牌的“基地首领”。药劲的脸色显然不怎么好看,不过既然是先礼后兵,所以大家也就没有立刻撕破脸皮,相互客套了一番。
药劲拱了拱手,说道:“难得各位老大赏脸,到我这穷乡僻壤来做客,药某人不才,理当略尽地主之谊,前面背下了薄酒淡菜,还望各位笑纳……请!”前面带路,就把我们领到了宿舍楼下,顺着瓷砖铺就的甬路向厂区大祠堂走去。
我回头看了一眼王潇源,见她神色凝重,就知道药劲恐怕是给我们摆了一桌鸿门宴,不过已经是深入虎穴,也容不得我们抽身了。而且看药劲的神色,似乎也对我们这些人的身份不怎么怀疑,倒是让我略略安心了一些。
宿舍和大食堂中间有一块空场地,正有数十人身穿迷彩服,大声吆喝着练功夫呢。我不用转眼珠,也知道这是药劲故意安排出来,给我们看的下马威。那些人都十分强悍,以手劈砖,以头碎大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看的我都肉疼。
药劲故意在场边停了下来,笑道:“药某人侦察连出身,后来受成都军区司令部特邀,曾为西南军区第一任特种兵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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