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陌染虽然潇洒离开,但沧云皇帝看着沧陌染的背影却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不孝子,我真是白生他了!早知道他越大越不听话,当初就不应该生他出来!”
沧云皇帝此刻的愤怒根本无法用语言去形容,骂起自家儿子来自然也就毫无顾虑,但书房内的侍从们却只能两耳不闻身边事,专心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脚面。
皇帝陛下在气头上,自然是想怎么骂自已儿子都可以,可谁知道等皇帝气消后,会不会拿他们这些听到气话的侍从出气啊!怀着这样的心思,侍从们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并努力的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陛下,息怒啊!”这时,皇帝心腹,也就是前去接沧陌染的那名使者信步走进书房。
大老远,他就听到了沧云皇帝愤怒的吼声,自然知道陛下父子又不欢而散。虽然说,这样的情况只要父子二人见面就很难避免,但这次,眼前一国之君的愤怒显然是前所未有。
“胡里,你来的正好,快给我拿个主意。那臭小子真是气死我了!他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非要和那个不知道还能活多久的废物在一起,为了那废物居然敢跟我这个父皇顶嘴!你说可恨不可恨!”见到经常给他出馊主意的心腹来了,沧云皇帝也顾不得家丑,一股恼的就想找人诉苦。
胡里苦笑着,无奈哄道:“陛下,十七皇子自小便心高气傲,您跟他来硬的,这肯定是不行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说不承认他们的婚约,他根本不当一回事,还跟我顶嘴,让我去找他母后说,你说说,他这不是咒我早死吗?”沧云皇帝火大的抱怨着。
“陛下,殿下很固执的,殿下既然已经认定了此事,那想让他轻易放手根本不可能,所以臣觉得此事还得从那小丫头方面着手才行。”胡里想了想才道。
“你不是说,你之前打着染儿的旗号让那小丫头离开,那小丫头根本不上当吗?”沧云皇帝质疑道,说实话,如果可以他真不想和一个三岁的奶娃子打交道,小孩子嘛!除了耍赖,他觉得根本无法沟通,就像他那个儿子,从懂事起就只知道和他做对,每每都气得他差点吐血三升,所以,他对于和小孩子打交道,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臣是觉得,那对兄妹不肯离开,应该是嫌咱们给的财物少。我相信,只要咱们拿出足够令他们动心的东西,他们应该会乖乖听话的。”胡里出主意道。
“你的意思是,再多给他们一些钱?”沧云皇帝确认道,心里却对冰娆兄妹有些鄙视,真是一对贪心的家伙啊!上次他给的钱根本不少,足够他们花用一辈子了,可居然没能打动他们,真真是太可恶了!
沧云皇帝心中对冰娆兄妹极其鄙视,但实际上,冰娆和冰溪只是看到胡里丢在桌上的储物戒子,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兄妹两人根本连影儿都没看到,那枚储物戒子就被灰头土脸溜走的胡里又拿走了。
而胡里之所以这样说,也不过是想借着皇帝的手给冰娆兄妹点教训罢了,谁让那对兄妹给他没脸的!
当然,沧云皇帝不清楚胡里的小心思,还真以为冰娆兄妹嫌当初他给的钱少,心里愤恨的同时又忍不住问胡里:“你觉得给他们多少钱,他们会愿意离开染儿?”(未完待续)